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最后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忧的走了!
离忧走了过来,有力的抱住我,呼吸着“清尘,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傻瓜,对你老婆我没信心吗?我可是血娘子,几人敢捋我的锋芒?把斩天剑给我擦亮点,看我如何护卫我们的家!”
我也拥着他,知他如今情愿代替我,也不想我与人动手,他心里的忧又岂止面上这一点?然而没有办法,我才是血楼楼主,所以这是我不得不面对的战役,他帮不上忙!
“我希望他们挑的对手是我!”
“挑战的对象若是你的话,我也是不得不出面的,总之今天这孩子的秘密保不住已成了定局,与其让有心人有期待,不如就让我一次绝了他们的念,我要让整个楼人的人都看看,怀不怀孕,我依旧都是让人震慑的血娘子!”
“清尘,对于这一点,我从无怀疑!”
他凝视着我的眼,眼里全是对我的信任和赞赏,那崇敬中带着深爱的目光,让我和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有他这一句话,我就什么都够了!
果然当我挺着明显隆起的腹部,出现在演武场时,所有人都惊骇了,尤其是林萍踪和秦向阳,他们的表情宛如见了鬼一般,失态的指着我的肚子,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主上,您,您”
“如大家所见,我怀孕了!”我温煦的微笑着,似乎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出的这个消息是多么震撼他们的消息,同时扫视四周的眼,不意外的看到众人的表情,若复杂,若深沉,或若有所思,或面无表情,每个人的心里打的都是不一样的主意,不过没关系,我允许他们如此,等到今天之后,我会让他们已前萌的,和正准备萌的妄想,全部给我收回肚子里去。
水离忧同样一身玄色深沉的制服,垂手站在我的身后,清冷的脸上眼中没有半丝外露的情绪,我暗暗放下了心,离忧在面对大场面时他依旧是那令人生畏的水离忧,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轮回使参见主上,主上多年不见,风姿更甚从前了!”依旧是八位轮回使,每人脸上都带着面具,身形高矮胖瘦都相差无几,站在一起,乍看,还真是无化轩轻,不过从他们面具下露出的些许皮肤上还是看的出,他们的年岁都不小了。
想也是,十多年前,他们就已经是五六十的人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也该又老许多了,不过从精瘦的身杆来看,这些年武功可是半分没落下。
我微笑着,微微拂了拂袖子“八位使者也同样精神换更甚从前!今天既然来了,便定是为考察评估实力而来,本座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不知八位使者今天是打算评估本座还是评估水堂主,或者是两个都要评估一下?”
“不敢托大,今日属下等只想和主上略微切磋一下!”八人同时躬身一礼道。
果然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没怀孕的话,他们动离忧的几率明显要比动我大得多,毕竟十多年前的那一战,相信他们和我同样铭心刻骨,但是如今不同了,看到我隆起的腹部,他们不是笨蛋,自然会懂得挑软柿子捏!可惜,我今天会让他们知道,一日不见就当刮目相看,何况十年,变化何止一个天地?
我上前一步,水离忧默默的退了一步,没有多言一字,也没有用担忧的目光看我,而是冷静清冷的注视着我对面的八位轮回使。
我伸出一只左手,举到空中,顿时,所有的人员都往后退出去三丈有余,整个可容纳数千人的巨大演武场的中间就全部空了出来。
我如一把剑一般的站在中间“几位请吧!”
“主上,请恕属下们得罪了!”这话一落,几乎同时,八人的八把长剑就已经从腰间被弹出来,十年不见,他们八人竟然又练了软剑的合击之法?
我从容而立,待到剑光扑面前,才一腰,回旋。
低头相就间,银白色的一把长剑,就从我的红色水袖中飞了出来,伸手握住,同时人也弹地飞起。
软剑伸展性和韧度都绝佳,加上使用它们的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无论是对战经验,不是内力底子,或者是外门工夫,这八位轮回使都堪称已入臻境,对付一个都很吃力,更别说一下子承受他们四又的同时攻击,我所承受的压力感可想而知。
但是尉迟修说的对,这不是比武,这是博命,所以我不能有一丝丝迟疑和停顿。
在与魔域的那一战中,充分的激出了我的本性中的杀伐因子,再加上血娘子本身这个身体,对血腥的敏锐和异常的追求,所以在面对着这八位里轮回使时,我的暴虐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觉得身体里似乎有无数的力量等着我取用。
近八个月的肚子,没有让我在腾挪闪躲的过程中有丝毫的不便,剑光所至处无不带着开天辟地的戾气和暴击,配合着斩天剑的优势所在,一时间几乎根本无法靠近我身边三尺距离,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沾沾自喜,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能把他们重创,我便失了胜利的机会,所以在取得先机之后,不曾有半丝停顿的我,便借着这所向披靡的气势,的与他们和常挥出来的强劲内力,直接以一对八的与他们短兵相接。
巨大的内力相撞间产生的巨爆炸力,在演武场的上空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大响声,我们的身形所飞过之处,随着我们的地面也早就被炸出无数大坑,所有的人群随着我们的移动而不断的往后退,剑与剑刃之间直接摩擦时产生的蓝色火光,在空中形成好看的亮点。
我仗着斩天剑绝佳的先天优势,冷冷一笑间,更加一把力,左掌也同时出其不意的往最靠近我的一位轮回使击去,人的本能反应有时是一个奇怪的特点,大部分时候能救命,但是也会有相反作用的时候,好比现在,我那一掌根本没有带上任何内力,所有的内劲都在右手剑上,哪里分得出内力给左手,所以这不过是诱敌之计,然而我的效果达到了,那人本能的往后一躲,手下略微放松间,这一头,我已经听到了软剑断裂之声。
没等他们撤身回护间,我的斩天剑已经毫不留情的从他们一排八人的胸前,用力的挥了过去,顿时八条身影同时落向地面,而因为剑来的实在太快,等到快要落到地上前,他们八人胸前的伤口处才开始喷出汹涌的血流。
而我此刻已经横剑落到他们面前三丈外了,还正一步一步的往他们逼近,八人同时抬头看向我,因为他们脸上有面具,他们的表情看不全面,不过那眼中的惊惧和嘴角的颤抖却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并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就如地府夜叉,再世修罗般令人可怕和感觉残忍,还是后来许多年后,我问起林萍踪当年为何对我投诚时,他对我提起这一战,说从见到时我的那一刻面容后,他才确定了他以后这辈子都不会生出半丝背叛我的心来,我这才知道,我无形中清弹了大家对我可能的推翻举动,原来是出于这一战时我的表情,这是后话,提过便算!
此时的我,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决定如果他们不求饶的话,我就杀了他们,永绝后患,我不需要有所谓的轮回使,来随时行使他们的谓的权力,既然这是我的生活了,那么我就要自己作主!
“恭喜主上,功力更甚十年前,主上如今的武功刚至最鼎盛的时期,未来十五年内,不会再有人能越主上,恭喜主上!”
就在我的剑离他们不到三尺远的地方时,八人已经忍痛单膝跪叩在地了,口中高声的诵读以上那番话,那响亮的语声,我确信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因为几乎同时,演武场的四周都传来的巨大的跪叩之声“恭喜主上!属下等永远效忠主上!”
我冷冷的笑了一笑,终于有点体会到电视里的东方不败,为什么喜欢那么多人跪着对他喊‘东方教主,武功盖世,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我虽然还不至于自大到那种程度,不过被这么多人同时跪着,敬畏着的那种感觉,不得不说还是好爽的。
肚子里小家伙,不知是在抗议我这么用力的折腾了它,还是在为我庆贺,此时也开始了了的‘剧烈舞蹈’,踹的我实在有点疼,我忍住想要蹲下来的欲望,面色冷静的站在那还在不断流血的八位轮回使面前“都怪清尘下手失了分寸,累得八位便者受罪了!”
“主上!”八人同时叩下一头,求饶意味已再明显不过了。
我这才把剑反手收好“几位使者是留在楼中修养一阵,还是”
话到此处停顿了一下,他们已经接口“接照楼规老朽等不能留在楼中,所以多谢主上垂怜,老朽等告退了!”
“既然如此,尉迟,给八位轮回使上一下药,然后送他们出楼吧!”我转身扬声道。
“是,主上!”尉迟修此时才走上前来,与我交换了一个我们彼此都明白的眼神。
而我的离忧直到此刻,才敢走到我身边来,每一次在人前主动牵上了我的手,我感觉到他手心刺骨的冰凉,知道他表面虽然冷静不惧,实则内心担忧至极了。
我其实浑身也是冷汗,不过却不是怕的,而是被肚子的小东西给踹的!
然而我要做的事情却还没有完,仰头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大家今天也已经看到了,我薛清尘现在的确怀有身孕,不过若是哪个以为我会因此变得好欺负,就不妨来试试,本座随时在血炎楼候教,不过丑话也要说在前头,若是失败落到我手里,我一贯的手段,你们也知道,到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属下不敢!”又是响亮的声音,震的地都仿佛在摇晃。
“哼,但愿是真的不敢,全部退上吧!”我冷冷的哼了一声。
“是,主上!”顿时,偌大的演武场很快的就走的全无一人了!
*
我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水离忧,才得以一步一步的走回血炎楼的,旁人看在眼底,只会觉得我和水离忧是感情太好其实哪里知道,我每走一步都觉得痛得不行,果然动手时太全神贯注,还不觉得,一旦结束,才知道之前自己有多用力。
内室。
“主上,如属下所料的,最坏的情况可能要出现了,您,有心理准备吗?”尉迟修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后,神色严峻的道。
此时,我已经痛得整个人都有些痉挛了“你是说孩子要提前出来了?它才七个月,不行阿,太早了,这里的设备不行,没有保温箱和紧急救助仪器,孩子会不行的!你就不能想方设法再保我一个月吗?哪怕下个月再生,也好过现在让它出来!”
“不行,主上,必须现在就让孩子出来,否则会胎殆腹中的,属下之前回去就已经做了一些准备,所以现在生,才有保住他的希望,晚了,怕是真的要出事的!而且主上您也会有危险,大爆力的使用内力,您很可能在一会的生产中没有力气,主上,您可千万要挺住阿!”
本就担心的不行的水离忧在听到这话后,更是紧紧的握紧我的手,冲着尉迟修第一次吼道“该死的,尉迟,别再废话了,清尘,既然孩子要提早出来,便让他出来吧,相信它,相信它和我们一样坚强,也请你一定要努力,不要离开我!”
我凝视着他有些红却没有哭泣的眼睛,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离忧,你放心,那几个老东西我都打了,还怕对付不了这个小捣蛋鬼?尉迟,你这家伙到镀有没有为女人接生过?”
尉迟修其实也一脸的汗,门外,莫清欢和欧阳流长守在外面,怕我不放心的对着里面道“主上,您放心生产,外面有我们呢!”
“娘,你要努力,我还等着做哥哥呢,娘”不知道谁通知了玉莲儿,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心的硬咽,在门外喊着。
“放心!是女人都会生小孩的,你们用不着担忧!”我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这太过严肃忧虑的气氛,可惜似乎没什么用,竟然一个都没有笑。
“主上,我没给人接过生,不,不过总是个大夫,所以多少还是知道的,现在属下,要要脱您的裙子和裤子了!”尉迟修一边结巴,一边尴尬的看向我和水离忧。
“x的,你是大夫,你还磨蹭什么?我被你看的人都不介意了,你红个x脸阿!”我忍不住脱口就骂了两句脏话,真是太罪过了,这辈子不还没有这么粗鲁过呢,只是实在是太痛了!原来女人生孩子竟然会这么痛的,怪不得许多人愿意用剖宫产也不愿意自己生了,可惜这是古代,我实在不能要求太高了,只希望这提早出生的小家伙,不要有什么地方育不健全才好!
侍女把热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屋子里也摆放了好几个暖炉,就是怕孩子万一生下来,会因为室内温度不够而受到冻,离忧一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那凝紧的眉头,痛苦的表情,仿佛承受疼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一般。
曾听医学报告说过,有男人看过自己的妻子生小孩后,竟然从此不举了,因为那个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让认为妻子会那般痛苦都是他作为丈夫的错,所以我也很担心离忧看了后也会受到刺激,不是没叫他了出去过,可是他坚决不肯离开我半步,坚定不移的握着我的手,跪坐在我的床边。
我又感动,又担心,不想让他认为我很难受,我尽量更多放松,更多的用力,却坚决不容许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音来,感觉着尉迟修的手分开着我的双腿,在我的子宫口试控着扩张度“主上,快了,您再多熬一会儿!要是痛就叫出来!”
“清尘!”离忧不停的吻着我的手,我想我现在大汗淋漓的模样一定不好看,可是他却还是用那专注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停的唤着我的名字,吻着我的手和脸,我很杨摸摸他的脸,亲吻他,告诉他不要担心,然而我却不得不在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宫缩间,运用着我为数不多的力气,心里更是把那几个老家伙给恨了个半死,若不是他们,我的剡儿可以一直安全的待到足月,我也不用这么担心这么恐惧,这么痛苦的在这里生他!
我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我需要从离忧的眼球里看到我自己的倒影,尉迟修的声音听着宛如天际,不断的让我我用力,再用力,我觉得我已经用够了全身的力了,可是那个折磨人的小家伙就是不愿意出来。
离忧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断的给我擦着汗,想要对我微笑,却不知道他的表情,已经像个快要大哭的孩子了,我的眼里也热热的,在我实在累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一滴泪滑出了眼眶,我顿时如惊醒了一般,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危险。
而此刻尉迟修的声音又清晰了起来“主上,用力阿,快要出来,只差一点点了,主上!”
“清尘,求你了,再努力一点点,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这个时候放弃阿!”离忧的声音带着颤音。
是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难不成不不要折在这生孩子的小事情上不成?是个女人都该生孩子,我自然也不能例外,用力的咬紧牙齿,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用上了,口中都已经感觉到了血夜的膻腥味
终于感觉到了一个滑溜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被挤了出去,然后是尉迟修惊喜的声音“主上,生了!”
孩子并不嘹亮的哭声此刻才微弱的响了起来,我听到剪刀的声音,也听到了水声,更感觉到了湿湿的液体沾染到了我的脸上,而我却在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秒,不在想早产的孩子果然连哭声都比一般孩子要弱!
*
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室内明晃晃的烛火摇曳着,房间也生了大变化,几乎都用厚厚的布料,把可能会进风的地方都满上了,空气中也感觉暖洋洋的,我的身上身下也全部换上更厚实更保暖的铺盖,离忧就趴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睡着。
而另一边的椅子上,尉迟修手里还抓着捣了一半的药糟子也睡了过去,我自然不会以为这还是我生孩子的那一天的晚上,这一觉自己都感觉睡的很长,少说也该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想要搜索孩子的所在,却在微不轻意的一动间,惊醒了水离忧,对上他惊喜温润的眼,关切之语立即扑面而来“清尘,你醒了?饿了吗?参汤还热着先喝一点好吗?”
而水离忧一说话,尉迟修也立即醒了,几乎同时放下药缸子就走了过来“主上,您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整整两天一夜了,不过也好,耗力太过,这般睡有助于您恢复身体,您现在感觉如何?”
“很好,除了感觉有点无力和酸疼外,其他都不好!离忧,孩子怎么样了?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我才不关心这个,我现在就想看看我提前生出来的小东西长得什么模样。
“是个男孩,他很好,刚吃过,在床后面的小间里呢,尉迟说不能让他太吹风,所以那里面弄的晚暖和了一点,很像你!”
担到孩子,离忧的表情明显更柔和了起来,那语中的满足和喜悦简直不能用简单的话语来形容了。
我不由笑了起来“才一丁点大的小家伙,看得出来像谁了?我睡着了,你们喂它吃了什么?”
离忧脸微微一红,尉迟修却笑了“主上,您睡的太熟,小主子吃您的奶,您自己也不知道吧!不过我可没偷看,是离忧抱着不主子解了您的衣裳哦!”尉迟修的话让我顿时也失笑了起来“你要敢偷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喂黄鳝去!”
“别,别,主上,属下错了,您可千万别再担那东西了!”尉迟修的脸顿时也垮了下来。
离忧对他为何会听到黄鳝就怕成这样,并不了解内幕,只不过看到尉迟修的脸色实在精彩,便也忍不住随我笑了。
我看他们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黑眼圈,也知道这两天他们其实了不太好过,不由收了笑,轻道“有没有粥,我饿了!”
“有,新鲜牛肉末猪肉末一起熬成的米粥,已经粘稠了,现在喝正好!”离忧听到我要吃,顿时起身往一边的小炉子走去
*
五月份时,小家伙已经两个月了,脱去了最初的瘦弱模样,此刻的它,圆圆润润的双眼,泛着水漾的光芒,已经有些粗壮的小胳膊小腿,也有精神的上下伸踢着,小小的鼻子小面,爱笑的嘴,总是时刻咧开着,露出上下什么都没有的牙床,那乌黑的头长得倒是很快,完全看不出是个才出生不到两月的早产儿,躺在摇篮里的他,总是随时对着任何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人,露出新奇的眼神。
现在包括林萍踪在内的其他所有的堂主阁主,几乎都忍不住看到他,就想抱他,每次若是来找我汇报问题,如遇着他在一边的摇篮里的话,总是会报着报着,就思绪走神到对着他笑,几次过后,我便不再容许他们来血炎楼汇报楼务了,让他们各自解决,大问题了再到邪堂去找水离忧。
托他的我似乎一下子在楼众的心目中人缘好了起来,什么珍惜少有的宝贝玩意,都络绎不绝的抢着往我这楼里送,言明都是说送给小主子的,我让金阁阁主来统计一下后,竟然比三年来血楼营收的总和还多,把我气的牙直痒痒,这群该死的家伙,各自的小金库都藏了不少阿,若非这一次,我怕是真以为他们都兢兢业业的克已奉公呢!
回头一想,也不笑了,能让这帮生死都只顾自己利益的人,把心爱的宝贝心甘情愿的拿出来,已算是天大的有耐了,而在这一点上,我的威慑力显然还不如他呢!
轻轻的抱起刚刚睡醒了小家伙,含着手指的小嘴,先是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便睁开漂亮的眼睛,接着便是男女通吃的可爱笑容,看的我心里一暖,离忧说这孩子像我,而我看,除了鼻子之外,无论是眉眼,脸型,无一不像离忧的缩小版,只是那双眼睛比起离忧的清冷,就显得未免多情了一些,估计以后也是个会让女人伤心的主。
身后一双温暖健壮的手臂揽上我的身了子,在我的耳边轻吻了一下“我回来了!”
我侧过后,回吻了一下他“这么早?”
“想你和剡我了!”他稍稍垂下眼睑,然后微有几分脸红的还是说出了口。
我轻柔的笑了,作为奖励,我又在他的脸上印下了好几个响吻,自从我让他每天必须把心中的感觉都说出来之后,他虽依旧有些内敛,却总是比从前好了很多了,喜欢和想念之类的话语,也不再拘泥着从前那般闪躲,偶尔也会偷袭般的亲吻我,然后带着一脸轻快明朗的笑容和孩子一起对我笑。
虽然日子依旧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该忙碌的时候,依旧忙碌,我们甚至已经恢复到每天花至少两个时辰以上的时间,用来练功精进,然而细思起来,因为有了一个家,因为有了孩子,我们之间其实变得更密不可分了!
“我们也想你!”依偎进他怀里,与他共同看着夕阳落下,生活在继续,我们在前进的不伐也不会停止,此刻的幸福不是尽头,还有更无尽的美好在前方等我们!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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