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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士森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咆哮道:“难道你忘了你已经是有家有丈夫的人了吗?你知道你这样叫什么吗?水性杨花?红杏出墙?荡妇**?天理不容?”邵士森的声调越来越高,怒火在熊熊燃烧,这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如油煎般难受,他在自己这些污浊的联想中疯狂了。
“那么当你流连在那些温柔香中彻夜不归时,是不是也记得你已经是个有家有妻子的丈夫,我是天理不容,那你呢?只是轻描淡写的逢场作戏吗?”郁宛西唇枪舌剑的回击道。
“郁宛西,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邵士森的面容极其狰狞扭曲,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
可倔强不敢的郁宛西即使再害怕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向他服软:“邵士森,原本就是要离婚的两个人又何必计较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我和你之间如果要计较第三者,那么叶萧岑不是唯一的原因。”
“郁宛西,你们商量好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刚和好,今天就迫不及待想要和我来离婚,是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在一起了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不会那么容易的。”邵士森的情绪燃烧至极点,禁锢郁宛西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她捏碎般。
“邵士森,你疯了吗?”郁宛西的全身只剩下嘴还能自由地反驳,
“就算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邵士森一只手将她还在挣扎的双手反扣制住,猝然的吻倾落下来,毫不温柔毫无规则地落在她的脸上,在挣扎与狂夺中寻找到她的唇,愤怒与强烈的征服渴望让他更加肆狂地掠夺,侵略,而腾出的另一只手开始蛮横地去解开她的衣衫,他们所挣扎的地方不过离床一尺的距离,挣扎与跌撞之间,跌入到床畔间。
邵士森将她的两只手禁锢住,高高举起,压制在她的头顶之上,双腿用力压住郁宛西还在乱踢的脚,多余的衣物已经撕落在地,而这种直白的动作让她在无能为力之下感到莫大的屈辱,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力量永远是那样薄弱地毫无还手能力,身体里传来的阵阵疼痛不是最简单的伤,没有**的交融更是一种屈辱的强迫,而他终于亲手把她对他最后的依恋与不舍也完全扼杀了。
而疯了般的邵士森此时在她的眼睛里只看到叶萧岑的影子,这让他更加狂怒,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她,占有她,告诉她,她是他的,可是他一直都忘了告诉她,他是因为爱她。宛琪在的时候,他不能告诉她,他的爱。宛琪走了,他在深深的内疚下不敢告诉她,他的爱。他以为她迟早会懂,可是现在,这到底算什么?他们之间是在不知觉中走上了另一条不归路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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