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去买过很多次同个牌子、同个口味的冰淇淋,但都不一样,始终缺了点味道,吃来吃去都不像陆鸣殊给他的那盒。此时此刻,看着陆鸣殊手里的东西,他忽然很想吃一口,那味道大概会比那盒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更好、更甜。他很想尝一尝。很想。顾浔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他脱掉身上碍事的西装,半跪在陆鸣殊面前,俯身,从对方手里抢下来,闭着眼,将陆鸣殊的想象变成了现实。“费尔清以前也是这么弄的吗?他还对你念念不忘是不是?”费尔清就是之前拦住他们、要给陆鸣殊敬酒的那个小鲜肉。陆鸣殊变成此刻的模样,大约也和这人脱不开干系。陆少爷温柔多情,多的是人对他念念不忘。“不、没有……”陆鸣殊挺了挺.腰身,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板,想要顾浔继续。这是顾浔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生疏,有时候牙齿磕碰到,但陆鸣殊还是舒服到难以自持,浑身叫嚣着想要更多。“没有的、只有你、只要你……”这话自然是当不得真的,陆大少的小情儿能整一个连,但顾浔却很受用,听了这话之后,埋头圈住陆鸣殊……被下要的人是陆鸣殊,而他好像也不怎么清醒。……按陆鸣殊此刻的情况,一次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更深入,陆鸣殊也确实想这么做,但顾浔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陆鸣殊攀上来一次、被他摁下去一次。药性还没彻底过去,身上还是热,刚刚那一场对缓解他身上的热意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两人都折腾得没力气了,双双倒在地板上直喘气。两人的嘴唇都破了皮、身上的衣服皱得像是从垃圾桶里捡起来的。陆鸣殊的长发勾在顾浔的衬衫扣子上,动作间扯着头皮,痛得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极致的疯狂、极致的愉悦。意识沉沉间,顾浔咬住陆鸣殊的耳朵,下巴搭在他肩头,低声地、沙哑地问:“陆大少,你究竟、有过多少个小.情.儿……”陆鸣殊从昏沉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衬衫被换成了酒店的浴袍,身上干干爽爽、完全没有出汗后的黏.腻感,显然是有人给他收拾过。头很痛、腰更痛,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陆鸣殊发现自己胸膛暗红和青.紫.遍布交错,简直不忍细看。草。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声。本来是想借机吃掉顾浔的,结果反倒差点被这狗东西吃了。狗东西特么真的属狗的,领地意识很强,还喜欢在别人身上留印记。摁着他的时候一遍遍问他有过多少伴,陆鸣殊哪里数的清,回答不出就不给动,就特么故意折磨他。后来……他已经有点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数清楚,太舒服了、舒服得他什么都想不了,只想这么一直下去……但好像是有个确切数字的,因为他记得那狗东西阴沉着脸在他耳边重复说:“二十一个,你有过二十一个,平均三个月换一个……陆大少,你真厉害啊……”陆鸣殊觉得这狗东西是在讽刺他。但是他陆鸣殊有钱有相貌,多睡几个人怎么了?又没偷没抢的,凭本事睡的人,别人想要有这个机会还没有呢。而且怎么是二十一个,他掰着手指头粗略数了下,好像不止啊……“算了、不想了!”陆鸣殊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转头去看躺在身侧的另一个人。此刻,顾浔正睡得无知无觉,眉头皱着、表情相当严肃,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凶起来怎么就跟狗一样,草。”陆鸣殊暗骂道,看顾浔的眼神简直像是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之前拿到药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直接把药给顾浔吃,只是后来还是决定自己“以身犯险”。毕竟吃了药做什么都不由自己控制,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姓顾的也怪不了他。可谁知道差点被反压,而且他特么好像还哭了,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草。草草草。但这人长得是真好,五官偏凌厉,笑着的时候眼神又很柔和,像这样安静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温温和和的,叫人挪不开眼。也让人很想……弄。比力气不是对手,但现在他睡得那样熟,我可以拿皮带拿衣服……随便拿什么东西把他手绑住,到时候还不是让我想怎么弄怎么弄。啧,狗东西,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一番不可。一旦动了这心思,陆鸣殊就行动起来,但他腰实在疼,刚动了一下就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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