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亓的手缓缓下移,叫闻柳眉头一紧,搂着对方的手也不住用了力,指节凸起,微微泛白。“闻老师,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再勾引我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南亓意识到闻柳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整个人紧紧缠着对方,就好像不愿叫他离开一样。这对南亓也算是种折磨,他一直都拒绝不了闻柳。眼镜上挂满了水珠,隔着水珠,南亓看不太清面前之人。南亓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直起身将眼镜取下下意识地想撩一下刘海,可等触摸上才想起因为戏里角色的缘故他的头发已经被任导毫不留情地剃去。眼下摘了眼镜的他倒是真的染上了一丝痞气。而南亓也很清楚这才是真的他。不像闻柳,对方的温柔是对所有人的,是带着距离的温柔。而他的温柔却只是对闻柳,将所有的真实撕去,他堆砌起来的所有伪装都是为了闻柳一人。动作似乎狠了一些,男人清楚地听到闻柳喉间溢出的声音,这叫他又心疼地放缓了些。“闻老师。”低声叫了对方一声,水声不断,南亓唤了一句又一句,直到对方的手开始无意识地攀附到一旁的浴缸壁上。只是浴缸壁很滑,闻柳怎么都抓不住。而狭小的浴缸在装进两个人之后便再没地方让他逃走,闻柳整个人被牢牢钉死在快感之中,大脑几乎要被其湮没。艰难地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之下,对方的面容有些模糊。闻柳微微张开口,想要叫对方的名字,可思绪全然凝固,过了许久都没能成功说出,反而被折腾得语调渐渐带上了几抹哭腔。那一刻,身上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闻柳会哭。“闻老师?”南亓不可思议地出了声,只是他没能得到闻柳的回应。俯下身想查看,对方却是死死地抱住了他,就连吻都莫名染上了几分索取意味。眸色稍稍暗了些,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男人不再言语,而是低头深入了这个吻。......将闻柳送到了床上,南亓将对方身上的被子盖好,看着对方沉沉睡去。事实上闻柳确实很累,若不是刚刚在浴室那一出他早就该睡了。坐在床边,男人望着床上人的睡颜,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一记轻微的笑声在屋内响起,男人隔着被子,动作轻柔地抱住了对方。“闻老师,别把我当作任何人,我是南亓。”就好像一个孩子,话语之中夹杂着些许委屈,“你也只能是我的闻老师。”《盛夏》七盛夏的晚风依旧是闷热的,却也是一天之内最为舒服的时候。“夏老师。”不知等了多久,唐霁秋才等到他想见的人,本不想太过于激动,可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对方听到这声,诧异地转过头,但在看到唐霁秋的那一刻脸上就下意识地露出了熟悉的笑容。“你怎么今天也在这?没有功课的吗?”夏舟白对于对方每天都在站在这的行为感到些许困惑,低头看了看表,还是耐心地问了句,“吃饭了吗?”见对方摇头,男人继续问道:“那要不要和我一起?我刚好要去食堂吃晚饭。”听到这话,唐霁秋尚显稚嫩的脸上终于是绷不住露出了笑,模样乖巧:“嗯。”“那就走吧。”夏舟白对于唐霁秋也很是纵容。自打开学在路边碰到对方又将其带到学校,两人见面次数便多了起来。虽然其中很多次都是对方制造的“偶遇”,夏舟白也没有戳穿对方。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年轻人的小心思而已,他也没有戳穿的必要。对方就这样安静地跟在他的身旁,一同朝着食堂走去。偶尔抬起眼偷看身侧之人两眼,但目光又很快收回。谁都想不到那个自小就张狂,谁也不怕的唐霁秋此刻竟是在害羞,同时也有些害怕。他怕对方知道自己心底那......无法同人言语的心思。——“南亓,你有演过激情戏吗?或者有没有经验?”中午休息的空档,任元礼拉着南亓看似随意地问了两句。南亓也没觉得尴尬,面色从容:“没有演过,但有经验。”“那不错啊,我还想着要真不会倒时候叫闻柳教教你。”任元礼拍了拍南亓的背,有些意外,“不过演戏和现实不太一样,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闻柳就行了。”“听任导这么说,闻老师好像很擅长”男人好似不经意问道,目光却因此变得幽深。“擅长肯定是擅长,闻柳都演过多少戏了......就是这话怎么说着这么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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