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确实没人注意到，不过现在么......他们之间再有任何暧昧举止，基本上就都被楚尧以及楚尧专门派给他们的无人机拍下来了。有车里拥吻的额，楼下拥抱的，一起进门却又先后出门的。楚尧将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部打包好了，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让余楠自己收好；而另外一部分则由楚尧保存，除了作为证据之外，他时不时地打开那些视频看看，从中获取一些关于真相的灵感。所以发现阿琛面对张重的背影，瞬间脸上的神情就淡漠了，也是通过这样发现的。那天张重应该是又刚刚应酬完，喝得醉熏熏地被阿琛搀扶着进了酒店房门。差不多到了次日一早，张重先打开酒店房门直接离店了。而阿琛冰冷的眼神，就是在这个时候盯向张重的。那是一种冷漠中又带着些不屑的眼神，绝无爱意可言。楚尧暂停了视频，将那几帧眼神变化的视频截了gif图出来，发给了余楠。余楠看了图，也松了口气，淡淡道：“知道了。”楚尧问：“你怎么看？”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回复：“也没什么意外。对方要的不过是工作和赚钱的机会，各取所需而已吧。”楚尧敲下一行字：“所以说，这算是他出轨的实锤了吧？那你的心理负担......”余楠甩了个坏笑的表情包过来。就在楚尧以为他会回复说“没有负担了”的时候，余楠又回复了一段文字：“心理负担确实已经减少很多了，但感觉还不太够，我想要更多一点的证据。不知......楚先生还肯不肯帮我这个忙啦？”楚尧心想，那除了答应，还能怎么说呢？肯定是答应他啊！看到他的肯定回答，余楠很开心，他发过来的表情包是一副欢天喜地的神情，仿佛对于张重的出轨，他甚至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准备敲锣打鼓庆祝即将拿下他的更多把柄。楚尧对余楠的心态有些拿不准。他看上去并不在意张重是不是跟别人有关系，他也不需要张重给他什么事业支持，更不需要张重的钱来为自己的生活做经济支持。他们以前的感情和纠葛，已经被时间稀释成这个样子，究竟还有什么在一起的必要呢？他说他也想尝试一下出轨的感觉，想要没有心理负担......张重已经是这样，那余楠还有什么好有负担的呢？忠诚没有了，理解没有了，尊重也没有......这婚不离，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吗？楚尧继续跟着张重，发现除了阿琛，他偶尔也会跟别人在一起。他们都是一些长相很好看的年轻人，有时候是男生，有时候是女生。楚尧知道，那些都是从张重那里拿了好处的网红，达成协议之后，他们就等于是开拓了新渠道。张重跟他们谈事的时候，有时候会带着阿琛一起，而有的时候呢，则是自己一个人去，这种情况下，他们单独的两个人，在餐厅里的举止就会很亲密。一次，楚尧蹲到张重跟网红小哥喝酒，喝着喝着，他的手一勾，高脚杯就倒在餐垫上。红色的酒液顺着桌面留下来，低落在张重的衣襟和裤子上。坐在对面的小哥紧张地站起身。“张总！张总没事吧？”张重不紧不慢地将酒杯扶起来：“没事。擦擦就好。小赵，你帮我一下。”被称作小赵的网红青年赶忙抽了一把纸巾铺在餐桌那些摆在往下淌的酒液上。张重对此似乎并不太满意，看了那网红一眼，又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裤子上。小赵这次终于明白了。他赶紧凑到张重身边，用手里的纸巾点按着张重衣襟上的浅浅濡湿。其实衣襟上的酒液不多，裤子上的才是重灾区。纸巾按在上面，就有淡红色的液体渗上来。但好在，张重穿的是黑色的裤子，湿了也不会太明显。但小赵拿着纸巾来回清理，那处倒是没有慢慢变干，却是变得越来越......小赵应该是察觉了。他瞬间抬头望向张重，脸颊泛红：“张总......”他无措地想要将手抽回去，却被张重抓住。“小赵，你脸红的样子好像更可爱了。直播间里的家人们应该很喜欢你吧？”小赵咬住嘴唇，缓缓点点头。“他们只是信任我给他们送的福利......是老板们的产品给力。我......”“我也经常看你的直播，福利要不要也给我送一波？”张重微笑着盯着他的脸，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腿上。这餐饭很快就吃完了。张重手上搭着自己的一件衬衫外套，起身离开。而小赵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停车场。又是停车场。楚尧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