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准备不行的话就再网络挂个号,问问医生?结果头顶上方就忽然传来了王帅询问他舞伴的事情:“靳哥,你找到舞伴了么?你打算和谁跳舞啊!”好问题。靳简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些天,他的心思就没放在这个上,在大家陆陆续续开始找舞伴的时候,他还在纠结那天清晨和楚檀的吻。现在倒是可以考虑了,他的首选之人自然是楚檀。靳简行才不管什么两个男的跳舞会不会别扭,会不会尴尬,会不会奇怪。他只知道他想和楚檀跳,如果真得非必要一定要跳舞的话,那首选之人,甚至都不用想一定是楚檀。本来,下午的时候他去找楚檀询问丁悦曦联系方式的时候,在完成聂荣聂臻找舞伴任务的同时,就也想问问楚檀他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做他的舞伴。靳简行想了好久的邀请词。结果......看看现在楚檀躲他的这个样子,还提什么提呀,还怕楚檀不够嫌恶他么,都快把嫌弃两个大字写了脸上了!唉,想不通啊,想不通。真的是因为那天清晨自己“忘记”亲他的事情,所以楚檀才又开始躲着他的吗?确实是他不好,他是混蛋,他做了他不承认。可是他也不是不想承认啊,他好想告诉楚檀他记得那天的一切,可是这么说是可以,但是又如何解释那天的症状呢?自己是米青虫上脑,晨.勃没抑制住,所以乱了性?这说的通么!靳简行好愁,没有舞伴的他寂寞沙洲冷。王帅也意识到了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立即又转移了话题:“靳哥你今天晚上还和楚哥一起睡吗?”许鹏:“.....”这两个问题好像没有什么差别...靳简行:“.....”他倒是想!但是谁让他第一次和楚檀睡的时候,就把人家亲了呢,现在想睡也睡不了了。都怪自己,怎么没忍住!可是这到底该怎么忍住啊。如果再给靳简行一次机会,他一定想也不想还是会这么做。不,或许他也不会,他会亲的更猛!早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他何止是把楚檀亲破,他能直接把他亲肿!后悔呀,满满都是后悔,现在还不能在碰楚檀了,也不能再多靠近他,要不又会被嫌弃。靳简行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另一边——————浴室内,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彻骨的凉水从头顶降落,淋落在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哪怕没穿衣服,哪怕冲的是凉水澡,还是热的不行。从唇瓣开始蔓延,到脖颈到胸口,到腰腹,再到那不可言说的……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量。甚至比发烧还要强烈,整个人都是虚的,像是踩在云层中,脚底虚浮浑身无力。淋着凉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墙,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呼吸,尽管如此还是喘的不行,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炽热和颤抖,小小凸起的喉结不断地攒动着,口中无比的渴。想要喝水,想要温存,想要被噻满,想要什么快速又温热的东西流淌过自己的喉管,滋润自己的胃!可惜他什么都没有。除了能用凉水从头冲到脚让自己冷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依附和依靠。再也忍不了了。楚檀自暴自弃的将头抵在了墙壁之上,任由水流淌过头发,不断地往下滴水,双手全部张开贴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之上,用手心的湿濡来无用的继续缓解着。外面,靳简行和王帅许鹏他们所说的话,其实他都能听得见。所以也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他们在谈论体育系被要求跳舞的事情,以及王帅问靳简行有没有选好舞伴、邀请舞伴,还有靳简行无声的回答。靳简行没有说话,那就应该是没有邀请舞伴,亦或者连选都没有选好。也是,他的选择有很多。只要他愿意,楚檀敢说无论他在校里选谁,谁都不会拒绝的,哪怕就是拒绝了,也一定是因为害怕,怕靳简行跳的跳的,把她们的腿给撅了。毕竟那是个连亲亲都无比狂野的人啊....又想到了亲亲。楚檀闷哼了一声,喘息的声音又愈发快了起来。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口欲症一旦被唤醒,就只会越来越强烈,楚檀本以为自己可以抗的过去,还可以像原来一样挺过去,但还是他太天真了。他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似乎人们总是如此,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大脑就会自动分泌一种缓解机制,会在安抚你情绪的同时无声的替你想办法,替你解决问题,给你加油给你打气,然后调动着浑身上下的细胞和血液给你输送机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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