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被顶得五迷叁道,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控制此刻的欲念,两者的天平已经在硕大的猛攻下逐渐倾斜。
如果她还清醒,她肯定会说没有。但在灭顶的快感中,一些原则被压倒,呼之欲出的是他想听的答案,“嗯啊啊有”
陆西并不满足于这个破碎的答案,灼热涨大的硬根又是猛地一顶,好像要将程阮整个穴道都摧折一般的力道,戳出程阮愈发高声的浪叫,“啊啊啊哈啊太重了”
“有什么?”陆西的手覆上她胸前的双乳,手指快速地在粉色贝蕾的顶端搓捏,那双管齐下的快感使程阮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仰,露出饱满浑圆下轮廓分明的一条条纤瘦肋骨。
程阮被折腾得使不上劲,呼吸急促,瞳孔失焦,颤抖的声音好似发情的野猫,既细又软,“啊啊心里嗯啊有你”
陆西看着身下眼色迷蒙的女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把程阮的双腿架在肩上,狂抽猛送,看着赤红的阴茎快速地进出在被蹂躏得发红的穴口,捅出涓涓的水渍,翻出内里的嫩肉。
程阮的长发被身上的汗水浸湿,没有开空调的闷热室内让她浑身都汗涔涔的。激烈致死快感的抨击下,她视线逐渐模糊,“别啊啊啊啊不要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一下下地戳到最深处,龟头强有力地顶在最脆弱的地方,没有尽头的持续打击让程阮无意识地抽搐。
“说你爱我。”陆西眼色逐渐柔和,此时此刻的水乳交融让他碎裂的心绪逐渐被拼凑重组。
虽然程阮被操得欲仙欲死,神思涣散,但这个问题还是如一个爆栗炸在她脑仁上,在沉沉浮浮的欲海中将最后的理智炸出来,告诉她不能说。
有些话说出来,一切事情都变了味。
程阮咬紧牙关,倔强地闷声哼唧着。
“就当是骗我。”陆西柔声喑哑的话语像是冲破最后一道理智防线的暗流,将程阮的坚持打了个稀碎。
程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嘴硬,但心软。
她不舍得陆西这样卑微,不论爱与不爱,一个像太阳似的永远将她温暖的人,她不舍得他流露出这样的卑微。
林南也好,陆西也罢,都是她爱过的人,心底就算有许多无法解开的结,但她不愿意这些男人难过。
就像在门口看到陆西那刻,她早就难受了。
心里打开过门,装进来去的人,并不是离开后,就忘记了当时在一起的感受。
“唔嗯爱你”
陆西眼睛微红,不知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身下抽插时产生的巨大快感。
他的动作在这句话后越来越生猛,似乎被激励了一般,把程阮操的左摇右晃,紧缩着的穴径在急促的喘息中喷出了触顶的潮水。
然而他似乎一点都没有要停的意思,仿佛是有引擎催动的腰腹,带动着肉刃猛烈撞击着程阮的内壁。
程阮的被操的全身发抖,如飘零的落叶,无休无止的活塞冲撞使她头皮发麻,从颈椎到腿骨都如烂泥般酥软。
情爱产生的欲火此时烧的正旺,将本就闷热的室内温度再度攀高。
可突然地,陆西眼中却落下一滴泪。
灼热的眼泪打在程阮的额头上,程阮被惊得一哆嗦,半晌后,终于缴械似的用手攀上他的头,无力地抚摸着他,气喘吁吁地又嘤咛了一声,“爱你。”
你想听就再说给你听吧。
陆西那双薄含水雾的桃花眼,在那一刻又焕发出星辰璀璨的亮光,他放下程阮的双腿,倾下身去亲她,温柔地吸吮她的唇舌,声音好像逗小孩儿似的诱哄,“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把Ins上的Story删了好吗?”
陆西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是一个占有欲强的男人,通常也不会有什么嫉妒的心理。他不会像林南一样容易因为其他男人的存在而吃味,曾经在一起的叁年多里程阮有过无数的好兄弟,这些人和程阮勾肩搭背玩在一起时,陆西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
有些甚至还跟他成为了朋友。
但破天荒的今天这个男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程阮不由地有些诧异。
如果放到以前只有程阮删他微信好友的份,陆西可从未让她删掉什么和其他男人有关的东西。
事实上程阮并不知道那天自己随意找的借口在陆西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钝痛,即使知道估计她还是会那么说,因为如果他俩之间能升起一道无法跨越的阻碍,让陆西望而却步的话,程阮会欣然接受这个设定。
而程阮更不知道的是,在她和陆西在一起的那叁年里,不是他不嫉妒,而是潜在的威胁都被他轻易地处理掉了。
程阮想了一会儿,其实她肯定会把那条Story删掉,但不会是为了陆西。
所以她用力地绞着肉穴,想就此回避这个问题。
陆西看出她脸上神色的变化,也不勉强。得寸进尺不是他的作风,但来日方长,总能把他不想看到的东西给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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