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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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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9章 就是她! (第1/2页)

顺天府尹迎了信国公老两口进来,杏杏也迎了过来:“老夫人,国公爷,你们怎么来了?”

信国公老夫人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拉着杏杏的手,声音都微微带着颤:“我的儿……你受委屈了。”

这话说的,似是蕴含了万千。

只这么一句,杏杏便知道,信国公老夫人跟老国公怕是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可能才是他们亲孙女的事。

杏杏表情微微一凝,饶是她向来坦荡坦率,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想了想,还是先安慰信国公老夫人:“您放心,我没事……”

信国公老夫人别过头去,擦了擦眼里涌出的泪,点了点头。

顺天府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总觉得越发一团乱麻。

信国公老夫人在京城中辈分极高,身份也很是高贵,整个京城比她身份还要高的长辈,除去在外礼佛未归的太后娘娘,怕是只有几位王府里荣养的老太妃了。

是以信国公老夫人极少出府。

毕竟一出来就是旁人要供起来的大佛,没甚意思。

顺天府尹小心翼翼的看着信国公老两口:

“下官让人搬椅子过来,二位是要旁听么?”

老信国公神色威严,点了点头:“劳烦。府尹大人也不必太在意,我们二人也只是来旁听罢了。”

顺天府尹心道,他是傻子才会把“只是旁听”四个字当真,只不过顺天府尹也不会傻到把话直接说出来。他面上连连点头,赶忙着人去搬椅子了。

邹万氏是见过信国公老夫人的,这会儿见她过来,又是拉着杏杏的手,又是要旁听,当即恍然大悟,嘶哑大喊:“你们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信国公老夫人不置可否,只冷冷的看了邹万氏一眼,待又看回杏杏时,眼里满是温情。

她拍了拍杏杏的手,低声道:“好孩子,别怕……我与国公爷都在。”

信国公老夫人没有自称祖母,她还是怕吓着杏杏。

信国公老两口相携在旁听椅上落座。

顺天府尹不敢怠慢,先是朝两位尊者拱了拱手,这才继续道:“方才审理,又增加一名原告。只是郡主也有理有据的反驳了。两位原告对此是否有一应证据呈上?”

邹万氏与邹萍萍哪里有证据!

但是邹万氏与邹萍萍这会儿铁了心认定就是杏杏找人害的他们一家,哭着喊着要让顺天府尹把杏杏拿下问罪。

“大人,你今天要不把那贼人拿下,民妇就去敲闻天鼓!哪怕滚钉板挨板子也要上达天听!”

“荒唐!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仅凭些许质疑,就让本官把人拿下!本官谅你们是苦主,大恸之下神志不清,且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莫要得寸进尺!没有证据这般胡乱指认,本官不判你们个诽谤已经算是照顾你们了!”顺天府尹大怒。

“可是我们只与她有仇!”邹万氏声嘶力竭的喊。

“你们口口声声说一定是郡主所为,但又没有证据!况且你说有仇,那不过是一两句口角之争,这算什么仇!郡主怎么可能因此就把你们灭门!这也太过离谱,焉能当做动机?”顺天府尹斥道。

邹万氏脸上闪过种种挣扎,但她心一横,眼下她后半辈子的指望都死了大半,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邹万氏眼神变得凶狠。

她就是死,也要咬死那贱人!

“大人!”邹万氏高喊,“我还有旁的证据!……郡主,实则是我捡来的!”

这话一出,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顺天府尹惊得身子都微微上前:“什么?!”

就连邹萍萍都震惊至极的看向邹万氏。

邹万氏振振有词:“我捡了郡主,悉心把她养大,只是她三岁多的时候,我们渡江返乡,中途遇上了水匪,郡主不甚跌落江中……但多年后我们京城再重逢,郡主一直待我们极为不善,更是让人打了我儿子二十板子!眼下想想,可不就是郡主早认出了我们,深深的记恨着我们,才这般狠毒!”

邹万氏想起大儿子,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这话一出,顺天府尹都张大了嘴巴。

他看看邹万氏,再看看杏杏。

“郡主,这……此事是真是假啊?”

杏杏道:“听上去似是真的,其实都是假话。”

顺天府尹脸上松了几分。

杏杏道:“当年到底是你捡了我,还是另有隐情,你心知肚明。”

邹万氏没吭声。

杏杏又道:“还有一桩,当真是我不甚跌入水中?你不要欺我年龄小,记不得事,就这般春秋笔法。”

邹万氏脸上闪过几分强撑的神色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春花与白晓凤却懂了!

她们原本就厌恶这胡说八道污蔑杏杏的邹万氏,这会儿听杏杏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明白!

就是这邹万氏捡到了杏杏,后来又把她扔到了江水中?

哪有这么狠毒的!

你若不想养了,给她找个人家托出去都行!

直接就这么把一个三岁多的幼童丢入江中,这就是奔着要害杏杏的命去的啊!

李春花与白晓凤是又怒又恨,若非这会儿在公堂之上,她们是真想上去把邹万氏给撕了!

信国公老夫人纵然已经从探子那听说过一次了,但这会儿从杏杏口中听到,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飞快的拿帕子擦了擦眼。

不然,她怕她在众人面前,直接老泪纵横。

老信国公也强忍情绪。

杏杏倒是还好,她已经知道自己并非邹万氏所出,邹万氏对她曾经的种种所作所为,并非是来自一个不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而是来自一个歹毒的贼,杏杏心头曾经的那些郁郁不解,好似一下子就通顺了不少。

是以她这会儿待邹万氏,情绪十分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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