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莫名有些晕乎。心里头想着难不成是因为昨晚喝了那点酒的缘故?可回想着那好像也没多少啊。昨晚直播结束后我洗漱完毕,发现桌上放了一瓶开过的酒,拿起一看也就只有小半瓶了,于是就当水一样干了,没想到后劲竟这么大!于是我再次来到那桌前拿起那酒瓶子看了看,才发现果然是高度酒,而且还是药酒!原液!这种酒我本身是不太能喝的,每次喝皮肤就容易过敏。怪不得。我连忙又去卫生间里照了照镜子,还好这次没过敏,只是有些犯晕。洗了一把脸回到客厅,他们还没醒。我摁着太阳穴始终觉得不太舒服,于是就打算先出门买点解酒药。可路过厨房的时候,余光中却闪过一个小架子,那架子上放着一些药盒类东西。我猜想应该有解酒药。毕竟端端这个酒鬼,家里该是常备这种药物的。于是我就进了厨房拿起那上面的药看了看。然而大部分都是一些治疗感冒发烧的家中寻常必备药物,并没看到解酒药的踪影。正打算作罢,这时一盘压在最下面,不见药盒,只剩下几粒的锡纸板装药映入眼帘。这是什么?我正打算看看这板药的背面有没有写适应症,然而刚一拿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动静。“你在干嘛?”端端的声音。情急之下,我连忙将这盘药揣进了裤兜里。但是事后回想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紧张?“有点晕,有解酒药吗?”那天我却颇有些心虚的回过身去与他解释。大概是好久没和他这么面对面的单独交流了。但说久,其实也就不到两天而已。大概是我们之前吵嘴的频率太过频繁,于是如今突然一不说话了,就总叫人不太习惯。“你昨晚又自己出去喝了?”他顶着个鸡窝头站在门框边上揉眼睛,看样子也才刚睡醒。“没有,就是你放在那桌上的酒,”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我看都打开了,也没剩多少了,就给喝了。”“那可是药酒啊,大哥!”他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是我用来腌东西的,就算直接喝每次也只敢嘬一点点,你给老子全喝了?!!!”“谁叫你放在这里,还开着盖子,昨晚灯一熄那么黑,我还以为……”我持续尴尬道:“怪不得那味道那么冲呢……”他深表无语的摇摇头。然后回身不知去了哪里,回来就丢给我两包东西,“这是冲的,效果比较好,那边有热水。”我拿起一看是解酒药没错。“你们今天是几点的飞机?”喝药的时候他忽然问我。的确,杭州之行就要结束了,我看了看预定的时间,“今晚七点四十五的飞机。”“你东西收拾好了没?”他又问我。我摇摇头,“没有,等他们醒了一起回酒店吧,我东西少,也没什么好收的。”“嗯,那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现在要一起点外卖。”他一边刷牙一边抓着手机问道。说是早餐,但那时其实已经下午三点了。“都可以,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要太油腻就行。”我答道。“行。”他点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客客气气。看他这么客气,我都不知该怎么说话了。于是也就作罢。外卖快到的时候,他们也都起来了。客厅一下子就恢复了吵吵嚷嚷,这令人尴尬的气氛才缓和了些。一帮子人一边说话一边吃着早餐,翻看着这些天的网友留言,不时爆发出笑声。“下次再聚是什么时候啊?”这期间琛哥忽然问。“我都可以啊。”端端答。“鬼信你,”琛哥呵呵道:“以前你倒是真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可现在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你还问?”端端这嘴巴对别人依旧很欠,“干嘛,在我这住的太舒服不想走啦?”“啊呸,和你客气一句你还当真了。”琛哥白眼道:“我这是舍不得深深,这走都要走了,他真的不来送送我们?”他这话音方落,门铃就响了。我有些预感。果不其然,端端一开门就说了句“你怎么来了?”随后深深就走了进来。大家一看到是他都十分夸张的大叫出声。深深依旧十分腼腆,“我一会儿送大家去机场吧?”大家都说好。端端却十分煞风景的凶人家:"你翘课出来的?"“不是,”深深连忙道:“我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所以一下课我就出来了。”“最好是真的。”端端那架势就跟人家父母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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