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正在与空气搏斗的我,直接走进房间,然后在门口愣住了,我这时候才想起他还不知道我换成危乐成当室友的事,瞬间弹起来,一个健步走上去:“宣钧你听我解释……”他幽幽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神复杂:“你们……”我面无表情:“你要是敢乱说什么我连你一起宰了。”宣钧:“呃,好吧,嗯那个……不错。”他拍拍我的肩膀,越过我非常自然地走进了凌寅的房间。我追过去,义愤填膺:“不经过你同意就把你东西搬走,你难道就不生气吗?快点愤怒起来啊!奥利给!跟我一起把危乐成弄死!明明我们才是室友啊!”“你就从了吧。”宣钧转过来,说。“……我们一起把凌寅的东西搬过去祝他们百年好、你说什么?”危乐成在我们身后发出一道非常响亮的笑声,我随手拿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砸了过去。“你怎么这么没种,我看错你了!”宣钧抓抓头发,纠结了一下道:“反正我不想睡那张床。”“可以让凌寅和危乐成睡啊!”“你觉得可能吗?”我:“……”为什么,他们不是我的工具人吗?为了我睡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吗?危乐成懒懒地说:“你就别勉强宣钧了,他不想跟你一起住。”我往四周巡视一圈,突然看到了李颂的房间,如获至宝:“李颂是一个人住的,我还可以跟他当室友啊!”危乐成:“李风雅今天来公司了。”好吧,让一个姐姐发现一个疑似给的男人跟她弟弟同住一间房间,我能想象我将会是什么下场了。于是我宽宏大量地说:“这样吧,大床给你睡,我打个地铺就行。”危乐成说:“嗯,可以啊,但是第二天早上你起来睡在哪里我就不能保证了。”我:报警了。我抗争无果,被危乐成拖进房间,我焦急之下口不择言:“给我换宿舍!我就不计较你偷我的花了!”危乐成抓着我的手力道猛然一紧。“花?”他缓缓问道。我第一反应竟然感到心虚,底气不足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束勿忘我是送给我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那双总是含笑的多情目看过来,沉郁而毫无笑意,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好像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一向张狂妄行的他仿佛突然有了顾忌的东西,又或许是我的错觉,握在我手腕上的力度慢慢松了,他走到飘窗边,拉开窗帘,拿起藏在那里的勿忘我递给我,神情淡淡的。他不笑的时候,眼尾下垂,深深的眼窝盛满阴影,看起来近乎冷酷无情,而唇角天生微微上翘,是一副忧郁贵公子的长相,再加上他不说话的时候就显得挺文静温柔的,连认识他七年的我都有一瞬间恍惚。然而仅仅是一瞬间,我说:“还有贺卡。”危乐成用一副看负心汉的眼神控诉我。我说:“给我。”他不装了,扬眉一眺:“没什么好看的。”“我没看过怎么知道不好看?”“我是说,”他像一只大型犬把我连人带花扑到在床上,猛蹭我锁骨,近似湖泊的发色比勿忘我花还要蓝,“你又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所以没什么好看的。”花束都被我压断了,散落在赤色鸳鸯的床单上,看得真让人伤眼,我死命把他往边上推也没推动,抓着他的湖泊蓝发色命令他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少自以为是了。”“我当然知道啊,因为小青你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喜欢你喜欢的人,而是会喜欢喜欢你的人,就比如我。”他往边上滚了一圈,撑着下巴看我,本来柔顺的发型被我抓得乱糟糟的,有种凌乱的美感。他说的很拗口,但是我还是听懂了。“前半句不错,后半句胡扯。”我也累了,干脆转过来横躺在床上,身下压着散落的勿忘我花,鼻尖嗅到淡淡的花香。“我确实不会跟她在一起,但是我现在也不能拒绝她。”“嗯。”危乐成竟然不问我原因,好像一句话就相信我了。我惊讶地转过去:“你怎么不问我?”“问你什么?”他的声音跟他的神态一样都懒洋洋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睡着。“问我……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还要吊着她,这样不是很渣吗?”“没准她也在吊着你呢。”危乐成一针见血,我无言以对。唉,你说我前世跟危乐成当了五年队友,怎么就不知道从他这里学点东西呢?我决定把一切全盘托出,让危乐成一起参与商量怎样对付那个神秘的“L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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