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并不比我们干净。”
查尔斯又看了眼房门大开的休息室,半晌没传出动静。
“不管怎么样,当年她都必须死。”
“如果当初她没死。”
“接下来死的,将会是我们……”
查尔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悲凉。
“所有人。”
吉姆抿了抿唇。
他说得对。
当时的他们都只是教会的棋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
也没有他们的今天。
吉姆左右观望了一圈,凑到查尔斯耳边道:“可是我听说教主也在游轮上。”
“什么?”
查尔斯一愣。
他一激动,抓住吉姆的手:“你瞎说什么!教主隐退几年,怎么可能——”
“是真的。”吉姆吃痛地拍打他的手背,“我疯了吗?我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你有证据吗?我们之中都没人见过教主的脸,你是怎么确认的?而且几年前教会还传出她重病的消息……她现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艘船上?”
“她的面具。”吉姆说,“那个象征她身份的面具,上面有标志,被人随意丢在医务室,我的人去打扫的时候搜到的。”
他不安地看向两人进去休息室的方向,偷感很重地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
“咳咳,总之我也才知道不久。”吉姆说完又烦躁地挠了挠头,“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教主也出现在这,这个时栀不管是真是假,都要被杀。
“你这不是废话吗?”查尔斯无语。
就看季淮川和顾嘉让上头的样子,明显不可能就这样放任教主杀掉时栀啊。
必须尽快告诉季淮川,找到教主!
“当然要。”
“我先安排人下去留意有特殊问题的员工,你先别动,等我回来一起进去找他们。”
查尔斯走了。
吉姆一人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拿着玻璃杯又喝了小半杯威士忌,皱了皱眉。
失去时栀的顾嘉让有多疯,从他快速上位就能看出来。
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靠着无数的伤还有冷血的计谋,最终拿到这个家族的继承权。
一切都是为了把教主弄死给她报仇。
现在朝思暮想的人在眼前,说什么顾嘉让都不会让教主再多碰她一根汗毛!
吉姆再次望向休息室的方向,看了看表,决定还是再等等。
这么快过去,坏了他好事可不行。
……
顾嘉让把人拖到卧室,关上门,大门的敲门声瞬间被隔绝。
“在这等一下。”
顾嘉让松手,脱下衬衫丢到床尾,打开柜子拿新的衬衫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扣扣子,忽然被人扯过胳膊推到床上。
“时栀?”
顾嘉让抬头看向跨坐在他腰间的少女,“你,你等等……”
时栀双手撑在顾嘉让脸颊边,眼神有些迷茫。
“你为什么不跑?”
顾嘉让:?
我,该跑吗?
不是应该躺平给你自由发挥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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