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曾翎找徐行名私底下聊过:明确表示财产这方面不需要和他分享。徐行名笑了下,反问他为什么?褚曾翎一时语塞。经过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他不愿再因为这个回到关系本质。从他写下一千两百万的欠条后,他就暗自发誓把还钱作为一条路。因此,他不愿意再拉着人说他是被包养的,即使他确实是。徐行名坐在沙发看着他笑。第二天,他就站在HF银行看着低调奢华的装潢。牛皮油亮小脚凳放在一隅,璀璨夺目高达几米的吊灯照亮每一处的精致,光晕四散。徐行名帮他开了账户,以便让他正式参与投资。两人从银行出来,坐到车里,褚曾翎颇为严肃:“你难道不怕有朝一日我背叛你。把你的钱卷走什么的?”跟着,褚曾翎又用一种极为惊讶的语气感叹:“那可是上亿啊。”徐行名失笑,狭长眼眸认真又温柔,他说:“你值得。”褚曾翎顿时怔住,双眸涌动难以言说的光芒,一颗心怦怦跳,许久之后才笑起来,像是附和一个笑话。徐行名读懂这个笑,却最终沉默。转头开车,驶入车来车往。第30章叁拾褚曾翎也偶尔随着徐行名前去拜访长辈。徐行名带他去定做西服,又教他礼仪。很多夜晚,他们穿梭在半山的别墅与徐家人或者冯家人见面。很多时候,就是打个招呼,吃顿饭,座上宾或者普通客人。有的留他们吃饭,却发现说什么对方都只是保持礼貌的微笑,一个又一个漂亮得体的假人,认真听你每句话,可哪句都没听进去,还经常在不经意间试探任何想知道的东西,再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有的会在他们转身离开的一瞬,说已离开的主人房亮起灯光。前者褚曾翎说不上来什么感觉,真话假话见招拆招,无欲无求自然心如止水,只是他总会想,再小一点的徐行名、再小很多的徐行名应对起他们也是如此进退有度、游刃有余吗?后者每到那个时候,褚曾翎就会看向徐行名。徐行名望着灯光,露出了然的笑,再望向他,伸出手。“走吧,曾翎。”褚曾翎就会讲:“好的,行名。”握紧这个眼里露出释然的徐行名。当然,也有拜访忘年之交的长辈。长辈钟老一见面就叫徐行名没良心的小子,说人好久不来看他。再看褚曾翎,知道二人关系匪浅,又说没良心的小子总算有点良心。钟老对徐行名送来的礼物爱不释手,忙拉着徐行名说起新得到宝贝字帖。褚曾翎只得赶忙跟上。听着两人先从字帖聊颜真卿的大字,颜体大字何等豪情万丈、雄伟强健,被利诱击杀如何不屈;再聊柳屯田的词,讲《荔枝香》如何由点及面,逐渐推开,“王孙空断肠”……褚曾翎一听颜鲁公就懵,再听柳屯田更认不出柳永。徐行名利用讲话提点,被钟老拆穿,褚徐二人对视,各自泛窘。两个大男人像两个小学生。又到三人对坐,茶香四溢,耳边不乏古今人物穿梭,这实在是绝好催眠,忙了一天的褚曾翎居然坐着就这么睡着。钟老大手一挥,细描佛光寺的轮廓。徐行名见钟老边画边讲近日观光佛光寺的种种震撼,也随之想象。鸱吻高大,墙壁厚重如山。飞檐挑出四米之长。柱高二分之一起斗拱。何等宏伟。再回神时却见老爷子挤眼让他往一旁瞧。一旁茶桌前,褚曾翎抱臂睡得不露痕迹,这人永远坐着就能入睡,睡着的样子又格外警醒,仿佛随时睁开。高大男人宽肩阔背,看似警醒,实际上睡得很熟。钟老童心未泯,拿了只兔毛笔蘸墨递给徐行名,自己就着狼毫笔往褚曾翎鼻尖招呼。徐行名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只能看着被弄醒的褚曾翎猛地睁开眼睛,睁了几次,发现两人都望着他,于是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认错:“行行,我睡着了。”嘴巴却在抿沾上的墨。徐行名见他把墨吃进去,嘴巴乌黑,有些想笑。褚曾翎摸着唇边鼻尖一手的黑,又见徐行名拿着蘸墨的笔。“徐叔叔,嗯?”褚曾翎眼疾手快把没干的墨抹到徐行名脸上,得到徐行名诧然一瞪,顿时笑得开怀。而一旁的罪魁祸首钟老捋着胡须悠然出声:“甚好甚好,以后谁也不能再说你与他二人胸无点墨。”褚曾翎目瞪口呆,一脸黑墨,徐行名忍俊不禁。三人相看后大笑。烧得一手好菜的师母端着松鼠桂鱼,听着这笑声说了两句招呼着小辈们洗脸吃饭。褚曾翎经过很多次拜访后逐渐发现规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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