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做饭的谢书秋:“......”光溜溜且发抖的晁弈:“......”谢书秋迅速背过身,晁弈也快速跑进了卫生间,拖鞋在地上踏出了逃命的节奏。等卫生间的门锁“咔哒”一声合上,晁弈弓着的背已经比谢书秋手里拎着的虾还熟了。他狠狠摁了几泵浴液,又把水流开到最大,盯着地面上缓缓流动的白色泡沫,晁弈觉得这流走的不是浴液,是自己的脸。他没脸了。晁弈捂着脸,欲哭无泪。等晁弈调整好状态,深吸两口气出去,发现地上被自己踏出来的水渍都没了。刚红下去的脸瞬间又涨高十度,此时刚好拿着一盘煮熟的虾的谢书秋:“......你要跟它比比颜色吗?”晁弈听出谢书秋口中的调侃,有气无力地过去拎了只虾,剥了吃了,解释:“卫生间没浴液了,我想去另个卫生间找来着。”谢书秋“哦”了声,把虾放餐桌上,进主卧的衣柜里拿了瓶新的递给他。晁弈已经接受这个出糗的事实了,麻木地接过浴液,把它放在了壁龛里。“怎么回来了?”晁弈问,“下午不用去吗?”谢书秋又端了碗清炒山药:“扔你一个病人在家吃白粥?那也太可怜了。”谢书秋不提还好,一提,晁弈又想起昨晚酥酥麻麻的按摩,突然浑身哪哪不舒服,想让谢书秋再帮着按一次。晁弈跟去拿碗筷:“昨晚谢谢。”谢书秋乐了:“想谢我?”晁弈“啊”着应了声,却又觉得谢书秋没憋什么好水,果然——“搬来主卧吧。”晁弈一块山药差点岔进支气管。他咳了两声,瞪了谢书秋一眼。堂堂教授,没想到这么容易见色起意!谢书秋无辜地举起双手,闹归闹,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觉得你昨晚跟个汤圆似的滚......溜进来,有点心疼,别的什么也没想。”晁弈:“......”他一个字也不信。谢教授没强求,叹了口气,又进厨房拿了枝花出来。晁弈接过郁金香,把已经枯了的玫瑰和马蹄莲拿了出来,换上了郁金香。“这次不谢了?”谢书秋笑着问。晁弈悠悠说:“反正给不起谢礼,干脆欠着。”--之后的谢书秋忙了起来,上课、论文、辩论,忙得团团转,但有三点是雷打不动的,一是早上锅里温着的粥,二是清淡的晚饭,三是谢书秋下班时永远会带回来一束花,有时是一枝,有时是一束,还有时是一捧。清淡是为了顾着晁弈的胃,得养一个月。周四中午,晁弈难得给自己做了顿红烧排骨,想趁谢书秋不在,偷偷过个嘴瘾,没想到谢书秋杀了个回马枪,表示自己周四下午没课,上午改完学生的作业,就想回家给晁弈烧个饭。那碗排骨,浓油赤酱,一块没落,全进了谢书秋肚子,晁弈连个肉沫子都没尝到。晁弈登时大喊:“谢书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形婚!”谢书秋给他夹了块牛腩:“所以我才在你面前吃,你要是我真老公,我肯定把它倒了,陪你一起馋。”晁弈没话说了。因为这个插曲,谢书秋出差的前一天,叹着气跟晁弈说:“回来给你带特产,别偷吃那些油腻的饭菜,我在外面,没人给你按摩,你照顾好自己。”晁弈“嗯”了声,嘱咐说:“路上注意安全。”--------------------第9章 落下了一个吻谢书秋出差三天,晁弈这边也没空着,不跟谢书秋大晚上匆匆忙忙去买的戒指似的,晁弈在店里挑银戒,挑着好的都拍给谢书秋看看。这玩意儿婚礼前拿得到就行,没那么急,晁弈也没逼着谢书秋次次秒回。出差呢,哪可能秒回。晁弈新的戒指图发来时,余老正端着茶跟谢书秋探讨。这次的学术会议跟谢书秋专业相关,是南来北往的批评家会议,谢书秋前两年刚发了关于文学批评的专著,在这儿算得上如日中天,余老更是从他博士时一直带他到现在,称句“恩师”也不为过。几重光环叠着,谢书秋在这人气不算差。、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谢书秋被挠得心痒,无奈余老正聊到兴头上,他推辞不得。“书秋,你怎么看?书秋,书秋?”余老喊他。谢书秋登时回神,歉意说:“抱歉刚走神了。”余老笑着说:“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想男朋友。”谢书秋的性向不是个秘密,学术圈的基本都知道。提到这,谢书秋也没否认:“不是男朋友,未婚夫,届时欢迎老师来参加婚礼。”余老这下是彻底惊讶了,认识谢书秋这么多年,单是知道他性向,可从没听过他有爱人,余老好奇地问:“圈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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