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万对ao不了解就算了,你也不了解?监护牌都给了,就差名字写一个户口本上了,这还不叫喜欢?”在旁边的许风都看不下了,忍不住也吐槽贝景明:“我再帮你提示一点,之后贺衍都不会去校医院做志愿活动了。”“为什么,贺衍不去校医院,我感觉信息素科室的门诊挂号都能少一半。”别当他贝景明不知道,不少人不痛不痒就喜欢去校医院信息素科室挂号,就是因为贺衍经常在那做志愿活动,姓名、学号、挂哪个医生的号,一共就这么几句话,还偏偏就有人挂个号就是为了和贺衍说两句话。“人找着了,就不去了呗。”许风用拿过冰淇淋的透心凉掌心,一巴掌贴在贝景明额头上,好让他清醒冷静一下。“人找着了为什么不……等等”,贝景明拨开许风的手,看向贺衍:“你之前想找的那个人是祁万?”贺衍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给了贝景明一个深深的眼神。那就是了。贝景明一副了然的表情。所以现在和真老师斗智斗勇的贝景明格外的勇猛,毕竟他是真知道,又不是在说假话。贝景明倒是没有说太多的事,大多时候在幻组都是一个吃瓜群众的状态,只有实在是忍不住才去发表言论。因为当时贺衍说过:“你别去闹他。”肚皮没摸到先把猫给先跑了,贺衍得活剥了贝景明。当然,如果是真老师先发动的三百回合,那就另说了。那不算他主动透露的!贺衍送祁万上了返程的公交车,祁万挑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下意识的贴着窗户往外看,看贺衍在公交车后面越来越小的身影。一次次觉得似曾相识。他总是想起来一些破碎的画面和迷糊的脸……而祁万隐隐之中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一幕有些像他小时候,似乎也有一个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这样目送过他。是你吗?贺衍。那些模糊的脸会是你吗?——直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吗,祁万都在仔细思索着这件事。贺衍一转头看到的就是祁万手肘支着脸发呆。“贺衍,你之前是不是生过病?”祁万飘在虚空的眼神最终落到贺衍的脸上,若有所思的问着他。贺衍倒是无所谓的态度,在桌面上摊开手,甚至还极为巧合的打了个喷嚏:“当然。谁没有生过病?”一边说着,贺衍一边从座位上起身,从祁万身前绕过去关窗。贺衍的身形从后面看着也是极好的,有着alpha的坚韧又带着散漫,祁万视线就追着贺衍的背影。“你是不是生过大病,很疼很疼的那种。所以你把我给忘了。”祁万单手支着半侧脸,一直看着正准备关窗户的贺衍,自然也没错过贺衍动作间的突然僵硬。可祁万的语气却依旧像是在说天气晴朗:“我总觉得我们小时候可能见过,或者是在一起玩闹过,但是你把我给忘了。我爷爷说,如果太疼的时候,人是会丢掉那一段记忆的,连带着疼痛一起丢掉。”贺衍放下了准备关窗户的手,掀起眼皮看向祁万,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祁万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和贺衍开玩笑:“所以如果忘记的话,你记得要和我说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贺衍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又重复了一遍:“不用说对不起。”如果太疼的话,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不,想不起来最好。反正,祁万已经和他重新认识了,祁万忘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他记得也是一样的。可是祁万却不想轻易放过自己,他们之前真的认识?他把贺衍给忘了?可是信息素紊乱好疼,他有点不是很想回忆那段时间遇到的人。所以他赖皮了:“那怎么能行?如果你忘了我,你要和我说对不起,还要听我讲我们之前认识的故事。”本来还煽情的气氛被祁万的耍赖给全部打散了。祁万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天生不喜欢低沉的氛围和煽情伤感的东西,轻易就能把周围的人从情绪低谷中拉出来。上一秒还在心疼祁万的贺衍咬了咬后槽牙,被祁万给气笑了:“空手套白狼是吧?你不用道歉,我不会跟你讲故事的。”“真的认识?”祁万一个弹射起步直接从座位上起身,几步跳到贺衍身边勾着贺衍的脖子,凑近他问:“我们之前真的认识啊?那你快讲讲,我们是不是在医院认识的,我爷爷之前跟我说过有个小朋友老是偷偷找我,每次还都带着不同颜色的糖果。不会是你吧,贺衍。快讲讲快讲讲。”贺衍对搂着自己脖子,整个人都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的祁万使不出任何办法:“你给我下去。我这没有故事,我们之前怎么可能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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