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栖的黑眸深不见底,他站在江晚意面前,低头定定地看了他许久,这才缓缓躺到床上。江晚意站在一旁,从床头柜翻出他今天出门买的耳钉枪,像握着真枪那样拿着耳钉枪,冲着躺在床上的程锦栖做出开枪的动作。他又忘记了他今晚叫程锦栖来的目的,此时满脑袋只想着一会儿给程锦栖打耳钉的时候,程锦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跟他说疼?程锦栖闭着眼睛,只听到江晚意似乎翻出了什么东西,他指尖动了动,与其说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猎物,不如说是准备好一切的猎人。两个人心思各异,只等靠近,一触即发。第26章 吵架打耳洞算不上什么大事, 一般也没人会准备麻药。江晚意跪坐在程锦栖身侧,将红宝石耳钉装在耳钉枪上, 用冰凉的尖端对准程锦栖的左耳耳垂时, 突然犹豫了。一定会疼吧?也许还会流血。江晚意抬手摸了摸自己右耳的耳钉,他记得这枚耳钉是程锦栖亲手为他戴上的,也是程锦栖亲自为他打的耳洞, 如今回想起来, 痛与不痛江晚意早就记不清了,他的记忆像蒙着一层纱, 纱幔后只能看到程锦栖居高临下的脸和他自己激烈的心跳。想来当时,他和程锦栖之间的关系就已经算不上是普通朋友了。江晚意这么想着, 突然收手,低头咬上了程锦栖的耳垂。程锦栖躺在床上,双眸紧闭,感觉到耳垂上冰凉的齿间触感, 身体微不可察的紧绷。江晚意像在试探程锦栖的痛感程度,他咬着程锦栖的耳垂缓缓用力,双唇微阖, 本是冰凉的耳垂立刻变得温热。程锦栖没说话,他缓缓抬手, 撑在了江晚意的后腰。江晚意垂眸盯着程锦栖的脸看, 牙齿慢慢碾磨几下,这才张嘴退开。程锦栖的左耳耳垂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从头到尾,程锦栖没喊过一声疼。他像个听话的人偶, 躺在床上任由江晚意摆布。“你……”江晚意迟疑地看着程锦栖,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程锦栖不回家、挂他电话、跟他吵架等等的混乱记忆。这样一个仗着他的喜欢, 不停渣他的渣男,怎么会这么听话地躺在床上任他摆布?江晚意微微皱眉,记忆又不停往前推,回到了他们小时候,小时候的程锦栖一直是听话的,更正确地说是只听他的话。似乎程锦栖像现在这样听话地躺在床上,也没什么不对。江晚意的思绪陷入了矛盾,像是在他的脑袋里打了一个又一个死结。他伸手碰了下程锦栖的耳垂,轻声问:“疼吗?”程锦栖睫毛轻颤,似乎是想睁开眼睛,又想起了江晚意的命令,仍旧闭着眼睛。“不疼。”江晚意猫儿一样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留下的印子泛红但也浅淡,明显没舍得用力,程锦栖又怎么会疼。他倒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江晚意现在的神情。江晚意不对劲,很不对劲。江晚意盯着那圈自己咬的牙印,轻叹口气,突然 伸手比出枪的手势,将指尖抵在程锦栖的额头上。“程锦栖,我一枪崩了你,你怕不怕?”程锦栖:“……”他没想到江晚意突然开这种幼稚的玩笑。江晚意的指尖温热,程锦栖一时不知道江晚意到底要做什么。江晚意见程锦栖不为所动,收回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锦栖看,他自己没发现,他的眼神里满是兴味,像在看什么稀奇玩意儿。那些因为渣贱小说而被影响的混乱记忆被江晚意抛到脑后,那些因为不信任感情、坚信自己是直男而坚决不肯和程锦栖更进一步的犹豫也因为记忆混乱被抛开,江晚意此时看着程锦栖,眸中只有纯然的、最原始的好奇和兴味。一切感情都来源于新鲜与兴趣。江晚意姿态懒散地撑在床边,指尖再次碾上程锦栖的耳垂,在印着一圈牙印的耳垂上不断碾磨,直磨得程锦栖的耳垂发热发烫,这样会缓解一会儿耳钉枪穿刺过去的疼痛。程锦栖从头到尾都没有移动过位置,他的手臂伸展,虚虚拢着江晚意的后腰,任由江晚意折腾他的耳朵。此时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江晚意能够清楚地看到程锦栖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包括他明明没人碰却自己红起来的另一边耳朵。江晚意唇角微勾,终于将冰凉的耳钉枪抵上了程锦栖的耳垂。程锦栖在这时突然收紧手臂,让江晚意踉跄着摔进他怀里。江晚意趴在程锦栖胸口,指尖微微用力,轻微的“啪”一声后,艳丽的红宝石耳钉戴在了程锦栖的耳垂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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