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完柳素的话，都为之动容。

唯独曹玉凤和姜伯年不为所动。

他们都在想，为何柳氏不早点死掉。

姜绾绾拿出帕子替柳素擦眼泪。

纪全忠佩服柳素的坚韧，他语气缓和的对柳素说道：

“柳氏，你起来回话。”

柳氏答道：“多谢大人。”

王婆子没想到柳素会把当年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当年她确实是嫌柳素穷，不想替她接生。

纪全忠目光落在王婆子身上：

“王婆子，时隔多年，你为何诬陷柳氏？”

王婆子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大人明察，当年确实是老婆子做得不对，老婆子心中有愧，所以后面去看望柳氏，便发现出生的孩子不像是刚生下来的孩子……”

王婆子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把事情的方向转到了柳素生的孩子，不是姜伯年的。

姜伯年也想搞清楚，姜绾绾这个忤逆不孝的女儿，是不是他的孩子：

“纪大人，只要滴血认亲，便可证明柳氏的清白。”

柳素抬眸看向姜伯年：“不用了，姜伯年，姜绾绾不是你的孩子，你不配成为她的父亲。”

姜伯年气急败坏的说道：

“淫妇，你果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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