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疼了。他舍不得。这段时间他总是做那个梦,梦里一身血衣的陆鸣殊朝他喊疼:“我好疼啊,阿浔。”哪怕昨晚他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占有着这个人,哪怕知道他就好好地在自己身边,伤口已经愈合,坏人已经绳之以法,他还是会怕、会恐惧。然后就想更深更重地拥有这个人,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还在。还好好的。好好的在我的身边。“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昨天不是说想吃酱排么。”顾浔把手指拢进他的长发里,很轻地抚弄着,“去刷牙,然后喝点粥垫垫肚子,再过半小时就可以吃了。”陆鸣殊被摸得舒服,眯着眼睛不想动,脑袋抵在他胸口上,猫似的撒娇:“不想动,要你抱我去。”手掌却很不老实,伸进顾浔的睡衣里面,在他腰腹间流连。顾浔松开他,后退半步,陆鸣殊表情有点懵,还有点委屈地望着他。“过来。”顾浔转过身,拍拍自己的后背,“背你去。”最后刷牙都是挤在顾浔怀里刷的,刷完又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锅里的酱排差点因此进垃圾桶。第150章“晚上吃什么?”午饭刚进肚子里呢,就想着晚饭了。顾浔睨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又藏了什么坏主意:“你想吃什么?”“我想……”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贴在心上人耳边说,“想、吃、你。”这是还没放弃想在上面,逮着机会就要浪一浪。两人这时候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顾浔靠着沙发坐着,陆鸣殊枕在他大腿上。手还是不老实,这儿动动、那儿摸摸,非得顾浔受不住把他给捉住了,“惩罚”一二,才肯老实片刻。过会儿又死灰复燃、变本加厉。电影是看不下去了,演的什么都不知道,两人在沙发上胡闹起来,最终当然还是陆鸣殊被压制住,毫无反手能力。自己惹出来的火,自己灭,本就酸痛的腰彻底废了。陆鸣殊很不服,把人压在底下磨:“说好了我吃你,你怎么能耍赖。”顾浔的指腹贴在他喉结上,眉眼弯弯:“谁跟你说好的,各凭本事。”陆鸣殊:“……”蔫巴巴地枕回胸口上,捏着一小搓头发在顾浔的颈间慢吞吞地打圈。顾浔被弄得有些痒,捉他的手细细地亲。然后便又闹到了一处,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被打乱,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口。拉弦的人不觉得累,弦本身却快断了,软着腰哑着声低低地求饶:“别了吧,宝贝儿,我真不行了,饶了我这回……”南风知我意饶是不可能饶的,只会更加无度地索取、掠夺,两人皆是浑身热汗,将一张沙发弄得乱七八糟。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亲热起来,电视里电视外的喘.息重叠在一起,身体里每一处都燃着烈火,恨不能粉身碎骨、就此燃尽。“说你爱我,陆鸣殊,说你爱我,说你永远爱我。”顾浔捏着身下人好看的脚腕,将试图逃离的人掌控在自己怀里,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刻下自己的标记。“我爱你……只爱你……”陆鸣殊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像染着春日的桃铯,每一寸皮肤都是浅淡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只想让人把他弄得更狼狈、更可怜。“你是我的,陆鸣殊,你是我的。”他俯下腰,将陆鸣殊整个罩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咬住那颗微微凸起的喉结,眼眸里的深海汹涌着溢出来,将两人吞噬,“你只能是我的。”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被我碰、被我要,在我身下露出这样漂亮的表情。“我、我是你的……是你的……”“轻点、轻点……腰要断了……医生说、说要节制……”酣畅淋漓之后,陆鸣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装死。太过了、太不知分寸了,几个月憋得火他们一天一夜全撒完了。也不知道顾浔这家伙还记不记得他重伤才出院。然后就被抱回房里睡觉,顾浔从后面抱着他,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睡一会儿。”陆鸣殊就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天都黑了,顾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眉眼间染着很深的笑意:“醒了?”“嗯。”陆鸣殊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找个舒服的姿势更深地挤进怀里,“几点了?”“八点了,去吃饭?”“吃什么?”陆鸣殊其实不太想动,但肚子又有点饿。运动太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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