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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宛西,难道上大学,走出这个穷乡僻壤不是你的梦想吗?”邵士森的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
“不是,上大学从来不是我的梦,走出这个地方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这一刻,郁宛西只知道还击。
邵士森不敢相信地看着与他唇枪舌剑的郁宛西,恨恨地咬着牙关,说道:“那么,你告诉我,另一种方式是什么?郁宛西,难道你要做叶萧岑一样的人吗?”
郁宛西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沉稳的邵士森像今天这般动过情绪,但骨子里倔强不服输让她不甘示弱腾站起,仰视一定高度的邵士森“对,你说的对,我和叶萧岑是一样的人,我们是同处在一个底层的人,所在的位置还不够仰望你与郁宛琪的高度,这样你满意了吧?”
“郁宛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却非要扭曲,你简直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不可理喻,以后别再管我的事。郁宛西仍是不甘示弱地接应着。
邵士森在转身离开时,还是驻足了几秒,原本他今天是想来安慰她,怕她孤单,怕她难过,虽然不再有其他的资格,但至少可以以亲人的方式给她些许温暖,可是邵士森的心微微有些隐痛,在郁宛西冷硬的背后,恐怕是更深的伤害吧,从小她就这样,明明委屈,明明伤心,明明在乎,却只装作无所谓的冷漠,冷漠得在父亲的葬礼整个过程中,也未掉一滴泪。
邵士森在镇上的街道小巷,所过之处总有三三两两的群体议论着郁家的事,有人说郁家的祖坟位置不好,说早前郁奶奶先后生了6个儿子的,却都纷纷夭折,只留下郁三这个独苗。两个女儿,一个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偏又不明不白地怀了孩子,哎!真是作孽呀!”
“谁说不是呢?你说那小女儿吧,从小都是张小棺材脸,长大了更不像话,连爹死了都不哭一声,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恶障投胎的?”
邵士森无心也无力和那些村妇辩驳,就算争得脸红耳赤,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人最难改变的就是别人的心,最难去堵住的是别人的嘴,所以只作不闻匆匆而过,那些村妇远远瞧见邵士森,有些也识相地噤声停止议论。
关于郁宛西的流言蜚语很快和叶萧岑扯上关系,说什么都有,不堪入耳的字眼冲入耳朵内,郁宛西也只是漠然置之,反倒毫无顾忌地和叶萧岑厮混在一起。
给读者的话:
谢谢万年的关心和大家的支持,最近天真是太热了,大家都多注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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