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闻柳,你们两个人的戏份要开始拍了,感情培养得怎么样?”任元礼边走边问,他还不知道闻柳和南亓两个早就趁他不注意都滚到床上了这件事,毕竟这位导演拍戏的时候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的作品上。“还不错。”闻柳收起冰袋,开始检查南亓脸上的印子,已经好了很多。“哎,南亓你也别怪我,你这条我可都给你放宽要求过了,打你那位手都打麻了。”任元礼深深地叹了口气,眉眼间满是无奈,“闻柳,你到时候多带带他。”“当然会的。”就算任元礼不说闻柳都会好好带对方。“南亓啊,抓紧这次的机会,你看看,闻老师都给你作配。”任元礼拍了拍南亓的肩膀,又指了指闻柳,“把闻老师想成你喜欢的人,明白吗?”此话一出,在一旁偷听已久的王浩终于是忍不住了,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噗嗤一下就喷了出来,吸引了几人的目光。“没,没事,不用管我。”王浩挥了挥手,看向任元礼的眼神很有深意。只可惜任元礼并未接收到对方向自己传达的意思,这叫王浩只能生无可恋地收回了目光。“好,闻柳,你先去做妆造吧,南亓再看看剧本,趁你脸还红,待会先拍你打架那一场戏。”任元礼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南亓也不恼,只是点着头。“好,任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南亓站了起来,态度格外恭敬。隔着任元礼,才走几步的闻柳回头与南亓对视了一瞬,紧接着南亓便弯了眼睛冲闻柳微微一笑,好似在安慰闻柳,不需要担心他。《盛夏》六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所谓的起点,一切也都还来得及,那你会不会愿意与那个人擦肩而过,随后......再也不见?那年盛夏,蝉鸣清脆。唐霁秋考上了大学,这事放在唐霁秋身上可以称得上是意外,却也是这些年来最大的喜事。就连平日里对他极为严格的义父看到他时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收拾了被褥和行礼,唐霁秋被义父和妹妹送上了火车。只是没想到从火车站出来去学校的路上,唐霁秋不满黑车的坐地起价,被其丢在了半路。那是块荒郊,唐霁秋身上也没个手机,瞧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就在唐霁秋自觉茫然之时,竟是有一辆自行车经过。似乎是看到了站在路边带着大包小包的唐霁秋,那车轮子竟是缓缓停了下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温柔软和的嗓音一下钻入唐霁秋的耳中,猛地抬眼,纯白的衬衣鲜明刺眼,与这荒郊格格不入。唐霁秋愣了一愣,这才与那金丝眼镜后的双眸对上了眼。“在等人?还是?”对方也是觉得这荒郊野岭的站着个人有些奇怪,这才停下车问了两句。“没。”唐霁秋知道面前这人是自己离开这的机会,可不知为何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些不愿将自己的困境说出,感觉很是丢人。“迷路了?”对方很聪明,一眼看出了唐霁秋的窘迫,却也没有揭穿。“......嗯。”唐霁秋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寸头,低着头不敢看对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要去哪?我送你吧。”男人的一句话叫唐霁秋瞳孔骤缩,脸上浮现几分不可思议。就好像在无人的孤岛之上,一只小船突然靠岸。唐霁秋支支吾吾良久,才将自己的学校告知了对方。谁想听到他的话,男人竟是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又是一笑:“那更顺路了,上来吧,我送你去。”“啊......谢谢你。”唐霁秋很是不好意思地坐上了对方的自行车后座,肩上还扛着很多东西,东西很沉,勒得他肩膀生疼,可唐霁秋却一声不吭,只是沉默着看着身前男人的背影。衬衣被整齐地塞进了裤腰里,风一吹,对方腰线被完整地勾勒,看上去很是纤细。视线渐渐往上,男人的头发微长,稀碎的发尾之间隐隐露出白皙的脖颈,叫人挪不开眼。似乎是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奇怪,唐霁秋又马上低下了头,一贯狂傲的脸上竟是出现了一抹羞涩。盛夏的风很热,却抵不过少年的那颗心。一下一下地跳动,滚烫炙热,仿若下一刻就会将他整个吞噬。倘若时间凝固,那唐霁秋绝对会任凭自己沉溺于现在,沉溺在这最为美好的初见。——结束拍摄的那一刻,闻柳整个人已经被冻得禁不住颤抖,只能咬着牙避免自己在镜头前失态。“闻老师!”南亓动作很快,一把捞过一旁的大衣整个人将闻柳牢牢裹住,紧接着顺势将闻柳拥在了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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