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们儿,你搁这儿说绕口令呢?
程实哼笑一声,没回她,而是又看向阿夫洛斯道:“志愿者已经就位,那实验的主持人,又意下如何?”
阿夫洛斯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祂的眼中闪过无数华彩,强忍着剥落衣服的冲动灿然笑道:
“我喜欢【虚无】,也喜欢这个时代。
我的兄弟,不得不承认,你的说法很吸引我,也很【污堕】。
但我想问的是,既然有这么好的方法,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告诉我。
这么吊着我的胃口一点点的诱惑我前行,你......是在把我拉向【欺诈】的深渊吗?”
“......”
什么叫【欺诈】的深渊?【欺诈】哪里有深渊?就算有,那也不叫深渊,而是叫嬉笑嗤嘲!
再说,谁家打牌上来就王炸的,总得一点一点来啊,更何况我这手王炸是才摸到的,之前可没想到。
程实撇了撇嘴,摇头道:
“【欺诈】没有深渊,但【虚无】一定会通向虚无。
我不像你,在之前的时代里已经攥足了筹码,我刚刚诞生于这个时代就被人拆散了假面。
在找回自我的过程中,我不能只关注自我,更要适当的取悦祂。
毕竟无论祂再如何嘲笑我,总归还是我的恩主。
我需要祂的庇佑。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的两位队友,你们可以叫我程实,也可以称呼我为【愚戏】。
我是【欺诈】的令使,也是一位普通的玩家。
当然,除非是在没人的地方,否则我更喜欢你们叫我程实,嗯,一个名声不太好的织命师。”
听到程实终于正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毒药和变色龙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撼。
只不过前者更加复杂,而后者更加激动。
“小牧师你......”
“抱歉,更正一下,我并不是什么小......”
程实的话还没说完,毒药又改口道:“大牧师你......”
“?”
程实麻了,有那么一刻,他觉得毒药被陈述上身了。
看到程实无语的样子,毒药笑了,一如她之前开程实玩笑那般笑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程实突然就变成了【欺诈】的令使【愚戏】,但她通过感知对方的情绪,确认了程实的身份,至少跟她认识的那个程实,似乎仍是同一个人。
“所以,你一直都是【愚戏】,而不是什么程实?”
程实摇了摇头,笑容玩味:“错了,我一直都是程实,而不是什么【愚戏】。”
他的这番话很真诚,但一个【欺诈】令使说的话,大概没有人相信。
阿夫洛斯欣赏了看了程实一眼,笑道:
“我的兄弟,你确实总能带给我惊喜,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期待下一次见面了。
如果惊喜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哪怕面前真的是【欺诈】的深渊,我想我也会顺从欲望,跳下去的。
不过现在,我对这位毒药小姐更感兴趣。
美丽的小姐,可愿与我在多尔哥德的午后,共饮一杯?”
毒药看了看程实,又看向阿夫洛斯,同样灿烂笑道:“乐意之至。”
说着,她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那扇门内,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她自始至终都没再看程实一眼,因为她知道程实是想让她进去的,或许她没有猜透所有的原因,但她愿意示程实以信任。
就像程实所想的一样,这位【污堕】的神选也觉得,两个棋子在这冰冷的棋盘上就该互相取暖。
可倘若有一枚棋子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棋手......
那就更好了,躺在棋手的手心里不比站在棋盘上更暖和吗?
于是毒药又笑了,【污堕】的气息也越发浓郁。
“好了,我们要去促膝长谈了,至于我的兄弟你,和这位小哑巴......
也给你们一些私密空间好了。”
说着,阿夫洛斯挥了挥手带走了毒药,并准备关上恶婴裁判所的大门,可就在祂关门之前,程实又向祂要了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程实神秘的笑笑,靠近阿夫洛斯低声轻语几句。
阿夫洛斯眼神怪怪的看了程实一眼,满足他奇怪的要求。
“我的兄弟,你最好记得我的忠告。”
程实笑着点头:“当然记得,在没找回自我之前,我不会去招惹祂。”
见阿夫洛斯关上了门,程实又转头看向身前的变色龙道:
“啧,别这么看我,你这狂热的眼神让我想起了那位尖啸伯爵。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人类所谓的忠诚,这样吧,把这个协议签了。
这是一份......凡人看不到文字的协议,内容便是为期一年的忠诚誓言,如果在这一年内你可以向我展现出足够的忠诚,那么我便会给你一个你梦寐以求的机会。
可如果在这一年内,你背弃了自己的誓言,那......
便自求多福吧孩子。”
程实还没说完,变色龙便已狂热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他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一张献上忠诚的卖身契,而更像是一张通向【祂们】的通关路书!
真正的登神之路就在眼前,这如何不令他激动!
于是,在靠近祂们成为祂们的诱惑下,变色龙再没有变换自己的肤色,而是从始至终保持住了这狂热之色。
崇神会果然都是疯子。
程实心里吐槽,表面却笑着拿回了那张普通的A4纸,他饶有兴致的看着白纸上的那个名字,啧啧称赞道:
“屈言?
好字,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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