王蕙芳虎着脸道;“一根?抽一口也不行。小峰每次打电话回来都是怎么说来着?”
钟有义一听她提到侄儿,乖乖地把藏在口袋里的半包烟交给了妻子。小峰这娃儿懂事啊,在外面挣的钱一股脑都寄了回来,不但要供弟弟妹妹上学,还要给自己治病,现在小峰说吸烟有害健康那就不吸呗。王蕙芳见一祭出法宝自家男人就乖乖地缴械了,抿嘴笑了一下去做豆腐了。
钟岳秀走出家门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晚自习快要上课了,她不由加快了脚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紧不慢满地跟着一辆轿车。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那辆轿车突然加了,一下子窜到了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车门开了,那个讨厌的刘建威钻了出来。钟岳秀不想与他纠缠,扭头想从车前绕过去。车里又钻出一个人,那人凑近了钟岳秀的脸看了一眼,贼兮兮**道:“嘿嘿,不错,真是漂亮。走吧,今晚陪哥哥寻乐子去。”
钟岳秀闻到了那人嘴里喷出的一股子臭哄哄的酒气,她有些害怕,刚想撒腿往校园里跑,可是已经迟了,那人一把抓住了她往车里拉。钟岳秀心里一惊刚要张嘴叫喊,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后面的刘建威也上来帮忙连推带抱地把她塞进了车里。汽车一溜烟跑了,夜色苍茫的街头少有行人,即便是有人看见了又有谁愿意多管闲事呢?
刘建威最初的想法就是想逼迫钟岳秀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他还真有些喜欢这个从深山里走出来的女孩儿,绝没有别的女孩儿身上的那种艳俗和轻浮,那一种天生的清纯高雅的气质令她像是一株空谷幽兰。所以,当他看到她被绑着手脚塞着嘴蜷缩在沙上,那满脸惶然眼里却又射出不屈和仇恨的目光的样子,心里也生出了一丝的愧疚,他想放开她,但他知道雷小军一定不会同意。因为雷小军那带着兽性的目光一直在钟岳秀身上流连,像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正在吧唧吧唧地舔舐钟岳秀漂亮的脸蛋和红艳艳的嘴唇,这让刘建威的心里不但有些不满,还有些恶心。等到雷小军瞪着血红的醉眼粗鲁地把他和唐小成赶出房间的时候,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生了,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他心底绝望而无奈地呻吟了一声。如果是别人这么着横刀夺爱他一定会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再让公安局刘副局长把他关进大牢。可是,对这位表哥他可是不敢惹,连自己老爸都赶着巴结他。
“妈的,都怪你这张b嘴。”刘建威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唐小成,真想在他那张胖乎乎的脸上扇了个够。唐胖子这回也有些后悔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同学被欺辱心里毕竟不好受,更何况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有些畏惧地偷觑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刘建威,赶紧低下头一声不吭。
钟岳秀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的同学劫持,她想喊叫嘴里塞了只破袜子,她想挣扎手脚都被绑着却动不了。此时,钟岳秀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来主宰她的命运。爹,妈,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她无助地在心中呼唤着亲人。当那人伸出魔爪去撕扯她衣服的时候,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雷小军提着裤子意犹未尽地走出了房间,看见刘建威和唐小成一个蹲着一个站着眼巴巴地候在外面,就扑哧一下笑了:“哈哈,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感觉真不错,时间久了一点儿,让二位等不耐烦了吧,该你们了,请吧。”
刘建威一把推开雷小军冲进了房间,钟岳秀仍然在昏迷之中,衣服已被撕开了,露出了白生生的肌肤,**刚刚育成型,两个粉红的乳豆点缀得格外醒目。刘建威满腔的怒火霎时间化作了惊叹,眼前横陈的少女**简直就是一件绝妙的艺术品,如同一团晶莹剔透的软玉雕琢成的。他的目光在钟岳秀的躯体上流连不已,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他禁不着走上前去伸手放在了一个**上。身后突然传来了咽唾沫的声音,他一回头看见唐小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进来干什么?滚出去!”唐小成不舍地把目光从钟岳秀的躯体上收回,郁闷地退了出去,心里早把刘建威的三代女性骂了个遍。
钟岳秀呀,钟岳秀,你早顺了老子能有今天的遭遇吗?你就是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也被人吃过了,剩菜也是菜,***,不能只便宜了雷小军那王八蛋一个人!刘建威几分的酒意和满腹的嫉妒顿时化做了熊熊的欲火,三五下脱得赤条条的扑了上去。
唐小成最后一个从那具虽有呼吸但没有知觉的躯体上爬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他抓起一件扯破的衣服胡乱地擦了一下,提起裤子跑到隔壁去叫门。雷小军和刘建威折腾了半夜都有些累了,正在屋里酣睡。刘建威瞪着惺忪的睡眼骂道:“妈的,吵什么?”
“她,她还没醒过来,该怎么办呢?”
刘建威这时也感觉有些害怕了:“她会不会死了?”
“怎么会死呢?女人那地方又不是纸糊的,我见过一个婊子一晚上被七八个男人嫖,完事了照样两腿生风地去跳舞。胖子,你去先清理一下现场,把她的衣服都扔了。”满足了兽欲的雷小军显得有些轻松,他指挥着做善后工作。
“把衣服扔了腿穿什么?就这么让她光着身子吗?”唐小成不解地问道。
“你***真是头猪,不对,猪也比你聪明。衣服上面沾满了精液,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成为你**的罪证,再说黏糊糊地让人家穿在身上不舒服,也显得咱们太没道德了吧,别废话了,快去吧。”
唐小成现在对雷小军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急急忙忙地去了,他先把那衣服裹成一团塞进了洗手间的马桶里,然后又鬼头鬼脑地跑到了宾馆服务员休息室顺手偷了一套衣服,胡乱给钟岳秀套上。
“胖子,你把她背车上去。”雷小军吩咐道。
唐小成二话不说,一把抄起钟岳秀扛在肩上,跟在二人后面蹬蹬地下楼去了。这家叫“一夜浪漫情”的宾馆就是专为那些偷情男女建的。他们下楼的时候值班的服务员漠然地看了一眼根本没理他们,似乎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把她弄到哪儿去?看这样子没三两天下不了床,她如果报案就麻烦了。”刘建威心里有些不安。
“一个黄花闺女被几个男人操了一夜,你说她会往外张扬吗?她就是报案又怎么样?咱们三人一直在喝酒呢,证据没有了,证人也没有,你老爸好歹也是副局长呢,不会连这样也搞不定吧。就把她扔在她家附近,也算是积德。胖子你***嘴巴严些,不然小威我们俩就把这事全推到你身上。”雷小军恶狠狠地说。
唐小成打了个冷战,他急忙誓赌咒地起了保证。他偷偷看了一眼雷小军狰狞的面孔,有些魂不守舍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他一路上再不敢说一句话,唯恐惹怒了雷小军让自己做替罪羊。汽车停在路口,唐小成把钟岳秀背到她家门口,幸好他跟刘建威跟踪她来过几趟,早已经熟悉了路径。他把她放在地上靠着门,回味着刚才的**时刻禁不着伸手又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感觉到她似乎有醒来的迹象,吓得他扭头就跑。
钟有义夫妇俩因为女儿没有按时从学校回来,王蕙芳就到学校去也没找到女儿,她是不是到同学家去了?两口子俩心里就有些担心。因为女儿乖巧懂事,像这样夜不归宿的事情就从没有生过。俩人一夜没合眼,等到后半夜时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一开门就现了刚刚苏醒的钟岳秀,那凄惨的样子像是被践踏在污泥中的鲜花。
钟岳秀受辱这件事仿佛就是晴天霹雳击在这一家人身上,突然之间天塌地陷了,一家人失去了欢笑,失去了生气。钟有义禁不着老泪纵横,老天你怎么不开眼呢?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好人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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