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悲痛,庄亲王又何尝不痛?
可再痛,该做的事也得紧着去做。
当天晚上,秦王联合镇南王控制住了宫中局势。庄亲王和陈墨一起安抚着女眷情绪,不让他们在宫中过度惊吓,更不能闹出人命。
等宫中一切都安稳下来,秦王亲自敲响丧钟,整整十八下,代表皇帝驾崩。
醉酒的官员们都睡得混混沉沉,等家人急乱中将人弄醒,也早就天光大亮。
没等备马往宫中赶,心腹小厮又急急来报:“昨天晚上,姜相一家惨遭灭门。相府无一活口。”
话音才刚落地,姜府方向便是冲天火光。所有人驻足眺望,心情复杂。
想着宫中的家眷,各个心头都敲起了震天鼓。原本的各种成算,都打消了,只想着成王败寇,听命上位罢了。
是以,当大太监在朝堂上宣读先皇遗旨时,满朝文武心情便再是复杂,想着姜家惨案和家中女眷,也都没提出异议。
满朝齐心协力的为皇帝和后妃办着丧事。期间新皇登基、论功行赏,肃清判军,庄亲王和罗庭琛每天都忙得头晕目眩。
罗曼这边倒是安生,每天在家绣绣嫁妆,管好家人不许张狂也就是了。
实际上,家中以往上蹿下跳的人也没一个跳了。
别说三房,就连恨不得罗曼一房去死的老伯爷和伯夫人都避着锋芒,搬到了别院去住,且不管谁去都接不回来。
大伯母在罗曼面前非常为难:“这个时候,伯府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老祖宗不声不响的搬到别院去住,这不是打你的脸,说你和庄亲王不容人吗?”
罗曼轻笑:“岂止是不容人,还仗势欺人呢。不然,新皇没登基一切都好,新皇刚登基,这伯府就伯爷和伯夫人就住不得了?”
“谁说不是呢。”大夫人叹口气,试探着道:“不然,让琛哥儿再走一趟?琛哥儿现在是陛下身边的能臣,老祖宗……”
“不回就不回吧!”罗曼打断了大伯母的话,哼一声道:“这满京城,谁家还没有一两个在别庄吃斋念佛的老祖宗啊?谁又能笑话得了谁?”
顿了顿又道:“祖父、祖母既然一心向佛,便在别庄给他们修一座佛堂。往后,无事便少去打扰。”
这,是不许老祖宗回伯府了?
大夫人心头一凛,到底没说出劝解的话:当初,赵平娘可是带着孩子在别庄理了十多年佛,伯府也不闻不问,除了咒他们死没有半点上心。
这丫头,是记仇的人!
况且论功行赏的时候,琛哥儿已经被封忠义伯,赐下的忠义伯府可比如今的宣毅伯府富丽宽阔得多。
若是伤了四房的心,琛哥儿只怕立马要搬出去。这分了家,宣毅伯府不立马就没落了?
大夫人咽了口口水,生硬的转了话题:“听琛哥儿说,新皇登基,明年要开恩科。筠哥儿想再试一场,却又怕封荫的名额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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