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其得到这样的答案,头脑中轰然一声,乱成了一片,她实在想不起昨晚的事情,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成了这样。她只记得昨晚周度来过,然后还说了一些绝情的话就准备走了,后来,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前的一切包括周度的话,都说明他们已经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了这,这最不该发生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他们身上,这怎么可能?他问她恨他么,她是实在不知道,这一切太过突然太过震惊太过她现在的大脑就处在死机的状态上,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她紧缩在床边楞了好久,期间周度也没有再和她说话。他见她沉默不言,就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他们之间尽管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但她仍然立刻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那修长的身影。
周度穿好衣裳后就开门出去了,留在陆小其一人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脑袋乱成一团的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他怎么能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他起码,起码也应该再说些什么吧?尽管可能会尴尬,会难以面对,会但都比一走了之的好吧?而且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他。他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
陆小其缩在被子里,倍感凄凉,她越想越是伤心,泪水忍不住簌簌流下,打湿了枕巾。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门终于又“吱呀”一声开了,然后昨日招待她的那女人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几下:“姑娘,姑娘,可醒了么?我拿了热水来给您洗漱。”
昨儿个还叫少夫人来的,今日连这称呼都变了。莫非她也知道了什么不成?
陆小其觉得自己眼下的模样实在太尴尬了,无法面对别人。所以她忙忍住泪水,努力忍着不发出抽泣声,装作睡熟了没反应的样子。
就在那女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周度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嫂,你回了吧,我在这里就好。”那女人“哦”了一声之后也没多问什么就去了。
随后,周度的脚步声一直走进了房里,似乎放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在桌上,她只是不敢睁眼去看。
片刻后,周度的脚步声朝床前走了过来,陆小其只觉得心里一阵紧张,更加的紧闭了眼睛不敢打开。少顷,她就听到周度轻声问道:“洗洗脸好么?”尽管她仍然装着睡,但下一刻,一方温暖地湿毛巾就轻轻地在她脸上开始擦拭,那力道好生小心和温柔,就像生怕一不小心就给她擦破了一般。她的眼睫毛忍不住抖了抖,但还是强忍着继续装睡,只因她不知道现在醒来要如何面对周度。
她心底似乎舒服了一些,原来他不是抛下自己一个人跑了,而是帮自己去准备洗漱的东西去了。
周度给她擦洗完了脸,又端了一碗茶水过来:“要喝点水么?”陆小其这时才觉得很口渴,很想喝水,但她却只有忍着,继续毫无反应。周度又问:“要吃点东西么?”但亦然得不到一点回应。
周度那里沉默了,然后整个房间似乎都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小其实在忍不住,刚想打开眼睛往外面瞧一瞧,看看周度还在不在,可是她还没来得及睁开,她的手突然就落入了一个人的掌心,那掌心很宽,也很是温暖,是女人在冬天时候都渴望的温暖。她知道那是周度的。
周度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就在她耳边:“我们昨晚喝的果酒里被人下了药,所以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陆小其一听这句,立刻就装不下去了,她腾地睁开眼问道:“谁,是谁下的药?为什么?”那该死的置她于这般尴尬田地的家伙,到底是谁?难怪得她什么都不记得,难怪得她和周度会
周度大概早就知道她是装睡,所以见她突然睁开眼睛也并不意外,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眸:“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昨晚我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所以你若要恨我,也是应该的,你要对我怎样都可以”陆小其听得他这般认真的对她说他喜欢她,反而不敢去对上他的眼眸,忙把眼光避了开去,然后缩进了被子里掩着。
她的心很乱很乱,他,他说他喜欢自己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他对她好,她也对他好,所以他总让她忍不住时时担心牵挂,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前世死得早,也没有谈过恋爱,她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算什么,但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要跟他这样,这样的。
可如今已经这样了,又要怎么办呢?
恨他么?她心里是尴尬是恐慌是无法接受不知所措,但却找不出一个恨字来来。她原本就不是这古代的灵魂,她的贞c观并不象古人这般强烈,并不会**了就要死要活的,更何况这个人是周度,而且又不是他强迫的反之,换句话来说,若是注定了一定要**给某个人,那她宁愿这个人是周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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