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但一定都有手机,而且决不会都像那个中学生一样心虚怯懦,再加上人多势众,绝不可能被骆鹏轻松压制住。
如果自己真的敢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一定会被他们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去,到时候,不仅自己会声名尽毁,骆鹏也毫无疑问的违约了。
这根本就无法挽回,又想了想骆鹏的话,遮脸难怪,只要遮住脸,就算被拍到了,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是既想玩这种大尺度的调教,又不想冒违约的风险,真是想得美啊,想到这一点,玉诗的心思活络起来。
如果没有能用来遮住面孔的东西,他还敢在这里调教自己吗?不过这样的话,他大概会以此为借口,回家以后“惩罚”自己。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找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惩罚自己?想到之前那4个小时的惨烈遭遇,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她又想道:这样的借口能不能不给他啊?
可是,可是不给他借口的话,他也可以找别的借口,正在玉诗满心揣测的时候,骆鹏的声音再一次悠悠然传入了她的耳中:“如果没有的话,我给你一条内裤套在头上吧,免得一会儿被人拍到脸被,将来被人认出来”
什么?玉诗大惊,她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猜中骆鹏的打算,这个家伙竟然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说话之间,骆鹏就已经翻出了一条黑色的半透明开档蕾丝丁字裤。
在玉诗的眼前晃了晃,一副就要动手给玉诗套在头上的样子。“啊,有,有的,我,我有一副太阳镜,可以,可以遮住眼睛,不用,不用套这个了”玉诗慌了,尽管太阳镜只能遮住眼睛。
但是至少已经可以起到隐藏真面目的作用了,比这条小小的丁字裤强得多了,自己光着身子跑到广场里已经很淫乱了。
如果再套这样一条淫亵的内裤在头上,那简直就是变态,唔,虽然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很变态了,但是仍然无法接受自己头套内裤裸奔的形象。
“哦?”骆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玉诗慌忙翻出来的茶色太阳镜,意味深长的说道“准备的挺充分嘛,看来你也早就在期待这个节目了啊”
“啊,是,是的,浪奴,浪奴很期待”玉诗勉强回应了骆鹏的点评,心里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放荡行径,心脏一直在“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很快,骆鹏带着玉诗下了车,从一个没有人的方位进入了广场的边缘,他要做一个实验,如果他刚才的分析没有问题,那么,玉诗此时对自己的服从性应该足以让她完成接下来的命令。如果验证成功,那么对玉诗的调教计划可就得适当的改一改了,到时候真的该向那位高人网友请教一下,谋定而后动。
其实骆鹏更想不让玉诗遮挡面孔,让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去广场中央,因为这一副太阳镜虽然只遮住了眼睛周围,却实实在在的能避免玉诗被人认出,给她的心理上带来很大的安慰,对服从性的反映就不那么准确了。
可是那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广场上的人太多,又不像刚才那个傻学生一样好吓唬,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一旦玉诗被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去,后果实在是没法承受的,因此他只能带着遗憾搂着玉诗向他看好的位置走去。
由于脱掉了里面的渔网装,玉诗此时身上的衣着和下午出门时一样,真空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脚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凉鞋,对于骆鹏来说,这无疑是很理想的情况。
他认为,在执行接下来的命令时,即使是一件没有任何遮掩身体作用的渔网装,也可以给玉诗的心理上带来一定的安全感。
而他现在就是要剥离一切能给玉诗安慰的东西,让她完全按照内心的想法去表现,这样才能准确的判断她的服从度,可惜了,不挡脸的风险实在太大,自己也不敢。
骆鹏再次遗憾的摇了摇头,既然决定把命令的尺度再加大一点,尽可能的弥补一下太阳镜造成的影响,为了给玉诗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从而提高一些实验的成功率,骆鹏决定循序渐进,搂着她的腰来到了广场边的长条石凳前。
骆鹏先摘掉了玉诗的太阳镜,这东西能不用的时候尽量不用,只在非用不可的时候才让她戴上。这石凳正好够坐两个人,但是骆鹏没有拉着玉诗坐下,而是站在石凳前,抚摸着玉诗纤细的腰肢。
玉诗不自觉的身体倾斜,把头倚在了骆鹏的肩膀上,她现在正惶惶不安,想到一会儿要面对的可怕场面,深感自己的无力。
而身边的骆鹏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骆鹏没有拒绝玉诗的依靠,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腰背,安抚她惶恐的心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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