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是一句有些随意的感慨，但是杨零却是给出了让纵天没有想到的回应。</p>

“方向错了？”</p>

“嗯，灵王的强大并不是因为疯狂换来的善果，她之所以强，说难听点就是咎由自取。”</p>

咎由自取？所以杨零的意思是灵王活该这么强？</p>

“不必质疑我的话，之前小九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p>

“还说小九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p>

“对，还有我。”虽然纵天的话语有些不留情面，但杨零却是豁然了起来。</p>

“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实验，灵王的身体已经发生了些变化。”玩闹之后就是些正经的内容了，“当然，这样的变化并不是变成怪物的那种……”</p>

“不是怪物，然后呢？”</p>

“然后就是本质上还是像个怪物。”杨零又是轻笑了一下，只是这其中似乎有着不少的无奈，“虽然魂跟人的身体构造完全的不同，但是灵王身体还是因为摄入了太多的有毒物质，而发生了转变。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般的魂身上，那么魂飞魄散肯定是种必然的结局，但是灵王却是因为她那原来就极端强悍的实力，强行生存了下来。一边是强大的实力，一边是致命的毒素，既然谁也征服不了谁，那结果就是共存了。”</p>

听了这样的话，纵天似乎理解了一些小九那反差极大的表现。他对于灵王的惧怕，并不是因为那人的本性，而因为对方身体的特殊性，而之前对于一个摸头的动作，两人之所以会那么戒备，其中的原因自然也是因为于此了吧？</p>

“大概也是因为共存的时间太久了吧，现在的那些毒素也成为了灵王了一部分，而随着她的衰弱，那诡异的状态竟然也是好了不少。”</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