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没有传授易筋经,已没有治好冲哥,你们又有什么权力囚禁于我?”任盈盈继续呵斥道。
方证道:“任施主,你将令狐公子背上少林时,他已是气若游丝,时刻都有生命危险,是老衲与几位师弟拼着功力受损的危险,日夜以真气为他续命,如此数月,才将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而且,对于易筋经,也不是我们不愿意传,而是他不愿意学。”
任盈盈不屑地说:“敢问方丈,当初我们约定时,可有一定要冲哥成为少林弟子这一条?”
“阿弥陀佛,这倒没有明说”方证辩解道“不过,易筋经是我少林不传之密,不是少林弟子,是绝对不会传授的。”
“狡辩,一切都是狡辩”任盈盈气恼地说“既然有这么一条,你们当初为何不说?既然你们没有传授,后面又为何不直言相告?”
“这......”方证被任盈盈问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
见着方证吃瘪,殿内诸人均是暗笑不已,就等着看少林的笑话。
‘啊’,外面突然传来数声惨叫。方证脸色大变,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已有两人抢进殿来。
“爹爹、向叔叔”任盈盈大喜,急忙扑到两人身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
“任我行?!”殿内诸人大惊,急忙聚拢到一起戒备着。
“阿弥陀佛”作为主人的方证站出身来,问道:“外面守门的少林弟子是否已经遭了任教主的毒手?”
立于任我行父女身侧的向问天答道:“不错,那四人不知好歹,竟然敢拦着教主,向某自然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向某向来手重,那四人自讨死路,却怪不得他人。”
方证说道:“任教主、向施主伤我少林弟子,老衲一定要向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任我行将任盈盈拉到身边,呵呵大笑着说:“笑话,老夫杀你几个普通的弟子需要交代,那你们囚禁我的宝贝女儿又该如何说?”
“那是任小姐自愿,并非少林强行囚禁。”方证答道。
“呸”任我行不屑地说“想不到方证大师也学会了打诳语,小女说的明明白白,你们必须将令狐冲治好并且传他易筋经,她才会自愿被你们囚禁在少林,可事实是,盈盈被你们囚禁了,令狐冲却没有被你们治好,这不是背信弃义又是什么?方证,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弥陀佛”方证说道“就算少林在任小姐一事上有些不对,自然会在之后放她离开,不过,任教主和向施主杀了少林四条人命,老衲必须过问,以给弟子们一个交待。”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着说“那不知方丈要老夫三人如何交待?”
方证答道:“此事与任小姐无关,少林也不是不讲道理,自然放她离开,但是对于任教主和向施主,老衲想请两位在少室山上停留个三年五载,日日吃斋念佛,以洗清身上的罪孽。”
“好哇,三餐吃斋,日日念佛,洗清罪孽”任我行点头说道。
方证心中一喜,以为他已经屈服,问道:“任教主可是答应了?”
“爹......”任盈盈焦急地喊道,却被旁边的向问天拉了一把。向问天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以他对任我行的了解,哪里会屈服于少林的秃驴。
果然,只见任我行叹息道:“只是可惜,老夫的名字取得不好,老夫叫任我行,而不是任你行,所以真是对不住,不能按照方丈的意思办。”
“岂能事事如你愿?”脾气暴躁的天门道人首先跳出来“既然你们自投罗网地闯进来,以在座各位的本事,你们还走得出一步不成?”
“哦......原来是天门道人”任我行故意上前几步“若是老夫要走,你们又岂能拦得住?莫非你天门真有天大的本事?”
“嘿嘿”余沧海笑道“你要真愿意走,我们当然未必拦得住你,但是,向左使、任小姐两人,恐怕就得留下来受罪了。”
“哼”任我行冷脸说道:“那妙得很啊。左大掌门有个儿子,听说武功差劲,杀起来挺容易。岳君子有个女儿。余观主好像有几个爱妾,还有三个小儿子。天门道长没儿子女儿,心爱徒弟却不少。莫大先生有老父、老母在堂。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有个一脉单传的孙子。还有这位丐帮的解大帮主呢,向左使,解帮主世上有甚么舍不得的人啊?”
向问天道:“听说丐帮中的青莲使者、白莲使者两位,虽然不姓解,却都是解帮主的私生儿子。”任我行道:“你没弄错罢?咱们可别杀错了好人?”向问天道:“错不了,属下已查问清楚。”任我行点头道:“就算杀错了,那也没有法子,咱们杀他丐帮中三四十人,总有几个杀对了的。”向问天道:“教主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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