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锦睁开了双眼,迷茫地望着齐朔,“你说什么?”可能是被安锦傻气的模样取悦到了,齐朔伸出手撸了一把他的头发,难得重复了一遍:“一个慈善晚会,你去玩玩。”安锦的身体往齐朔的方向缩了缩,上半张脸埋进了被褥里,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出去,先生。”“出去玩不好吗?”齐朔把手收了回来,低头看着他,“前几天定制的衣服做好了,明天早上就送来。”前几日,齐朔给安锦买衣服时特地订做了一套西装,原来是为了明天出席的晚会做准备的。“……”脸被遮住了一半,安锦脸上的神情看不清。等了好一会儿,安锦只是解释说:“人多,我怕。”“呵嗯。怕什么?”齐朔看上去心情又好了一点。“没人会烦你。”眼看这个借口劝说不了齐朔,安锦尝试着撒娇,“可是好累哦。明天起不来了。”齐朔嘴角一抽,问他最后一次:“不去?你不去我就安排其他人。”正规晚宴都是两人做伴同行,如今选择男伴、女伴皆可。在晚宴上越是重要尊贵的宾客,对于这社交礼仪更加不会马虎了事,每次出场必定携带社交能力出众的同伴。甚至,为此产生了一种行业——专门为贵宾提供男女伴的服务。由于社交活动的需求,齐朔以前就时常雇佣一些人来充当陪衬,这几年也有一个固定的女伴。原本,齐朔打算安排陪同的人是她,可出于某些考量,最后还是决定让安锦陪他走一趟。只是安锦的想法总是要跟自己反着来,真是欠收拾。齐朔不悦地抿起嘴。“回话。”安锦嘟着嘴,捏着被角小声回答:“去的。”“多事。”“……”“知道啦!起床穿衣服。”安锦掀开被子,翻身一咕噜爬了起来。齐朔忍不住往安锦的屁股上拍一掌,“没一天听话的时候。”“我没有!”安锦嗓音小小地叫唤着,两只手反过去,连忙捂住身后落荒而逃地跑开了。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安锦便换好了衣服,走到齐朔旁边。“齐先生,我们现在就出发了吗?”安锦身上的这套西装和齐朔的样式是一样的,但相比于齐朔常穿的深黑色,还是纯白色的料子更合适他,皎白纯洁。现在的安锦就像橱窗里招揽顾客的精致娃娃,身后的光芒打在他的背后,朦胧迷离的光圈下,漂亮得有些不真实了。齐朔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滑动,招手叫他:“过来。”“……”安锦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保持着反手背后的姿势,然后缓缓移到了齐朔面前。“齐先生要做什么?”看见他一心护着自己的屁股,齐朔心里好笑极了,“你以为我要打你?”“不打吗?”安锦听到齐朔的话放下心了,双手卸力般垂了下来。可出乎意料地,齐朔突然出手抱住了安锦纤细的腰,拉到怀里的下一秒立即朝他下面肉乎乎的地方招呼了一巴掌。“啪。”声音清脆又响亮。“你……”安锦瞪着齐朔,眼眶微红,是被气的。齐朔盯着安锦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下次又不听话……”“把你衣服脱了再打一遍。”安锦红着脸,呐呐道:“知、知道了。”虽然安锦耽误了一点时间,可齐朔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甚至把工作处理完成才走出书房。时间七点半时,齐朔终于带着安锦出门了。车开了很久,安稳地驶入高市市中心地段,然后抵达了慈善晚会的酒店。上流人的宴会自然是热闹非凡的,就算披着个慈善晚宴的名头,也挡不住一群强势动物们争奇斗艳、明争暗斗的心思。格丽思大厅,众人穿着得体的华装在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厅内四处游走,高谈阔论。演奏者聚集在大厅中央各司其职,拉奏着高雅舒缓的曲目。他们的本体皆是鸟雀,是最擅长这些音乐器类的。宽旷开阔的大厅被烘托得高雅贵气,气氛整场下来格外和气融洽。伴随着悠扬动听的器乐声,侍者们在人群里来回穿梭,端着香槟酒杯在潮流中如鱼得水般进退自如。“那个狐狸怎么还不来!”一位五旬老人盯着大厅门口,大声对他的老友抱怨,鼻子一张一吸地喷着气,脸上的花斑全部皱到了一起。“行了。”老友劝慰着,又忍不住提醒他一句,“这儿人多着呢。”“哼。”他显然依旧不服气,从鼻子里源源不断喷出热气,但到底还是把老友的话听进去了。“算了,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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