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应该吗?江太太?”江迟讽刺地说。
虞柔打了个哈欠,像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似的。
看她困成这样,脸色却很红润,江迟想到某种可能,脸色一下子黑了,他刚要发怒,楼上传来家庭医生的喊声,“江先生情况不太好,需要马上送医院。”
虞柔和江迟神色一变,立刻跑上楼
江迟:“怎么回事?”
医生:“江乘的心律突然很不稳定,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虞柔上前两步,江乘的身体在抽搐,看起来有点吓人,她握住江乘的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张纸巾,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他好像很痛苦。”
医生:“江先生必须马上进行手术,我刚才已经给他打了一针稳定下来了。”
救护车来的很快,虞柔和江迟跟着去了医院,江乘做完手术之后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但是虞柔知道他没几天可活了,病情一直反复,现在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甚至医生都说只能尽力。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接下来几天虞柔都一直在医院守着江乘,不仅没有去咖啡店,也没有给顾违打电话,顾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在病房,所以没说几句就挂了。
顾违见她突然不来了,态度也变得冷淡,以为是自己那晚做的不好,表现太差,虞柔对他不满意。
他一直想着虞柔,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下课之后,人都走光了,他还在发呆,室友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
宿友a:“顾违你怎么了?”
顾违摇摇头,“没事。”
宿友b:“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活在梦里似的,整个人不在状态,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宿友c:“谈恋爱了吧?是不是谈恋爱了?”
顾违:“我没事。”
宿友a:“我去,竟然没否认,还真是谈恋爱了?”
宿友c:“是谁,是谁?是我们系的吗?”
宿友b:“我估计不是,是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没发现。”
“是不是文学系的系花?那个头发很长的那个?”
“不是。“顾违的神色有点低沉。“我真的没事。”
这时候,顾违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眼睛一亮,迅速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来显之后,他有点失落。
挂掉电话之后,顾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脸色这么臭?”
“有点事,我得先走了。”顾违急匆匆地把东西往书包里一塞,背起书包,就要往外走。
“谁的电话啊?”
“你去哪啊?”
……
顾违站在医院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刚才打电话来的人,自称是他亲生父亲的委托律师,说他父亲江乘送进了急症室抢救。
顾违只见过江乘一次,是他妈妈去世的那天,江乘来了,但是被他赶走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江乘,江乘给他送来的钱,他也全都寄去了江氏集团,一分也没拿。
律师在电话里说,江乘很可能会死。
他想了很久,还是来了。
顾违站了很久,还是没有进医院,他的心情很复杂,他想了很久,给虞柔打了个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听到虞柔的声音后,顾违的心踏实了不少。
顾违迟疑了一会儿,说:“我想见你。”
虞柔有点惊讶:“现在吗?”
顾违:“嗯。”
虞柔:“有什么事吗?”
顾违:“我只是想见你……我想你了。”
虞柔为难地说:“可是,我现在走不开。”
顾违的眼神黯淡了许多,“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来找你吗?”
虞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顾违很紧张,生怕她说的是厌烦了他,又或者是说她只是跟他玩玩,做过了之后不满意,不想再见面了。
想到这种可能,顾违的心就疼得厉害。
他像是濒临脱水的鱼,不安极了。
“我得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有件事没跟你说实话。”虞柔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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