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安排,薄今佩服。”薄今马上高兴的道。
薄情淡淡一笑:“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取长补短。”将来他们都是要独挡一面的人,岂能有所短。
薄今轻轻摇摇着扇子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属下明白,请少主放心。”他会磨好刀,准备迎接未来的一切。
满意的点点头,薄情含笑道:“如此我也能放心,无极城就交给你们二人,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因为将来你们要面对的,将会是比无极城更加庞大的场面,到时拿出你的真本事,给我镇住全场。”
薄今潇洒一摇扇子,自信满满的道:“属下必然不会让少主失望。”
看到这样的薄今,薄情摇摇头一笑。
从少主身上那股霸气,他似乎看到了薄家曾经的辉煌,正在慢慢的回归,更看到能让自己,大展拳脚的舞台。
薄情回到专门为接待她而设的小院,刚踏入院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口上的莫星寒,旁若无人的走入房间内,淡然的吩咐道:“珊瑚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珊瑚抛下康明珠,起身道:“早替主子准备好,主子马上就可沐浴。”
浴室内,薄情浸在热水中,有些灼热的水,冲刷着连日的奔波的风尘。
这一局算计无极城的人,也算计帝都中薄家的人,想她死的人很多,但这么急着想她的人却不多。
从水中冲出水面,丝毫不理会,从头顶上淌下的水,冷冷的道:“珊瑚,我们明天,快马赶回京城。”
珊瑚利落的应了一声是,莫星寒心里却一沉,自己从头到尾,似乎都只是一个跟班的,根本不知道少主出来这一趟,究竟做了什么,就又茫茫然的跟着走。
“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薄情走出浴室,准备回房间时,莫星寒拦住了她去路。
解释!薄情不屑的一笑,讥讽的道:“莫护卫,需要我让灵雎教会你,什么叫护卫吗?”
莫星寒面色一沉,他知道自己身份,没有资格向她要解释,可就是忍不住想问。
以前,很久以前,她从不会这样对他,更不会将他当奴才看,他们是朋友,知无不言,可是六年后,一切都变了。
“我”
“滚”
看到薄情眼中的冷绝,莫星寒只好让开。
薄情头也不回的离开,却突然回过头,冷冷的道:“你最好学会,怎么当奴才,不然我踢你出薄家。”
莫星寒心里不由的一阵苦笑,原来他不仅朋友当不好,连奴才也当不好,真是一个废物,真是饭桶。
帝都,兰姨打开探子送鸽子送回来字条,上面没一个字,只有一枯萎掉花。
看到这朵枯掉花,兰姨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喃喃道:“枯了好,枯了,就什么都结束,哈哈”手微微一松,纸条随风飘走,因为没有知道,这一朵花代表的是薄情,枯,就是死掉。
这回,她终于成功杀掉薄情。
抱起厚实的斗篷,走出流光苑,缓缓朝那一片冰雪世界走去,今天就该让一切结束。
冰雪世界中,依然风雪交加,风如刀,雪如针,不停的肆虐着吊在半空中的身体。
还是那倔强的身体,只是胸口上的起伏,明显比上次弱了很多,若不是有内力的人细心检查,根本无法感觉到,这具身体还是活的,还留着最后一口气。
兰姨把自己藏在斗篷中,一直的走到薄言前面,才一把掀开斗篷,露出里面一身大红色的衣袍。
凤穿牡丹的图案,还有头上上的凤冠,都告诉世人,这是一身嫁衣,还兰姨脸上精心描绘过的妆容,还有脸上幸福的笑容,都显示她今天是新嫁娘。
兰姨不顾寒风吹在自己身上,也不理会飞雪的威力,轻盈的在风雪中起舞,玉玲珑般的笑声,在寒冷中四处飞扬,传播着一种残酷的幸福。
“族主,你看我的嫁衣漂亮吗?”
兰姨张开臂,在薄言面前转着圈子,忽然停下来,冷冷的道:“因为你,我足足准备了十六年,十六年后我才有机会穿上它,因为你的宝贝女儿,终于永远留在无极城,哈哈”山洞中,到处是兰姨疯狂的笑声,为了这一天,她废尽心思,甚至不惜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永远囚禁在密室中。
只要薄言一死,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
从衣袖中,缓缓取出一把匕首,现在的薄言根本无力反抗,只需要插入她的胸口,幸福变会降临。
兰姨抬起头,扬起幸福到扭曲的笑容道:“你我主仆一场,我会把你们母女俩葬在一起,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若有来世,你们再做母女吧。”
哈哈走到薄言的正下方,举起匕首,脚下一点地,整个人腾空而起,匕首噗一下没入微微起伏的胸口中。
鲜血的颜色,与嫁衣的颜色混合在一起,兰姨丝毫不介意,松开匕首,飘然落下,仰起头,疯狂的大笑起来,眼泪从眼角边上流下
洞口外面,忽然幽幽的飘来薄情的声音:“幸福完了没有,梦醒了没有,如果没有请继续,我会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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