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安锦位置的信息透露给了那几个讨债的混混,只要安锦白天坐到外面的花园,山坡上的人就能看见他。而别墅的围护墙形同虚设,手底下人已经提前把墙上的障碍暂时清理了,几个混混可以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回想那天晚上,齐朔的脑海里立马能清晰地回映起安锦的泪容,那么脆弱的可怜惹人疼惜。其实齐朔晚到了,他并没有打算拖欠那么久的时间,只是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兔子胆小经不住大吓,等他赶过去解决掉恶人,可怜的兔子一见到他立马仿佛找到了依靠,扑进他怀里哭诉,那时齐朔知道他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了。但这还不够,齐朔要让安锦真真正正地明白他为什么要依附自己而且是只能依靠自己,所以他带着安锦杀死了剩下的两个人。血腥味不好闻,安锦的脸色煞白直欲作呕,齐朔注意着他的神色举止,在确认安锦已经接收到了自己发出的警告和训诫后就把腿脚发软的他抱了回去。吓了人当然要哄一哄,齐朔陪了安锦一晚。随后的事情就是哄慰好过度受惊的安锦了。但是兔子真的胆子小,那晚之后安锦总是恹恹不振,伤没好又不能睡,齐朔不想看见他那总是低落灰暗的脸色就回去处理了几天工作。没想到还能出事——安锦跑了,到嘴的兔子跑了,齐朔对安锦第一次感到不可遏止地愤怒,想要即刻回去把那只逃跑的兔子捉回来。怒火中烧的他不愿意去听安锦的狡辩,直接把不听话的兔子扔到储物间关起来。可是当看到他安安静静地流泪也不闹,齐朔心里不可思议对安锦心疼了,齐朔没有继续发火,只是警告了一番就让安锦离开储物间。然后,安锦主动送上门了,他说不是想要讨好自己。齐朔不在乎什么理由或者原因,只要安锦在他的管控之内,对于安锦的一些小心思齐朔一向很宽容。那天夜里齐朔睡得很安稳,仿佛是很久远的梦。兔子很软,尤其压在身下他睁着大眼睛无措又略显慌张地望着自己的时候,齐朔心里深深地感到征服欲的满足和快感。有时情事结束后,齐朔也会在想他到底为什么要执着于浑身散发着呆傻气的兔子,用以前从未有过的耐心去对付这只兔子。齐朔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多花时间,他把这归结于自己多年的不正常的发泄方式。如果非要多说些什么,那大概就是安锦第一次干坏事了被齐朔抓到的时候,那个惊慌失措的样子让齐朔又气又好笑;或者是安锦跟自己吭声说话那种慢声慢调带有点娇气的声音,齐朔觉得很有意思;又也许是在进到安锦的身体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齐朔似乎找到了内心暂时的平静和安定;还有可能就是安锦向他表达自己晦涩的心意时,那些诚挚到略微笨拙的行动,没有人会想要拒绝。只是兔子不懂得伪装给自己留下点余地,示爱愈发直白到了一定天真的地步。安锦喜欢他,可是未必能得到心心念念的结局。齐朔接受了安锦的示好,但绝不给予安锦期待的回应,谁让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喜欢人的呢。总之,他把安锦哄骗到手上,养了一个多月。他懒得计算安锦会留在他身边多久,自己即兴而起就随性而止,至于安锦,他……“小安有想要什么吗?”齐朔捏了捏安锦的耳垂试探着问。心里想到了一件事,安锦抿着嘴点点头。“说吧,”齐朔放开手,目光沉冷看向头顶,“趁我现在心情还算可以,不要提一些没可能的事情。”安锦犹豫地开口:“我可以把船上的那几本书带回去吗?”这倒是出乎意料。齐朔哪知道安锦竟然有胆子敢看那些研究毒药的东西,除了那些幼稚的故事绘本他就没有见安锦碰过其他书了。船上有这样的书在,是因为之前项老狼随手送给他的。早年项老狼还沾手这条财路,后来因为精力有限,争不过其他方派的就停手了。某天,那一堆闲置的厚书就被项老狼全部拿过来塞给了齐朔。齐朔不感兴趣,便把这堆书留在了游艇里。“为什么想看那些书?绘本看腻了?”“没有。”绘本是不会看腻的,毕竟安锦之前可以一本小破绘本看过十几遍呢。“我就是觉得有意思呢,万一我能做出来一瓶毒药,那岂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对付所有动物了?”安锦说到这,露出兔牙笑了起来。看见他说出这样的话,齐朔只觉得安锦又犯傻了。不过在安锦乖巧中透露着几分狡黠的笑容下,他还是附和着说道:“嗯可以,想法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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