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钊今天本来找朋友叙旧喝酒,没有开车。方焕车开得太快,出租车跟了一会儿,就跟丢了。覃志钊给徐从龙打电话,没过多久,徐从龙到了,问覃志钊去哪儿。覃志钊也不知道,想起方焕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找找吧。”“你们吵架了。”徐从龙问,要不老板怎么不接钊哥的电话。覃志钊身上有酒气,不过他喝得不多,他想起方焕的眼神,一时间有点分神,没有回答徐从龙。他总觉得方焕的眼神和某个时刻很像,像到他根本不愿意回忆——是方焕当时在医院醒来,一巴掌打到覃志钊脸上之前,眼里涌起一包眼泪的样子。夜里十点多,覃志钊终于找到方焕,他在跟一帮朋友玩丢骰子,手边堆了一堆筹码,看样子今天手气不错。不过也有输的时候,输了赔钱不说,还要罚酒,方焕喝得有点多。到最后,他故意放水,输掉好多,喝到不省人事,窝在沙发里打盹儿。覃志钊将他背起来,嘱咐徐从龙:“把车开过来。”CBD附近难找停车位,车子只能停在地下车库,徐从龙‘欸’了一声,按吩咐行事。但今天老板好似心情欠佳,宁可坐在副驾驶室,也不跟钊哥坐在后排。他也不敢多问。车子开到方焕的住处,覃志钊将方焕送上去,让从龙早点休息。方焕步伐踉跄,覃志钊架着他的胳膊,将他送到卧室,方焕口渴难耐,扯着领带说要喝水。覃志钊倒了一杯过来,方焕迷蒙着睁开眼,手腕不小心碰到杯子,水洒了一身,覃志钊说:“先洗澡。”他说这句话时,像是有点生气,责怪方焕不好好照顾自己。接着,覃志钊让方焕服了一颗醒酒药。方焕站也站不住,只能泡澡。覃志钊折腾了大半天,等到浴缸的水放好,又试了水温刚刚好,扶着方焕去浴室。哪知方焕一进盥洗室就关了灯,直接打开淋浴,将两个人都冲得浑身湿漉。他单手捧住覃志钊的脸,热烈又带惩罚式地吻覃志钊,覃志钊闷哼了一声。可方焕哪里肯听他的,他是站不住,但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在覃志钊身上,反正阿钊不会让他摔倒。他赌气般地去解覃志钊的皮带扣,不知道怎么事,拉链有点卡住,方焕一用力,拽疼自己的手,他又开始拿覃志钊撒气,一边吻他,一边咬他,当覃志钊回应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更难受了,凭什么他的阿钊要被别人喜欢,被别人喜欢就算了,所有人,之前就连方焕的朋友,都觉得覃志钊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他不能忍受覃志钊被任何人惦记,上帝也不行。最后两个人都衣衫凌乱,方焕瑟缩着打了个寒噤,覃志钊将水温调温了点,方焕浑身湿漉地趴在覃志钊肩上,他吻着覃志钊的脖子,覃志钊纵容着他亲,顺手挤了沐浴露,往方焕身上涂。浴室传来此起彼伏的换气声,覃志钊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皱眉才讲出来的话:“不要在这里好吧?”又湿又滑,等下摔倒了怎么办。“这里怎么啦,就要在这里。”覃志钊故意说:“那你转过去。”“我不要。”方焕觉得墙上很凉,“你身上暖和。”浴室没开灯,但卧室的灯还亮着,很浅的光线照进来,方焕脸颊潮湿而微红,用一种绵软无力的目光看着覃志钊,仿佛在告诉他,就是现在要。覃志钊想吻他,他还躲,应该是气他跟秦子煜喝酒。他越是这样,覃志钊越想吻他,到最后,覃志钊捏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嘴唇。接吻的时候方焕很乖,予取予求地让覃志钊亲。他还故意偏着脖子,覃志钊顺着他的鬓角往下亲,含住他的耳珠,气息不稳:“去床上。”“等下还要吹干头发。”覃志钊说。方焕不能受凉,感冒了又要引发哮喘,方焕就是想在这里做,覃志钊不会答应。好在方焕还是同意了,乖乖洗完澡出来,将卧室顶灯关掉。覃志钊拔了吹风机过来,坐在床边给方焕吹头发,方焕趴在他膝上,用手指描绘着覃志钊那边的形状,还时不时戳一下,覃志钊那里很快就有反应,却说:“别乱动,等下烫到头皮。”方焕才不怕,就是烫死他,也有阿钊用手挡着。以前他老是喜欢心疼阿钊,现在觉得心疼他干什么呀,越心疼他,别人越喜欢他。烫死得了,顺便把阿钊也烫死,这样他才能顺心一点。覃志钊不阻拦他,他就乱来,趁着覃志钊给他吹头发,他的头就埋在覃志钊腹间,继续往下滑,直到含住某个东西,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下来。覃志钊有点受不了,本能地躺下去,用手背挡住眼睛,呼吸很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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