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殊宝贝似的把烟盒攥在手里,细心地抚平上面被抓出来的褶皱。“现在喜欢了。”看他这样子,傻子也猜得出是为什么了:“行吧,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爱情使人盲目了。”“但是说真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绝对没有心,不会碰这虚无缥缈的玩意儿,玩得开心就行了,谁知道你就……就把自己玩进去了,嗐,不过你这也太突然了,我还是接受不了……”他还是不太受得了苏烟那个味儿,正琢磨着把烟给掐了,就对上陆鸣殊警告的眼神,大有一种他敢掐烟,对方就要掐死他的意思。徐楚河认怂,夹着烟装模作样地抽了几口。“怎么会这样呢,我真是……真是不敢相信,圆圆,你说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卧槽你不会被下降头了吧!”徐楚河突然道,“像他们那种明星,不都喜欢去东南亚请什么邪门玩意儿吗,你是不是……”“……”陆鸣殊简直不想跟他说话,“要不你还是走吧。”如果说之前徐楚河还对陆鸣殊这段感情持怀疑态度,这下子是真信了。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为兄弟操碎了心:“那你打算怎么办,就那个姓顾的,你不分手,那打算怎么办,难不成还想把人追回来啊?”陆鸣殊:“为什么不可以?他喜欢我,我也动了心,我为什么不能把人追回来?”“……”徐楚河无话可说。他是真没想到陆鸣殊会玩真的,明明是冲着作弄小明星去的,结果反倒把自己折了进去,搞成这副狼狈模样。这可真是……但他其实没什么资格说别人,他自己的事也处理的一团糟——“其实吧,我最近也有一件烦心事。”徐楚河搓了搓手指,神情既尴尬又别扭,还莫名其妙红了脸。陆鸣殊抬眸看着他。“就是吧,我有一个朋友A,他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B,我那个朋友A一直把B当弟弟,但是A最近发现B居然……居然……”“居然喜欢你。”他支吾了半天也没吱出个屁,陆鸣殊听着费劲,索性替他说了。“你怎么知道?!”徐楚河反应比刚刚听到好友成了下面那个时还激烈,声音都劈叉了。陆鸣殊再次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当我也傻吗?“……”徐楚河噎了半天,还是不承认,“别胡说,什、什么我啊,就我朋友。”“朋友个屁,你有什么朋友我不知道?”陆鸣殊一点面子也不给他,“所以你总算开窍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呢。”徐楚河:“什么意思,你怎么……”“我怎么知道?我特么早十年前就知道了,你个臭傻x。”陆鸣殊还想抽烟,但舍不得抽那包苏烟,一时半会儿也没看见哪里有别的烟,烦躁地捻了捻手指。“倒是你,怎么发现的?是时然向你表白了?”“啊。”徐楚河摸摸头,脸更红了。“也是。”陆鸣殊掀了下眼皮,说,“指望你自己发现还不如指望一头猪。”徐楚河:“……”“……你之前问我,还记不记得时然20岁生日那晚的事情,”他捏了捏手里的烟,叫陆鸣殊的名字,“所以这件事其实你也早就知道,是吗?”陆鸣殊点点头,轻声道:“嗯。”徐楚河苦笑一下,往自己脸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操!”两人现在也算是同病相怜,陆鸣殊把刚才徐楚河问他的那句话还回去:“打算怎么办?”徐楚河已经不像之前调侃他时的样子,整个人恹恹地:“我不知道。”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徐楚河突然咒骂一声:“操!你说这都是什么事!不管了,喝酒——”徐楚河走后,陆鸣殊一个人在沙发里窝了会儿。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再加上昨晚没怎么睡,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想醒醒不过来。直到手机铃声将他从无穷无尽的黑暗中炸醒。因为迟迟没有人接听,震动停了片刻,很快又呜呜呜地响个不停。陆鸣殊还没有从梦里完全走出来,心跳快得不正常,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等到电话第三次响起时,他才平复好心情,将电话接起来:“喂——”一个字出来,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愣了,好半天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陆、陆总,是我,小鱼。”在沙发上睡觉是件特别不舒服的事情,陆鸣殊睡得脖子又疼又僵,来回扭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了些。清了清嗓子回小鱼护士:“嗯,怎么了小鱼?”“是这样的陆总,我们顾医生说……他说……”一听是顾浔让打来的电话,陆鸣殊最后那点困顿登时散了,有些紧张道,“他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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