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贺衍的母亲清楚的闻到两个人身上信息素,就像是被牵动了久远的回忆,顷刻之间明白了贺衍的意思。他没有介绍身份,是因为他不想止步于此。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特殊了。贺衍的母亲看着贺衍领着人进屋,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贺衍的母亲看了眼来点显示,好看的眉心蹙起,再抬起头看向贺衍和祁万的时候,面色抱歉的说道:“公馆那边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比较急,我和你爸爸今天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一点,你们不用等我们。”贺衍的这位……这位同学,贺衍的母亲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祁万,只能对祁万感到抱歉,祁万第一次他们家结果她实在是有事在身、没办法招待。贺衍朝着母亲点点头,母亲再次交代他祁万第一次到家里,不要怠慢了,说完便急匆匆的往外赶。贺衍领着祁万还没走几步,一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银渐层便跳到了两个人脚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两个人,挡住去路。已经坐上车、往公馆赶过去的贺衍母亲,看着家的方向叹了口气。贺衍带回来那孩子身上有一股特殊的信息素味道,在小时候贺衍陪着外公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小贺衍经常偷偷从病房溜出去玩,然后带着一身的omega信息素回来。当时的信息素闻着很稚嫩,有时淡雅有时浓郁,但是那个味道她还记得,就是这种混合的花草香。刚开始的时候,贺衍的母亲几乎不相信这种混合的花草香竟然是信息素,因为几乎没有人的信息素是混合的。后来,贺衍的外公出院,回到家中的贺衍依旧反常,贺衍总会一个人发呆,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从那之后贺衍的母亲便经常见到小贺衍拿着一朵折纸玫瑰发呆,直到后来时常出现在贺衍房间里的各种折纸玫瑰。贺衍的母亲之前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渊源,直到今天看到贺衍带回来的那孩子,闻到两个人身上沾着的信息素,那种很特别的混合花草香让贺衍的母亲一下明白了多年之前的贺衍,连带着明白了贺衍年少时从不宣之于口的秘密。——“雪山”贺衍看着横在路中间的银渐层唤它。这段时间雪山在家里基本就是贺衍正眼都不看的状况,突然被小主人唤了,银渐层在路中央伸了个懒腰,圆溜溜的眼睛从祁万身上挪开,迈着矜持的猫步朝着贺衍走过去。谁知道贺衍等到雪山让开之后,看也没看雪山,直接从它旁边跨步走过去,领着祁万向前:“右边那个是我的卧室。”被孤零零扔在后面的雪山:“喵呜~”贺衍一路把祁万领进卧室,看着脸上依旧有些微红的祁万,指了指床说道:“你现在信息素的数值依旧没有降回正常水平,你去床上躺着休息吧”祁万身体已经没有了在站台时的剧烈痛感,但还是有种心里吊不住气的感觉,听着贺衍的话也没有拒绝,听话的朝着床走过去。直到在他躺下之后,贺衍要在他旁边躺下的时候,祁万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儿来,脱口而出:“你别”祁万看着僵在半空、欲躺未躺的贺衍,口中的话突然就卡在咽喉里,你别,你别什么,别躺在床上?可是这张床是贺衍的,他好像没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祁万愣愣了半天,然后垂下眼眸,一双漂亮的眼睛飘忽的看了几眼贺衍,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在祁万垂下眼眸、眼神飘忽躲闪的时候,自然也就错过了贺衍嘴角一抹得逞的笑意。贺衍当然知道祁万想说什么,在踏进卧室的前一刻,现在的这一幕就已经在贺衍的脑海中预演了一遍。就像是精通博弈论一般,他可以轻易的猜到祁万的各种反应。贺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过分举动,祁万信息素紊乱并不好受,他被祁万招惹的信息素水平也早在回来的路上就脱离了正常的数值范围。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贺衍如同走回来的一路,安静的在祁万身边释放着安抚信息素。——贺衍比祁万起床起的更早一些,也没有离开,就坐在床边盯着祁万的睡颜看。看着他似乎做了噩梦一般,眉心皱了又平,平了又皱,最后不知道祁万是梦到的什么,紧皱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是梦到了小时候的医院里的事情吗?还是梦到了那些信息素紊乱疼眼泪直落的情景?又梦到我吗?贺衍就这样一直坐在祁万身边,一瞬不瞬的盯着祁万睡梦中的表情来判断他的喜怒哀乐。贺衍想,一会儿如果是一个好梦,那他就等着听祁万的分享。如果是一个噩梦,那他一定要在祁万睁眼的一瞬间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他别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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