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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悄悄看了一眼蒲荣,哎哟哎哟叫的更大声了。教练几乎要抓狂,“后天就是正式比赛了,这个节骨眼上!”他来不及多说,转身就跑去喊医务人员。大赛之前还在训练的队伍并不多,因为他们是自己私下里做的练习,医务人并不会集中在某个场馆,所以没办法立即赶过来。“送医务室去!”教练当机立断把他拖起来就往外走。路过人群的时候,谢阳洲一把抓住蒲荣,拽的他一个趔趄。蒲荣懵了一下,谢阳洲也懵了一下,但随即想起来什么,又更大声地叫唤了几下,哼哼唧唧就是拽着蒲荣不撒手。蒲荣整张脸都黑了。旁边的瞿秋拾怔愣了那么一瞬,紧接着便反应过来,立马蹦过来解围。瞿秋拾从教练手上把谢阳洲“夺”过来,一本正经道:“孙教,你继续在这看着他们,别耽误了正事,我带着他去哈。”语罢又对着蒲荣道:“咱走吧小蒲师傅?这人可能脑子撞坏了,一直不松手,咱也没办法呀。”于是谢阳洲愈加肆无忌惮地拽着蒲荣不撒手,使得蒲荣的脸又黑了几个度。蒋爱媛早就被瞿秋拾嘱咐过,也十分上道。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把愣住的孙教练拉过来,“哎呀教练让瞿秋拾去吧,我刚好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你呢,快走吧走吧。”边说边推着孙教练走了。瞿秋拾见状,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妆模作样地带着谢阳洲走了。郭介向来是个耿直孩子,显然不是很放心谢阳洲,三两步追上来,“我也去我也去!”“你去什么去!”谢阳洲假意拉下脸来,“好好训练去!”说完觉得自己好像表现得过于健全了些,于是又叫唤了几声。瞿秋拾憋笑憋得脸痛。他想着做戏总要做全套,于是还是把谢阳洲带到了医务室。意料之外的是,医生真的给谢阳洲检查下来,肩膀竟然真的有一点拉伤……瞿秋拾扳过谢阳洲的脸,无声地用口型龇牙咧嘴道:“你疯啦?追人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后天就比赛了!”谢阳洲非常无辜地挑了挑眉,眼里的意思分明是:你该走了。瞿秋拾:……于是等医生嘱咐完走开以后,帘子一拉,方寸之间终于只剩蒲荣和谢阳洲两个人。蒲荣剜了一眼谢阳洲,看着被他攥到几乎麻木的手腕,咬牙切齿道:“能放开了吗?”“现在肯看我一眼了?肯和我说话了?”他丝毫不顾蒲荣刀子般的眼神,倚在医务室的床上,伸手拉了蒲荣一下。只这一下,手中的分量几乎让谢阳洲震惊。他下意识地还是把蒲荣当做三年前的对待,然而现在这么轻轻一拽,却就让蒲荣整个人往床上倒过来。“当年机甲竞技界炽手可热的天之骄子,现在就这点力气了?”谢阳洲笑得愈发恶劣,伸出另一只手把蒲荣强硬地按过来,蒲荣被迫坐在了床沿上,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被硬生生憋了回去。谢阳洲一只手拉着他的腕,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背,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压得极近,极近……让蒲荣恍惚间回忆起,三年前某人那次糟糕的易感期。空气又热又潮,他们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谢阳洲嘴里说出的明明是嘲讽,却像是暧昧的絮絮低语,又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埋怨。“你的新东家,还有你那个小徒弟,知道你三年前满嘴谎话、抛下自己的搭档的事迹吗?”谢阳洲带着薄茧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料之下,像是在拨动一张精巧的琴,指尖略过便带起琴弦一阵细密的震颤。“昔日的国家队预备役,你能不能睁眼看看,你现在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隔着推拉屏风,他们能清晰地听见同处一室的其他人细碎的言语。蒲荣手脚仿佛被束住,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惊扰旁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仔细听听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谢阳洲反问一句,手下的力气更重,像是要把自己的手嵌入蒲荣的骨血。“要不然你说说看,和我有什么关系……”声音喷洒在蒲荣的耳边,湿热、粘腻,像是在轻轻啮咬他的耳垂,令他仿若被一道深入灵魂的震颤击中。“谢阳洲你疯了?”从谢阳洲嘴里吐出的每个字眼都仿佛被狠狠嚼碎过,“从你三年前留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然后杳无音信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疯了。”“我真的搞不懂你,蒲荣,我不懂,放弃一切一走了之到底让你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你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我睡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你都是你!我拼命地打比赛、打比赛,我想证明没有你我一样能活下去。可是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我根本放不下!我到最后连个人都留不住,不如把自己的手断了以后再不碰什么机甲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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