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管你借你不给,我总不能真的光腚跑吧,小气劲儿。”合着真是趁他昏迷扒走的,封卓鸣又问:“这上面的血是怎么回事?”余声说:“我们俩的,完美融在一起,看来我是你亲生的啊爸爸。”说完自己直乐。虽然都是老爷们,但对着个袒胸露腚的人实在没法好好说话,封卓鸣开始在屋里转悠,这房间不是他自己收拾的,有没有换洗衣服他也得找找。“你是怎么受的伤?”封卓鸣边翻边问,“被人救还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吗?”“你是想知道我怎么受的伤,还是想知道是谁救的我,这是两个问题大鸟哥哥。”余声说。封卓鸣被看穿用意,反倒坦诚起来:“都想。”余声夸他:“还算诚实。”他说自己的伤是爆炸时被带火的横梁砸的,要不是多出来的碎石及时将梁截成了两半,他很可能就当场丧命。后来爬出来再去扒封卓鸣的衣服,血瞬间就把白衬衫染透了。封卓鸣听后很是纳闷:“你们做的什么计划?没把你的安危考虑在内吗?”余声:“我的封队,你还没明白么,这场爆炸根本就和我没有关系。”“没关系?”封卓鸣愣了愣,“你不是说你早都知道钟里有炸弹?”“这不冲突。”余声说,“我小时候家里就有一台类似的落地钟,它的音色和摆动的频率已经刻在我脑子里了,准不准我一听就知道。你屋里的那台摆动时有细小的金属碰撞声,在摆锤下落前的瞬间尤为明显,很可能有什么东西藏在了摆锤的中心扣里,不过按照当时咱俩的状态,我跟你说你肯定不信,所以把你引开是唯一的办法。”怪不得那天余声突然提出要去淋浴间洗澡,中途自己想离开,他还难得严肃起来。封卓鸣问:“那你是怎么确定里面藏的是炸药的?”余声:“因为它炸了啊。”封卓鸣:“……”余声笑了笑:“其实这个人挺高明的,他除了放了个小物件进去,别的什么都没做,我也只是猜测他应该用了炸药,但无法确定是哪种炸药,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炸。”他想了想问,“爆炸物是什么,怎么放进钟里的,调查出来了么?”封卓鸣神色凝重盯着余声,没有吭声。在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余声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神情十分认真,封卓鸣不知道这是余声的另一种混淆视听的手段,还是真的在用心分析这件事。看出他的质疑,余声恢复玩世不恭的态度:“用人不疑啊大鸟哥哥,可是你先问我的,好吧我不说了,衣服给我。”他朝封卓鸣伸手,封卓鸣低头,发现自己手上早就攥着一件黑T恤,他扔给余声,余声翻身趴在床上,把脸埋了进去。“好香……”他依旧旁若无人,封卓鸣注意到他屁股蛋上多了几道细小的口子,是之前坐在玻璃上留下的。T恤下摆很快垂了下来,又被人往上拉了拉:“要不离近点看?”封卓鸣瞪了他一会儿,转身去桌前打电话。算算时间,监室应该改造得差不多了,余声看出封卓鸣的意图,立马从床上弹起,两步冲到桌边按住了电话:“别别,封队,有话好商量嘛。”封卓鸣:“商量什么?你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吗?”“那不是想有就有。”余声指指自己身下,“这儿还没给我解呢,再关下去就真成太监了。”“不管。”封卓鸣无情拾起电话,余声再次按住,“现在是我求你,求你帮我解开吧,我快憋死了。”“什么条件?”“有一说一,你问啥我答啥。”“你以为我还会信?”“这回是真的。”“你每次都这么说。”狼来的故事真的不能讲太多遍,眼见封卓鸣已经按下一串数字,等待号码接听的过程里,余声思路飞速旋转,忽然间瞥见墙边立着的线索板上,线条和线条之间的逻辑关系有些问题。他闪身过去,笔走龙蛇之后对封卓鸣说:“封队,我有投名状。”封卓鸣看着被大改过的线索图,在电话里吩咐道:“速来我办公室领人。”到了这一刻余声才知道,之所以自己能有无穷的动力和封卓鸣纠缠,是因为以前他每次给封卓鸣刺激对方都会有反应,但只要封卓鸣不理他,他的那些天马行空就会变得十分尴尬。在等待来人的时间里,他沮丧地坐在封卓鸣办公桌上,颓废地转着记号笔,封卓鸣站在线索板前看着余声刚才的大作,不知在想什么。“封大鸟你真的很过分,刚才我问你你不让我说,现在我要说你又不相信,横竖都让你占了。”余声对着封卓鸣的背影碎碎念,“送我防弹衣不就是信我嘛?带我去洗澡不也是信我?现在又翻脸不认人,活该你抓不到凶手,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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