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是为了追封卓鸣。反应过来后,乔乔佩服地对余声竖起大拇指:“哥,你这是玩命啊,封队有那么难追吗?”余声说:“不是他难追,是时间不等人。”没有人知道黑鸢会在港城停留多久,他必须快准狠地解决问题。听了一会儿,乔乔最后问回迟川:“所以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迟川:“他管我叫哥。”乔乔:“兄弟?亲的吗?”“怎么可能,我俩都不一个姓。”“那怎么回事?”余声说:“我求他帮我忙,不得叫声哥表示表示?”“从什么时候开始帮他的?黑鸢来之后?”乔乔又问。迟川:“嗯。”“之前没有……”后排两人小声聊了起来,封卓鸣从后视镜里不断观察着迟川的表情,看起来很自然,和乔乔的对话里也都是些他已知的、所谓的事实,只是面对乔乔,他和余声依然没有选择提起他们的父亲。难道是他想错了?难道只是因为巧合选中了迟川,其实余声和老局长没关系?“乔乔你来局里多久了?”冷不丁的,他忽然换了个话题,乔乔给了他个时长,他算了算,发现那时恰好老局长还在位。“你来的时候还是上一任局长呢吧?和矫局比起来他怎么样?”封卓鸣问完,视线迅速向镜子里的迟川扫去,刚巧迟川也看向他,目光交汇大约两秒钟后,身旁的余声噗嗤笑了。“你笑什么?”封卓鸣问得有点冲,不太像是随意聊天的语气,乔乔敏锐地想起一桩魔鬼鱼曾经的案底,于是对封卓鸣说,“封队,老局长曾经被他绑架过。”那事发生时,乔乔刚来局里报到半个月,还处在闷头研究仪器的阶段,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只知道同事们那天全体出动捉拿魔鬼鱼,再回来老局长就卸任离开了,事后才知道魔鬼鱼绑架了老局长,又故意把人放回来,为的就是毁掉他的民心。乔乔:“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余声还在笑,仿佛在嘲弄老局长的愚蠢:“这个确实是我,我得认。”本来对他有点改观的乔乔气愤不已:“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谁叫他是局长?”余声恶劣一面显现,好像就不想让大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更奇怪的是迟川却不阻止他,和那些放任熊孩子作天作地的家长一样,最后见场面实在维持不下去了,才站出来说一句:“别理他,他有病。”一潭清水搅浑,封卓鸣发觉乔乔似乎并不知道迟川是老局长的儿子;余声的反应也很怪,让他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唯独迟川,那眼神似乎能看出来他究竟想问的是什么。心底突然涌起巨大的不安,像龙卷风的细尾,将原本令封卓鸣稀里糊涂的、没来得及证实的东西全都卷在一起,漏斗形状的阴霾飘来挪去,从心头到他脚下,化身成黑洞,好像随时能将他吸进去。他拧眉思考,全然不知自己的脸色有多差,余声略带悦意的声音飘过来——“封队,我们到了。”水泥房保持着和上次他们离开时一样的状态,凯撒在下车前表现出了极度焦躁,用鼻子不停扒着车窗,一下来它就开始四处嗅,打开房门后更是急冲冲要进去,迟川差点拉不住它。现场可采集的样本基本和赵澄带回去的没太大区别,乔乔拍了几张照,示意凯撒可以进来了。迟川让凯撒沿着墙根走,在嗅到那片半截高的水泥墙时,凯撒做出了伏地示警的动作。听见它的叫声,封卓鸣和余声走进来,他们带着早都准备好的铁锹和石锤,比量着该从哪里下手。“先等等。”乔乔手里拿着个喷壶,沿着墙壁一路喷到他们这边,连带着矮墙也喷了个遍,“关灯。”此刻已将近午夜,他们行动全靠一盏高瓦数的白炽灯,进门后封卓鸣就将灯挂在门口的墙上,现在乔乔喷了鲁米诺试剂,需要在暗处观察试剂发光,来判断哪里有血迹。封卓鸣按掉开关,余光退去后,房子就像开了星光灯一般,密密麻麻全是发亮的小点。令人意外的是,矮墙依然漆黑一片,封卓鸣不甘心地又用喷壶喷了几下,结果依旧没有变化。“这堵墙绝对有问题。”开灯后,迟川将凯撒拴到屋外,也从车上拿了把工具。“没有血,应该是是分尸后才砌的,曾卫的断肢极有可能就藏在里面,封队你们要谨慎点。”乔乔说完退到一边,用记录仪将过程完整摄录下来。在迟川的指挥下,三人先从墙体和水泥房墙壁连接处下手,这墙本身砌得粗糙,砖与砖之间的缝隙很大,封卓鸣撬了几下后,余声一锤子锤倒了一小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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