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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宛西回头望向邵士森的眼睛,在寒冬腊月中,找不到一点火光的温暖,这样的似冷非热的温暖只能让她觉得更冷更恐怖,外套随身滑落,郁宛西将外套还于他。服务生适时将车开了过来,郁宛西这下未等邵士森扮演绅士,便自顾打开车门钻入温暖如春的车厢,今天她陪他演的戏已经够多了,现在没有了观众,戏也应该散场了吧。
一路上,两旁光秃秃的树枝裹着严冬的寒冽,那一层覆落的轻霜也仿佛附上心里的那片阴暗,只觉得冷冽刺骨。
回到家,郁宛西走进换衣间,退下这身华丽繁杂的外衣,自嘲地唇角扬起,原来这身行头不过是一身华丽的戏服。
抬眸间,郁宛西在平镜中看到自己的脸,明明生气,换之脸上的却是一如的平静,珍珠耳环在耳垂下轻轻摇晃,伸手去触摸唇间的泛疼,摊摊点点的红迹是愤怒与肆虐后的痕迹,一个人是不是无论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最初始的本性,叶萧岑依然是冲动而狂烈的,而邵士森比以前更加深了,更加望不到底了。
换上简单的家居服,从换衣间出来,不过一会儿的工夫,空阔的客厅间缭绕的烟雾徐徐上升,弥漫融入于流动的空气中,邵士森独坐在沙上,目光盯在一处,似是沉思之中。
郁宛西无心干扰,也不想和他理争,吵架不过是种无知的爆,如果真的想要解决问题,现在肯定不是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平心静气的良好状态。
郁宛西踩着柔软的地毯,轻巧的踏过,走上蜿蜒开放的楼梯,邵士森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然而沙哑而空寂的声音透过窗外吹进来的一阵冷风冰冷地钻入郁宛西的耳朵里。
“就不想和我说说今天的事吗?”邵士森隐晦不明的脸淹没在浓浓烟雾中,即使拨开那层层之雾,依然是看不清分不明的晦暗。
郁宛西耳垂下的耳环银铃作响,仿佛在提醒另一桩可笑的场景,即使她今天和旧情人幽会,那一只偷腥的猫又以什么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谴责她呢?
郁宛西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嘲讽一笑,幽幽说道:“这不是你今天安排的戏码吗?我们所有人不过是为了配合你,而演的一场戏,怎么?策划人想作最后影评吗?”
邵士森不愠不火,脸上无波无荡,弹了弹指尖的烟荧,轻缓说道:“你这句话埋伏的潜台词是什么?我没有听明白。”
“是吗?那看来是你入戏太深,还没从中拔出来。”郁宛西阴魅一笑,又拾阶而上,一直危襟正坐着的邵士森终于怒了,对半梯中的郁宛西低咆了一声:“郁宛西,你下来。”绝不是陈述句,是确确实实的一句霸道与狂怒后的的命令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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