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老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绵绵就不能再心疼我多一点,刚才我差点被咱们父亲吓死,我需要绵绵的安慰。”
老男人的脸皮是真的厚,现在就得寸进尺叫贺景平父亲了,可算是得到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的认可,看看这个得瑟劲儿。
贺绵才不惯着他的臭毛病:“你还有脸说!谁让你一进房间就急色的,都不用想,爸爸回了房间肯定是要和父亲说我们登记的事,父亲又那么舍不得我,肯定会来问我的意见啊。”
结果这家伙急色的不行,就被父亲看到刚才那一幕,可不是要刺激的父亲生气嘛;然后他自己也尴尬,亲密的事情被父亲撞见……
蓝灰色眼眸里都是笑意:“这可真不能怪我,换成再克制的人,知道自己能结婚了,还能忍得住?”
抬脚在他的小腿轻轻踹了一下,也不管他的眼里又转换为欲·念,贺绵利落去了洗漱间;留下男人站在原地,拇指擦过唇角,把可疑的银丝擦干净,喉结上下滑动,眼里溢满开心。
没关系,已经等了这段时间,已经得到绵绵和贺家人的同意,他们即将是合法夫夫,总有把人吃拆入腹的时刻。
次日一早,贺绵是最早起来的,简单收拾好就要去厨房;临出门的时候,还是折回床边,在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嘴角印下一吻,这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别说,原来陷入爱情的感情真有这么甜蜜;走廊里独自移步的青年嘴角上扬,他……还挺喜欢被老男人抱着睡的感觉。
前世的贺绵在最初听说男人之间的感情时,还很懵逼的问过师姐,两个男人都是硬邦邦的,抱在一起能有什么感觉,怎么可能比得过抱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姐姐。
现在他知道了,两个人心心相印的时候,哪有什么身材和其他原因的顾虑,你的眼里和心里只有这个人。
又比如贺绵在前世就知道的和靖先生林君复,关于这位诗人流传最广的就是梅妻鹤子的故事;据说这位先生曾在西湖孤山隐居,唯爱植梅养鹤,对梅的喜爱深入骨髓,曾自请以梅为妻,以鹤为子,被后人传颂许久。
那时候的贺绵只以为这不过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爱到极致的态度,现在才明白,除了是人生态度,也是一种世界观;当你的眼里和心里只有挚爱时,曾经顾虑的种种世俗都不过是自我约束。
难怪秦肆总说恨不能把他融入骨血之中,情到深处,也只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方能安抚心中的渴求和喧嚣。
此时想一想他之前的那些坚持,贺绵自己都想笑;真遇到了这个人,你的所有想法和思想都是空设,你将会重新塑造自己的认知,只为了和这个人在一起……
踏进厨房刚系好围裙,就听到轻快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长相甜美的青年进来,贺绵挑眉:“诶吆,南溪你今天居然也能早起,昨晚不是还和大哥住一个房间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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