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孙雅轩提到的例子就能很好的说明问题,血液中铁超标在西医里就叫铁中毒,但在中医里要依症而言,称为气盛血恶。
反过来也是一样,有些中医认为的毒,在西医看来就不是毒。比如人脑血管有血栓,西医看就是血栓,是血液里淤积而成的垃圾;而中医就叫积毒血塞,血栓被认为是毒。
沈星空曾经为z市生物研究所的陈总工程师治疗过偏头痛,那就是一种脑神经损伤及轻微血栓,但在中医里也叫毒,当时史教授就称为金针拔毒。
孙雅轩站起身,拉起水朵的双手,真诚地对她说:“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安排人为阿环验血。宏涛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在医院里所有的费用都不用你担心,全部算到我身上。”
水朵有些不好意思了,就算孙雅轩与楚宏涛是老同学,但楚宏涛已经死了二十年,什么人情经过二十年也该冷了。
“孙……教授,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孙雅轩打断水朵的话,抱着病历走出病房。
沈星空目光闪烁两下,他心里有个疑问,很想搞清楚,突然也迈步走出病房,追上了前面的孙雅轩。
“孙教授……”
“嗯,你还有事?”孙雅轩站住脚步。
“这个……呵呵,我就是想向您表示一下敬意。二十年前的同学,今天您还能为水朵姨做这些事,我应该向您学习。”沈星空说得非常隐晦,实际上就是拐着弯质问孙雅轩,为什么对楚宏涛的老婆和孩子这么好。
孙雅轩不是傻子,当然能听懂沈星空的话,他文质彬彬的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二十年前,宏涛临去苗寨时,有个赴美国进修的机会,如果宏涛能及时赶回来,就应该是他去。可是宏涛没回来,学校把那个机会给了我,我才能有今天的成绩,所以我应该回报宏涛的妻女。”孙雅轩十分坦然地说出了自己曾经发迹的秘密。
沈星空服了,他不知道那个楚宏涛什么样,是不是真比孙雅轩强;但孙雅轩光明磊明、恩怨分明的性格,绝对当得上大家之风,沈星空除了佩服就是佩服了。
老实说,孙雅轩今天就是不帮水朵母女,谁也挑不出他什么。
“噢,对了。”孙雅轩也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拿出一封请柬交给沈星空,“今天晚上,市里安排宴会,欢迎中川介一行日本客人,到时候全a市出色的医生及医疗工作者都会到场,你也来吧!”
“谢谢你,教授,我一定会去的。”其实沈星空不喜欢场面上的应酬,但孙雅轩让他去,他一定会去,这辈子他只喜欢过两个老头,一个是z市的史教授,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孙雅轩。
孙雅轩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匆匆走了,安排人为阿环做最详细的血液化验,他要知道阿环血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含量。
既然孙雅轩与水朵是故人,沈星空和白灵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反正一切有孙雅轩安排,水朵只需要陪着女儿等结果就行了。
沈星空叫上白灵一起离开医院,坐车去星空诊所,在那里待了一天,顺便帮着诊所里的医生们治好了几个病人。
有事情做,时间过得就快,沈星空感觉就是眨眨眼的功夫,窗外的天竟然黑了,诊所里也没人了,岑菲菲临走时过来提醒沈星空,要他早点下班早点回家休息。
沈星空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七点,孙雅轩要他参加的宴会是七点半,而且地点比较远,他急忙跑出诊所,一头钻进卡宴车里,赶着投胎似地催白灵快点去友谊宾馆。
市里接待中日医学交流团的宴会就在友谊宾馆十八楼的大会议厅里,不到七点半时,气氛就已经非常热烈了。全a市的精英级医生和护士们济济一堂,三五一群、七八一伙地聚一起笑逐颜开,吃着免费的点心,喝着免费的酒水,谈着医院里八卦,都十分开心。
大会议厅里亮如白昼,播放着轻柔的日本音乐,几位市里的领导和各医院院长陪着中川介这些人,在大厅里的演礼台上开坐谈会,气氛也很轻松,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沈星空踩着点跑进大会议厅,他刚进来,宴会就正式开始了。
演礼台上的那些人停止聊天,纷纷站了起来,台下大厅里的精英医生护士们鼓起雷鸣般的掌声,沈星空累得气喘吁吁,没力气鼓掌了。
今天宴会的主持人竟然就是孙雅轩,他西装革履容光焕发手持麦克风,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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