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试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她们答得出问题的正确答案就可以了,这六个长辈再依答题的技巧和态度给分,汇整后再和其它分数相加,最高分的三位可以入围为准新娘。
“请问煜南集团名下的企业有哪些?”第一个问题出来了。
“煜南的产业可以分为两大类,主要是以南非钻石矿业,以及下游的加工设计工厂以及珠宝店为首,另一种不是投资主力只是为了分散风险所做的投资,例如一些开发、投信公司,要我将那些公司一一列出来吗?”卓有希问。
“不,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前面的“大老”们连连摇手,为她详尽的回答赞叹不已。
卓有希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很快就被刘子意给打碎了。
“煜南集团是有许多产业没错,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收益还是来自南非的钻石矿开采,约占了总收益的百分之五十以上。”刘子意也不甘示弱。
“其实煜南是在南得的手上创立的,也就是南巽人的爷爷,不过钻石矿的开采曾一度面临找不到钻脉的绝境,但煜南还是走了过来,经过南得父子四十年的苦心经营,煜南才有现在的规模。”卓有希补充道。
两个女孩像在邀功似的你来我往、明争暗斗的谁也不肯让谁,怕一个疏忽不慎就被对方给比了下去,说得那六个评审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从头到尾没法插上一个字的区雅弁,只是瞪大了眼睛,脑袋瓜忙碌地转来转去,看着分坐她左右边唇枪舌战的两个人,脑子里的瞌睡虫也被赶跑了。
她们两个该不会连南家的祖宗八代都背得一清二楚吧?
区雅弁直到现在才知道煜南集团原来这么了不起,难怪“待价而沽”的南巽人会这么抢手了!
“嗨,美人儿!”迎面走来的司徒浩司皱着眉看着区雅弁。“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什么。”区雅弁将他覆在她额上的手拉下来,因为她不习惯和别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区雅弁白了他一眼;这司徒浩司真不愧是南家的人,说的话也和那个人一样。
司徒浩司眼角偷偷瞄了躲在树后的谷少基一眼,他笑了。
“我本想找你聊聊天、散散步的,不过看你今天好像没什么心情,那就算了,我把东西拿给你就好。”
“什么东西?”她皱着眉。
司徒浩司将手上的大牛皮纸袋递给她。
“里面是我答应要给你的东西。”
“什么?”
“就是我先前告诉你的,南巽人的资料,从小到大都有,还有额外的福利哦!”“什么福利?神秘兮兮的。”
“是包括你在内所有女孩子的资料,这可是煜南苦心搜集的,怎样?有没有兴趣?”
“是有那么一点。”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区雅弁当场就想拆开来一窥究竟。
“嘘!别在这里看。”司徒浩司覆住区雅弁已经打开封口的手,阻止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为什么?”
司徒浩司夸张地左看右瞧,压低了声音对她说:
“我是从巽人的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他还不知道这件事,万一被他知道就不妙了。你带回房里慢慢看,我可是冒着被他骂的危险才帮你拿来的,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绝对要帮我保密;还有,看完后要记得还给我。”
“嗯,好,我记住了。”区雅弁被司徒浩司的谨慎弄得紧张兮兮的。
“以后你会感谢我的。”司徒浩司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走了。
区雅弁耸耸肩,也慢慢踱开了。
谷少基等到两个人都离开后,才从隐身的树后走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区雅弁的背影。
人说坏人有特别强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刚才司徒浩司突然盯向他站的地方,差点没把他吓死,以后他的行动得特别小心注意才行。
不过,这件事要不要先告诉南少爷呢?
想回房去的区雅弁冷不防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以为自己遇到色狼的她吓得尖叫,手上的纸袋也掉了,正想回过头看是哪个冒失鬼顺便骂人时,不料却迎上等待她的唇。
天啊!是南巽人!
无防备地,她又被偷了个吻,蜻蜓点水似的,柔软且温暖的唇瓣只轻轻接触了一瞬,还没能感觉它的开始就结束了。
目的得逞后,南巽人才笑着放开她。
“早安。”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捡起地上的纸袋还给她。
“又是你这个大色狼!”
今天是个什么样的“黄道吉日”所有的倒楣事全挤在一起了!
“不然你希望是谁?”
“你到底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区雅弁的双肩垮了下来,她可不想每天一大早都见到活生生、会走路的“恶梦”
“我没事就不能来吗?而且这里是我家,我爱来就来,要走就走,你又能耐我何?”
“是、是!对不起,不过,你要散步能不能挑另外一条路?你家这么大,却老是遇到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是因为我们两个有缘啊!”南巽人笑着逗她。
“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孽缘有所牵扯,没事离我远一点,去、去、去!”那模样活像在赶小狗似的。
南巽人仰天大笑,区雅弁被他宏亮的笑声给慑住了。她以为他是不苟言笑的,有时唇边不经意流露的一抹笑却让她认为是讥诮,是个很难从外表看出他内心在想什么的男人;看他笑得这么开心,天真得像个孩子,她怀疑自己先前的感觉是不是错了?
“有机可乘!”说完,笑着的南巽人又吻了她。
这次可不是浅尝即止,而是结结实实的热吻。
被紧拥在南巽人怀抱中的区雅弁,感觉到的不只是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坚实,还有在她唇上游移的温暖的唇;他的吻似浅非浅,每次都挑逗着她的心,还有随着呼吸传来的、独属于南巽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得令她迷醉。
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的区雅弁,早将“反抗、挣扎”这些名词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任由南巽人的吻在她唇上放肆。
纠缠的唇辨、灼热的呼吸,几乎夺去了区雅弁的思想;紧贴的身躯、滑在她身上占有性的爱抚,更让她身体像违背自己心智似的需索更多,本能地回应南巽人的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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