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盼着这把剑赶紧落下来让自己放心,又想让易感期再等他一等,等训练营结束了再来也不迟。保险起见,他还是提前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使得自己近几天愈加紊乱的信息素终于平定了些。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抱着这样的疑问,谢阳洲的抑制剂每天都不敢离身。不过想到训练营也马上要结束了,他又放心了许多。他盼着易感期这把剑赶紧落下来让自己放心,又想让易感期再等他一等,等训练营结束了再来也不迟。保险起见,他还是提前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使得自己近几天愈加紊乱的信息素终于平定了些。下训后还是照例和蒲荣去器材室发掘精神海匹配度,只是今天的仪器似乎出了一点小问题,他们两个在地上盘腿调试了老半天,却始终无法让仪表的指针归零。无奈之下,最终蒲荣决定带着仪表去实训场找孟舟询问一下。谢阳洲想要尽量减少自己接触人群的时间。顶着一身时不时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他还是少在人群里乱走为妙。万一遇到个同样易感期即将来临、或已经来临的Alpha,他的信息素会引得两人直接打一架也说不定。因而在蒲荣走后,他就继续坐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蒲荣回来。易感期将近的时候,所有的感官敏锐度都被无限地放大,这是刻在Alpha骨子里寻找伴侣的本能。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旦坐下来放空大脑,谢阳洲只觉得这种感受极为明显。即便是隔着一扇门,他也觉得自己能够洞悉外部的一切。器材室附近少有人至,于是外面的风声便格外清晰。气流穿过两栋建筑物之间,又从一棵树的树冠上略过打到门上,形成很有节奏感的呼啸声。谢阳洲眼下有些无聊,闭着眼睛在心里给吹来的风打拍子,一下,两下,三下……忽然,他听到风声中又掺了一点别的东西,愈来愈近愈来愈近……毋须刻意辨析,便知道那是人的脚步声。蒲荣这么快就回来了吗?这样想着,谢阳洲睁开了眼。外面的人又走了几步,似乎在门前站定了。很快,谢阳洲的五感很快便告诉他外面的人并不是蒲荣,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透过门缝传进来的、丝丝缕缕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眉心一蹙,心想现在的他接近Omega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机甲训练营里哪来的Omega呢?他一边奇怪地想着,一边奇怪地靠近门扇,打算从里面敲敲门,告诉那个Omega情况以后让他离远一些。然而还不等他的手触碰上门,门却轰的一声从外面打开了。淡淡的果香味被风携裹着,从打开的门扇一下子飘了进来。还不等谢阳洲反应过来权限锁为什么没起作用这件事,外面那人就已经闪身进来,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住,之后又紧贴着靠在上面。谢阳洲捂着鼻子,眉心始终无法舒展。他抬头看了眼来人,心中了然——这不是那天给蒲荣来看诊的队医吗。他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下了一半,心想队医一定是不小心误入这里,赶紧告诉他一声让他走就是了。“医生,我现在情况不太方便,您还是先……”他正欲提醒那个医生一番,说着说着脸色却忽然僵硬。只见队医一脸慌张哆哆嗦嗦地靠在门上,尽管整个人都处于紧张无比的防御状态,但他还是没有退却半分的意思。谢阳洲高大的影子罩在面前哆哆嗦嗦的Omega身上,倒像是他真的要对他做什么似的。谢阳洲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抓住队医,试图打开门强行把他推出去。然而不知道这门是出了什么问题,任由他如何拨弄门锁都无法打开。他咬了咬牙,在心里狠狠地痛骂了一句。等他意识到自己被人阴了一把,已经为时过晚。那个队医颤抖着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下一秒,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被队医有意识控制着向外逸散,仿佛源源不绝一般。浓重的果香味,霎时溢满了整个空间。谢阳洲的大脑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只过了短短几秒钟,他的心率便以上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让他觉得自己在耳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果香味充盈着他的整个鼻腔,过高的浓度甚至令他有些恶心想吐,整个脑袋都融成了一滩浆糊。他的腺体在发烫,信息素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凛冽的松柏香霎时间逸散而出,和果香味混合在一起,怪异的味道啊让他闻着又恶心了几分。他的易感期再这样难以预料的情况下,以一个不受控制的形态彻底爆发了。只需要一点点Omega信息素,前兆期的Alpha便很容易被诱发进入易感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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