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安把在河安府的大夫开的药方拿了出来,吃了这服药,白冉熙身体的确是好转很多,应该问题不大。
“嗯,这方子开的不错,方才我把脉小郎君的身体里的药性清了大半,如今都是些顽固的残量,这药方就不合适了。我在开一副新药方,喝上一两月应该就能全好,到时候我在上门看看。”御医摸了摸胡子,把情况说了一遍。
也幸亏之前的大夫有些本事,不然他还真不好说能治好这位小郎君,只是这小郎君身体里的药下的着实霸道,不知道是要下这样的狠心。
“多谢李御医了,这是诊金。”唐时安拿出准备好的诊金,是银票,看着也有千两。千两银子在以前的河安府、青山镇、杨家村都是一笔天大的价钱。可到了京城,也不过如此。
李御医没有拒绝,要全靠皇家发的那点俸禄过活,没几个当官的是能在京城活下来的,都靠自己内院挣钱,而他们这当御医的,在外头诊治的费用也都不低,还得是有身份才能得到的待遇。
送走御医,唐时安在门口顿了顿,秋家的钱财多数是文家出的,互给便利,按理说秋家是不缺钱的,那么出事会是什么事?如今的皇帝不到而立,底下的皇子都还年幼,要说站队也为时尚早。那么这件事会不会和章然的那件案子有关系呢?
思绪终究因为没什么证据而停了下来,回到屋里,白冉熙也在发呆,这是他们到京城的第二日,想必白冉熙一时还有些恍惚,毕竟他已经和他父亲母亲距离不远了。
“冉熙,在想什么?”唐时安坐在床边上,握住白冉熙的手,很凉。也没说怪罪的话,只是把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子,但牵着的手没有松开,就这么一起埋在被子里。
“想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三年不见,怎么会不想呢,尤其是兄长,他出事之前就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这加在一起就有四年多了,他记得兄长被外派,嫂嫂和侄儿也跟着去了,也不知道如今回来没有。
“在等一等,在等一等我就带你回去。”
“嗯。”
“冉熙,你兄长名讳是什么,过不久我肯定会和温倦他们联系,到时候总能探得一些消息的。”唐时安知道白冉熙思念心切,便打算外出的时候看能不能知道一点消息。
“我兄长叫白冉星,字松之。”兄长比他大五岁,自幼待他极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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