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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给他灌点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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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部门都有人负责,这条船上,没有没有人管理的角落。

郑节垂头丧气的从底仓牢房,再次被押到星辰号甲板上,他从空气污浊的底仓出来,狠狠的吸了两口新鲜的海风。

扭头看到远处被烧成火炬的船,一阵脸色苍白,不用说所有的金银都已经被这些人弄走了。

他抬起了头,看到前面放着一张太师椅,那个标志的小娘们正用那双大大的桃花眼,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没有来由的感到浑身一冷,他是积年老匪徒,惯在生死边缘行走的,早年也曾浴血拼杀,才有今日的头领地位,能做一船之长。

都说民心似铁,官法如炉。难道这娘们是官场上的人物,为何看着让人发憷。感到从心底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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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屠夫杀狗卖肉,不管多凶的狗,见到这种屠夫,立刻就吓得拉稀了。

林月如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一双白玉般的小手里端着盖碗茶,正品着龙井茶。

身边左边站着陈祖望。右边站着徐显纯、阮竹青。身后是小红和小玉。

郑节一看这几个人心里一哆嗦,尤其是那个四十多岁的白胖子,一看就是经常折磨人的好手。身上散发着阴森森的凉气。

那个摇着鸟毛扇子的白衣书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阴恻恻的。

林月如把茶碗放在旁边的小几上,看着郑节说道:“嗯,水多。”

众人顿时都恶狠狠的看着郑节。数道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似乎是在看在哪里下刀好。

郑节此时后悔死里,自己没事真是嘴贱,这下踢到铁板了。

“你们都说说,本档头、嗯,不对、是本夫人。应该怎么炮制这厮。”林月如已经入状态就说顺嘴了,忘了自己已经退出东厂了。

郑节如遭雷击,档头,这娘们是东厂的。苦也,今天爷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小红忍不住扑哧一笑,小姐这是忘了自己已经嫁人了。

林月如回头瞪了她一眼。

“小姐,老夫最擅长这个活计,把他吊起来,挂在桅杆上,晒他七天,保准把他晒成腊肉。嘿嘿,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好给小姐消气”许显纯立刻建议道。

现在他可是投奔杨凡吃饭,以后自然算是自家小姐一系的人,可不能让小姐受委屈。

郑节浑身一哆嗦,自己这些海贼,本以为就足够穷凶极恶了,没想到和东厂的番子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够看。

“小姐,不如把这厮用绳子捆了,扔下去喂鲨鱼。狗头军师阮竹青说道。他最近在船上看了鲨鱼咬食老闸船上的死尸,真是叹为观止,顿时就像拿这厮实验一下。

“嗯,喂鱼,有些便宜他,既然他喜欢水多,就给他灌点水。把他给我吊起来”林月如面无表情的说道。

立刻几个壮汉就把郑节捆了起来准备吊起来。

“反了”林月如说道。

几个人立刻把郑节头朝下绑在一个大木桶上。

郑节不知道为什么,人站在不怎么害怕,一旦调过来头朝下,立刻就开始有些恐惧。不知道这个额度的娘们要怎么折磨自己。

“这位夫人,各位大爷,小的服了,问什么都说,你们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不用动刑,我全都招。”郑节虽然不知道这小娘们要干什么,但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呐,肯定好受不了。

“不不不,问你话那是老爷的事情,我对这个没兴趣”林月如摇着青葱般的手指说道。

“老爷说,这叫水刑,没有人能受的了,我今天就像试验一下。”林月如说道,“拿张麻布把他脸盖上。

“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郑节一阵恐惧袭来,预感到这伙人里最恶毒就是这个标志的小娘们,马上求饶起来。

一块脏兮兮的麻布罩在了脸上,倒立着,眼前一片黑暗,郑节一下子就害怕了,这几个操作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提一桶海水,从他鼻孔灌进去。一直灌,灌到明天早上,要是没死,就关起来,交给老爷发落。”林月如饶有兴趣的说道。

杨凡要是在场肯定摇头走开,这娘们得有多无聊,会来实验这个。

白头鹰早在登哥的手下实验了很久好不好,没有一个人能抗得住的,意志最坚强的一个也只坚持了一百多天。

“水刑”(waterb),一种使犯人以为自己快被溺毙的刑讯方式,犯人被绑成脚比头高的姿势,脸部被毛巾盖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脸上。

有关专家说,这种酷刑会使犯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这种刑法可以使人,一次又一次产生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感觉。

很多顽固的恶棍,其实只要把他绑赴刑场,陪着死刑犯一起枪毙,即使没打他,他也精神崩溃了。一次就够了。

而水刑会一次次的重复这个险死还生的过程,精神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又防止你把水吐出来,因此你只能呼一次气。

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

“水刑”自中世纪问世以来,一直被公认为是一种酷刑。

王狗蛋提起水桶就到在了郑节的脸上,根本不理睬他的求饶。

林月如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喝完了一盏茶,小红又给添了热水,看着郑节已经尿了裤子,嗓子已经哭喊的嘶哑了,也没了兴趣,还嫌弃这里肮脏,转身回船舱去了。

众人也散去,只留下几个水兵,不停的用水灌郑节。郑节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希望自己能活到明早,希望自己不会发疯。

这种每一次都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然后在被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感觉太可怕了。

他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小娘们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打死他也不会去招惹她,现在好了,一船弟兄全完了,船业被烧掉了。老板的金银和书信也失去了。这下子全完了。

林月如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忽然自己感觉有些发冷。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

那次杨凡喝多了,和她、小娘皮讨论起东厂的刑具,杨凡听她们说完,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也知道一种刑,叫水刑。

然后在小娘皮的撒娇下,简单说了说。

林月如当时没当回事,不就是往脸上浇水吗,有什么啊。

今天她才明白这种刑罚的可怕。

只有把人的心理琢磨到极点的人才会发明这种可怕的刑法。

她心里深深的知道杨凡的可怕。

只是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掩盖了他的凶残,等他露出獠牙了,你才会发现他的可怕。

上次,林月如激怒了杨凡,被杨凡用电击器把林月如折磨的魂飞魄散。彻底把林月如吓破胆了。再也不敢起别的心思。

从此之后,林月如对杨凡百依百顺,全心全意的伺候杨凡,杨凡要怎么样都行,柔情似水,予取予求,生怕杨凡不满意。

而且她渐渐的发现,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杨凡。再也离不开他了。

林月如苦笑着摇头,也许自己真的像杨凡那天怒骂她,说她是个贱人吧。义父常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自己的这种性格,也许只有比自己更强的男人才能征服自己。曲意讨好自己的男人,自己恐怕看不起吧。

对了,老爷把那种男人叫什么,对,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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