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羽心里还是堵得慌,这不只是一个称呼的事,还有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高兴的样子。弓羽原本以为他和陆应南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再也插不进来另外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还是担心起来了。陆应南歪头看着弓羽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笑起来,欠儿嗖嗖的问:“阿羽不会以为我不和你好了吧?”弓羽看着他,半晌移开视线,不理他这像小孩儿一样的言论。陆应南咯咯笑,连着保证好几句,确保弓羽完全放心下来。齐越在一边已经把文章看完,无语的听着他们说话,连连叹气。十几岁的人了,一点儿都不成熟。他心里吐槽。弓羽被陆应南拉着吃完饭才回小院,第二天送他去学堂时,弓羽躲开别人逗陆应南。“南南,晚上还用来接你吗?”陆应南气的拍了一下弓羽胳膊,“你别这么叫我,我可是哥哥。”弓羽哪儿听这话,反正别人听不见。他还觉得光叫一声不好,学着陆应南语气拖长音道:“南南啊,我不来你会不会生气?”“不许叫了,你快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我才不需要你接。”弓羽被恼羞成怒的陆应南轰回马车上,也当着弓羽的面告诉左棋以后不要再那样叫自己了。左棋很好说话,见陆应南有些为难,直接答应下来。在陆应南回头时弓羽微微点头,他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满意又紧绷着的表情又多好玩。陆应南也没点破,笑着跟齐越进去了,特地让齐越走在自己和左棋中间。弓羽没回自己小院,去陆府找到长期给陆应南治病的章大夫,拿着医书问他问题。连着问了好几个以后章大夫问弓羽为什么想学医,弓羽如实回答,章大夫思索片刻,决定收弓羽为徒。弓羽当场拜师,有了唯一的师父,专心学医。有了师父指点,书中内容不再是天书,渐渐能读的懂,弓羽学的虽然慢,但一步步稳扎稳打。他不用上学堂,每天时间都是自己安排,除了在师父那里学习时,他经常出城去挖草药做积累。左棋天生就是个热心肠,了解到陆应南不乐意背书后一直鼓励他,还和他比着背书,几个月下来陆应南进步斐然,被夫子夸是进步最大的学生。其实是因为他基础最差。齐越没什么大变化,每天恨不得扎进书里学习,知道弓羽拜师学医以后天天找机会背着陆应南让他教自己医术,跟着弓羽也学了不少。陆应南病情控制的很好,秋末有过一次小复发,发了两天的烧,但人是清醒的,喝着药没有加重。年底三人商量着一起做个大的花灯,陆应南画画天赋很高,画画的工作分给了他,花灯骨架由弓羽和齐越准备。只是在商量花灯具体怎么做时出了分歧。“我想要一只小猫,就做成球球那样的,多可爱!”前几天刚下过雪,陆应南披着毛裘还觉得冷,紧挨着碳炉道。弓羽把他往外面拉了拉,省的被烫到,对他的话没任何反对,已经在脑中研究起来猫的骨架该怎么做。齐越皱眉摇头,“太难了,我们第一次做花灯,就做些常规的,简单一点儿的好。”陆应南哎呦一声,继续商量:“我们这么长时间,慢慢做吗,反正除夕之前做完不就好了。”“除夕前夫子还要检查功课呢,你忘了?”齐越提醒他。陆应南这才想起这茬来,整个人泄了气,也有些为难。“可是我想做一个好看的。”弓羽拍拍他手背,“没事,你画的漂亮它就漂亮。”齐越在一边翻翻碳火,让它烧的更热一些,也道:“就是,花灯好不好看主要还是看上面的画吧。”“那画些什么呢?”陆应南又为难起来,“画动物吧,画球球。”“你今年是跟猫杠上了?”齐越有点不理解。“明年就是兔年了,你画只兔子不好吗?”按理说兔年做兔子的花灯很有道理,但陆应南仿佛被踩了痛处一般,十分抵触,“不要兔子,不能画兔子!”“怎么不能,今年过年时就给你和我画了小虎,明年弓羽本命年,画只小兔子不行?”陆应南只是摇头,摇到一半又怕弓羽不高兴,赶紧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就是……也不是不喜欢兔子,就是……”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因为什么,好在弓羽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他不太需要这样的惊喜,陆应南也不会对他不好,所以这种小事不用在意。但是陆应南却闷闷不乐起来,好像做了错事一样。那天花灯的细节没讨论出来,不过他们决定做一个简单八角花灯,弓羽和齐越开始准备起骨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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