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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宛西被踉跄了一步,半个身倾倒过来,压在邵士森的身上,他暖暖的气息,带着炽热的酒精和呛鼻的烟草味,喷在郁宛西的脸上,其实并不舒心,郁宛西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了,睡梦中他像一个孩子,任性地矫情着,郁宛西想起阳阳小时候就是这样喜欢拉着她的手或者她的衣角才肯入睡,直到现在她也是一定要抱着被角,或抱着洋娃娃才睡得着。
郁宛西仔细地端详着梦中的邵士森,她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他,他的脸因为酒精的挥显得潮红,即使冬天,在微光下也泛着细细油光,他笔挺的鼻梁,那么近的距离,几乎可以看到他的毛细孔,他烫热的红唇轻微地颤抖,郁宛西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描摹他的唇线,在轻轻靠近时,那一股烟味和酒味同时袭来,其实邵士森很少喝酒,只在应酬时不得才会喝一点,也不常抽烟,但他的口袋里总放有烟盒,以备生意场上的不时之需,但邵士森抽的烟并不十分呛鼻,相对温和些,而今天叶萧岑残留的烟味和邵士森的完全不同,就好像他们两人分别的性格。
良久,邵士森终于在翻身时松开了郁宛西的手,郁宛西得到自由便上了楼,这一夜就这么在断断续续的睡眠中并不踏实地过去。
天渐易泛亮时,邵士森迷迷糊糊地醒来,见自己身上的暖被,心里莫名的一阵温暖,起来习惯性的做好早餐,如同往常一样,故作漫不经心地姿态等待着郁宛西下楼。
郁宛西下楼时邵士森一成不变地专注于他的财经早报,餐桌上准备的依然是两份早餐,一切都只是他的习惯而已。
郁宛西走过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刚想拿起一份蛋饼,然而昨天晚上空腹喝酒的后遗症还未恢复过来,不听话的胃一阵翻滚的难受,跑到厨卫间,一阵的干呕,恶心。
待郁宛西缓和过来,清洗了一把脸,转身回头时迎撞上邵士森,正紧张而狐疑地望着她“你怎么了?”
郁宛西抽取桌上的纸巾,抹去嘴边的水渍,迎视邵士森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紧张什么呢?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可能怀孕的。”
邵士森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怒气又被她轻易的挑拨上来,低沉着声音喝道:“郁宛西,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带刺呀?”
“那要看你怎么看?”郁宛西侧过身,从邵士森的身边走过,也没吃早餐的胃口,索性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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