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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是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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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把这两个人说的哑口无言成了天岩人心里的盘算,仅剩的一个文臣也开始满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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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岩文臣:“文士此言差矣!归顺不能止战!故西廊归顺大荒,族灭也!战可止?”

大荒文士:“非真心归顺,自不止战,若天岩真心归顺,自然再无冲突嫌隙!”

天岩文臣:“真心一言如何推断!”

大荒文士:“我族自有办法!”

天岩大臣直拍大腿。

中套了啊!不能跟着他们的思路走啊!

想到这,众人的目光都看着皇帝。

老皇帝那叫一个后悔,他选的这两人,一个是老臣了,鲜少见这样无赖的场景,另一个新科状元,年轻气盛,一时中了套,只得出两人……若是这第一局就败了,岂不是要叫人说天岩之文理不及一帮莽夫吗!

眼看新科状元钻了牛角尖,席上有一人突然出声。

“如何止战,归顺大荒并非正途。”

司徒曜从角落里缓缓步出。

他躲在一边,低头不语,众人原本没注意他,可他一出来,那引人注目的脸,大荒那两文士先结巴起来了。

“你……你是男是女!”

“司徒曜,记住我的名字。”

那两人冷静下来,开始追问:“你刚刚说,归顺大荒不能止战,何解啊?”

“皇位之争千秋万代,大荒王勇猛无双,但平叛乱,亦为战。”

看对面人想反驳,他继续道:“战者,斗也,征讨为战,平叛为战,所谓止战不在庙堂,在心也。”

兰清一边听一边点头,对他的记忆力表示赞同。

这小子,听一遍就记住了,孺子可教啊。

“偷,苟且也;窃,盗之中出;夺,手持隹失之也;贪,物语也;嫉,妒也;始于贪,人有我无,至于有嫉,恶念起至于偷窃,夺之,后舞干戈成战。”

“止战,止人心不足,求与人为善,至夜不掩门扉,有灾则上下一心,无贪官酷吏,君者勤政爱民,臣者各司其职,民者安居乐业,天下如此,则再无战也。”

大荒文士对视一眼,立马回击:“言之有理,但敢问阁下可能做到?”

“问,何以止战,何须做到?”他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陆南希身上一瞬,继续流转,看了一眼老皇帝,“今人求金银财宝,求左右妻妾,更天下霸业,以道义为笑,以英雄为耻,飞鸟尽,良弓藏,离间一计斩豪杰,割地舍民求权势,止战,痴心妄想!”

他一甩袖,双眼凌厉。

他长得漂亮,雌雄莫辨,但此时此刻,没有人会觉得他柔弱可欺。

兰清看着他,双手捧着脸。

漂亮美人……不,帅美人!

劳公,这就是天生的劳公!

一打眼扫到尉迟叙,他的思绪还在司徒曜那一句“离间一计斩豪杰,割地舍民求权势”上,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泛白,眼里没有丝毫温和之色。

聪明人不必多言。

兰清让司徒曜此时打破僵局,和大荒文士用了一样的方法。

出其不意引人入套,只要他们的思绪跟着司徒曜的话走,这场辩论他们必赢。

好在,这番话掷地有声。

那么,关键问题来了。

这第一场论理,司徒曜代表着谁呢?是大荒赢,还是天岩赢?亦或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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