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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磨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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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周晚肩上的毛巾早就掉到了水里,身上只有一件系带泳衣,可这两块面料给不了什么安全感,反而有种衣不蔽体的错觉,胸前两块布料遇水后,重重的往下坠,饱满的乳肉溢出了一半。

情急下,她下意识捂住了许博洲的眼睛:“不许看。”视线往台阶上一扫,看到了酒杯:你又喝高了?”

水有阻力,如果许博洲不放手,周晚要爬起来着实有些困难,况且她本身就瘦,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又被扯进了水里。

“是先你抱我的。”他咬定。

歪曲事实又强词夺理。

“好好好,”周晚以退为进,不和一个酒鬼争辩:“就当是我先抱你的,我道歉,让我起来。”

一双手掌撑在她背后,紧紧扣着不让动,指尖还在水下玩起了泳衣的细带。

“许博洲,你松手、松手……”

带子轻轻扫过背后的肌肤,周晚上身敏感的一颤,慌乱的挣扎起来。

可动作的幅度越大,她和许博洲的身体反而贴得越紧,撑着他的肩膀,身子往上仰时,一双膝盖竟不自觉卡在了他的腰间,以至于他的脸刚好贴在了她的小腹间。

水花在许博洲的脸上乱溅,一只手臂绕过周晚的背,五指按在她的侧腰上:“别乱动。”

见周晚重心不稳,许博洲起身,抱着她,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弓着身,双手撑在台阶两侧,身前浓黑的阴影罩住了被迫窝坐在温泉里的她。

身前男人的赤身精壮有力,连腾起的水雾似乎因为他带有攻击性的动作而变得更热,周晚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掀。

“你是在生气吗?”在燥热的氛围里,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想起了孟洋的话。

许博洲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被他困在身下的周晚,缩成小小一团,视线始终落在水面,她沉了口气,说:“因为这几年,我放了你无数次的鸽子。”

许博洲轻笑一声:“原来你记得啊。”

一双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周晚那张被水汽晕红的脸,声音忽然低沉下去:“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你说一定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看我帅气的坐在飞机里,送我鲜花,和我合影,但我等到的又是一次爽约。其实这没什么,让我难过的是,前年除夕,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回复,但是我却看到你给杨老师的朋友圈留了言,我那时候在想,也许……”

他顿住,喉结用力的滚动,声音难掩落寞:“是你不再把我当朋友了。”

面对昔日好友的“控诉”,周晚是心虚的,因为即便每件事她都能找出理由来解释,但她也要必须承认,后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变得充实、忙碌又多姿多彩,的确没有再主动维系过这段友谊,甚至心里已经能够接受,他们不会再有交集的结局。

她以为,他也如此,所以从来没有过负罪感,直至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伤害到了他。

周晚抬起头,对上了一道深邃的目光,她冷静的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三番五次的放你鸽子,也不应该忽略了你的情绪,既然我们又见面了,也成了同事,后面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许博洲尾音上挑,好奇的问:“怎么补偿?我想听听。”

周晚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的眼睛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圆圆的,总是亮晶晶,此刻被水雾萦绕,眼眸更动人。许博洲从小就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他笑得有点坏:“是吗?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

“嗯。”

身子又往下一俯,许博洲侧过头,下颌抵到了周晚的耳边,肌肤若有若无的相贴、摩擦,弄得她侧颈泛起了痒意。

他唇中的热气刮过她的耳根:“小时候我们总是搂搂抱抱,好像也没什么,现在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抱我,我就会有反应。”

“……”

没有男人和自己说过如此私密的话,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好朋友,周晚心噗通一跳,她立即把许博洲往外推。

“在悉尼就做错过一次,我们不能有第二次越界的行为。”

许博洲不得不佩服周晚内里的冷静。

虽然她看着温温柔柔,偶尔也会对亲近的人示弱、撒娇、掉掉眼泪,但遇到原则上的事,即便周遭的环境和人再蛊惑人心,她脑中的条理也依旧清晰。

可偏偏许博洲骨子里却特别强势,他过去的淡然、散漫、温和,都是因为他并没有下定决心,他一旦锁定目标,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对梦想是,对人,也是。

水花剧烈的扑腾一声,许博洲身躯往水中沉下,跪在了周晚的身前,两条修长又结实的腿将她卡得严实。周晚害怕,下意识并拢双腿,反手在水下去摸墙壁,想找出一个空隙逃走。

他很高,跪坐的姿势,上身也露出了一截。

这个体位,令人羞耻。

热气缕缕,周晚看不太清许博洲在水下的动作,直到两腿间的夹缝中被什么长条的物体抵进,力道不重的往里塞。

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

被许博洲压在身下,周晚浑身像烧了起来,她不能抬头,因为那双吞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刚想警告他几句,但私处被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面料刮蹭了几下,口中的话被打散,转而成了浅浅的呻吟。

她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许博洲……!”

性器在水下已经肿胀了起来,许博洲用虎口握住阴茎,把圆硕的龟头又往周晚的下面抵了抵,泳衣的面料太轻薄,他能感觉到她那片区域的嫩肉有多饱满。

“许博洲、许博洲……”周晚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抠进了他的皮肤里,指印不浅:“不能、我们不能做件事……”

许博洲垂着颈,声音很低:“姐姐乖一点,我就不做那件事。”

嘴上温柔的喊着姐姐,但听来,却是另一种强势的命令。不过他的声线很好听,好听到有那么几秒把周晚蛊惑住了。

性器塞进了两条纤细的腿间,腿缝很窄,茎身在缝隙里摩擦起来,两个人有了同频的感觉。许博洲修长匀细的手指卡着那条越磨越粗的性器,因为没有避孕套的薄膜,茎身上的皮肉毫无阻碍的上下磨动。

周晚很爱美,平时会定期做SPA,肌肤嫩得像果冻,一双腿更是光洁滑嫩,而此时大腿内侧的肌肤,被那根粗硬的异物磨红到发烫,她又用手指抠疼了他的肩:“……疼、好疼……”

许博洲哼笑:“小时候给你撕纹身你也喊疼,长大了还是一样,娇气包。”

他开着玩笑,手中的力度也放轻了一些,将阴茎从周晚的腿缝里抽出来,改成在她大腿上从下往上的滑动,滑到腿根时,他使坏,用龟头挑起了她泳裤的细带。

“啊、啊……”周晚吓坏了,下意识抱住了许博洲,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行、不行……让我起来……你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许博洲单手揽住她的背,一笑:“星荣和你暂时都需要我。”又贴在她的脖颈边说:“抱紧我,你欠我的,很快就能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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