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怀里的黑狐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发出一声不满的叫唤,楚夕月看到它脸上略带凶狠的表情,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对阿阳都能那么凶,对师无夜这样怎么了?你不会是被师无夜降伏了吧,我和师无夜你选哪个!”她说完这番话,黑狐眼珠子咕溜溜转了一圈,嘤咛了一声,朝着她贴了贴近,似在撒娇。楚夕月气笑,往它身上挠了几下:“你还敢撒娇。”一人一狐就这么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楚夕月的气意竟真的消散了些。不得不说,师无夜这招,对她百试百灵。楚夕月忽然静了下来,怀里的狐狸察觉到她的情绪,亲昵地蹭了蹭她,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楚夕月反应过来,将它抱得更紧了些,道:“还好有你。”不然,她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该如何熬过。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不知道怀中狐狸的身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得有几分僵硬。-夜礼住所,宋阳白静静躺在床上,双目微阖,嘴角却带着几分笑意,而下一秒,那抹笑意又消失了,只见宋阳白俊眉紧紧蹙起,不多时,苍白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汗。突然,他大喊一声“月儿”,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没有楚夕月的身影,只有听到他的呼喊匆匆赶来的夜礼。“小公子,你醒了吗?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夜礼担忧道。自他上回被师无夜再次重伤,又过去了半月,期间亦是醒醒睡睡,反反复复,清醒的时间甚短,昨日昏睡了后,现在才堪堪醒了过来。宋阳白却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他脑子里反复浮现梦中的景象,一会儿是楚夕月和他一起长大的美好画面,一会儿又是楚夕月和别人浓情蜜意的场景,最后便是楚夕月被人一剑穿腹倒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小公子,你还好吗?”夜礼又问了一声。宋阳白这才回神,望着面前对着他一脸担忧的夜礼,道:“没事,礼叔,我就是做了个噩梦。”倏然,他想到了什么,急忙道:“礼叔,月儿呢,月儿怎么样了?”魔尊这般凶残,月儿待在他身边定会受苦。夜礼却不答他的话,道:“小公子,你才刚醒来,还很虚弱,我先给你送药过来。”说完便急急地走了出去,宋阳白都来不及拉住他的衣角。等到对方端着药碗回来时,宋阳白识趣地没立刻开口问,顺从地喝了药,之后又吃了些东西。夜礼见他没有再开口,心下稍安,叮嘱他好好休息后就要离开,宋阳白这次却提前攥着他的衣角不放。夜礼叹了口气,道:“小公子,你不用担心夕月姑娘,魔尊不会伤害她的,她在魔尊那里很安全。”宋阳白眉毛微蹙,道:“礼叔,你……和魔尊是什么关系?”“我是魔尊的左护法,是他的下属,也是……陪他长大的半个长辈。”“那您为何……要救我?”魔尊分明一心想要他死。夜礼抬头看向他,心道:因为你是陆清池的孩子,是我恩人的孩子。他曾经有过一个人类妻子,为了与对方在一起,他放弃了作为魔族绵长的生命,也放弃了永葆青春的能力,打算守着百岁的寿命,与对方一同变老。一次外出,他将怀孕的妻子留在了家中,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妻子已经惨死家中,连同她腹中的胎儿一起。后来才知道,他的妻儿是被一种以未出生的胎儿为食的魔物所害。他历经千辛万苦找到那个魔物,将对方杀死,可是,他的妻儿却再也回不来了。那阵时间他日日被噩梦缠身,梦里全是他妻儿惨死的模样,以及她妻子魂魄被凌虐,迟迟不得轮回的惨状。他本欲随他妻儿而去,可一人拦住了他,那人戴着个面具,看不见他的脸,全身亦裹得严严实实。“这位公子,可是妻儿遭遇不测,日日被噩梦缠身?”那是陆清池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极为重要的一句话。他险些就不能为自己的妻儿渡灵,让她们不得轮回了。陆清池虽然只是一介凡人,但却能与死去之人的灵魂沟通。总之,多亏了他,他的妻儿才能顺利投入轮回。为了能让自己的妻儿投个好人家,也为了报答陆清池,那之后,他日日随着陆清池行善积德,直到遇到了师如墨……他们的结局太过悲惨,夜礼实在不忍心将真相告诉宋阳白。于是他对宋阳白说:“因为,你长得像我死去的孩子。”他确实死了一个孩子,而陆清池死的时候还那么年轻,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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