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说了他的看法和意见,供对方参考。马上年底了,林羽也闲聊地给自己这一年做了总结,简单讲了讲明年的计划。酒喝到差不多时,韩冬生想起来一件事,说:“老杨他们家那条边牧又下崽了,就快断奶了,最近天冷,合唱团都没怎么活动,姥姥自己在家无聊,要么过几天我们去抱一只回来给她养?”林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说:“行,回去我问问她,她想养的话,咱们就去抱一只。”饭吃完了,酒也喝完了,夫夫两都不是贪杯的人,喝到微醺就为止。下雪天开车路滑,他们给家里打电话说不回去了,今晚就住宿舍。宿舍里有洗手间,但没有单独的浴室,洗澡都要去联排平房尽头的公共浴室洗。好在都是隔间,并不算尴尬。他们两收拾好了以后,分别去公共浴室洗了澡。林羽去隔壁宿舍借了吹风机回来,把两人头发都吹干了,就准备睡觉了。韩冬生行李箱里有睡衣,林羽在这里也常备生活用品,倒也还算齐全。就是床是单人的,窄了点,不过对于这么久不见的两夫夫来说,这当然不是问题。床帘拉上,关了灯以后,屋子里特别安静,甚至能听到窗外雪花落地的轻微声音。林羽侧着身,感受着身后柔韧的胸膛和温热的体温,酒劲上来了,困意上涌,很快就睡着了。睡了不知道多久,林羽做梦了,而且,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这房子的风格设计与现在的年代完全不同,是两千年后的现代风格。以灰白黑为主,设计简洁有品味,但色调偏冷,屋子里也没有什么生活气息,看起来很像样板屋。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林羽想要躲起来,但他很快发现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往下看的时候,他看见,自己其实并没有实体。门口进来的男人正在弯腰换拖鞋,林羽远远看着这个身影,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等这男人换完鞋站直身体抬起头来时,林羽立刻浑身一震。这人竟然是韩冬生。韩冬生把手里的车钥匙扔到玄关柜子上,然后走了进来,他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就将外衣挂在衣架上,去了洗手间。林羽一直跟在他身后,但被他关在了洗手间外。如果他现在有身体的话,就会现出满脸震惊的神情。他看见了韩冬生鬓角零星的白发,还有眼角淡淡的皱纹,这是韩冬生,但是是年长一些的他。林羽在门口默默等着,过了一阵,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年长的韩冬生从洗手间出来,又进了衣帽间。过了一会,从衣帽间出来时,他换上了一件深蓝色v领线衫,和一条黑色针织长裤,是材质很舒服的家居服,但颜色给人感觉有些严肃和压抑。换好衣服后,韩冬生打开了冰箱,随手拿出一个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热了一分钟,就就着冰牛奶坐在客厅沙发上吃了。林羽看得直皱眉,他在这个房子里四处飘荡,不受门和墙的限制,想去哪都可以,但把整个房子都转完了,他也没发现另外一个人的痕迹。这里生活的只有韩冬生一个人。床头柜上没有个人或者家庭的照片,厨房里没有烟火气,洗手间里也只有一个人的用品。吃完了东西,韩冬生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随意地换着台。林羽来到了窗子边,看夕阳西下的天空,还有不远处的高耸的电视塔,上面有眼熟的标志性的巨大LOGO。原来,这里不是红旗区,而是首都。铃铃铃,身后传来手机铃声,林羽应声看过去,看见韩冬生放下遥控器,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是我,韩冬生。”“你说的这个项目我是感兴趣,但它并不足以让我付出这么大的成本。”“是的,如果你想继续谈,就要让我看到更大的诚意。”他一边讲电话,一边漫无目的地又拿起遥控器继续换台,直到换到经济台时,才停下。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经济新闻。林羽的注意力放在韩冬生身上,并没在意播放的内容。直到他听到女播音员用一种沉重的语气说:“处于风口浪尖的瑞升投资集团再次曝出爆炸性新闻,瑞升创始人林羽昨日在一架由首都飞往红阳的班机上突发心梗,飞机紧急返航送医后,经抢救无效死亡。”林羽猛地转头看向电视画面,画面里正在放映的,是他的黑白照片,林羽记得,这是他在上一世死之前拍的最后一张寸照,是为了换驾照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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