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封闭式医疗区和监狱差不多,唯一区别是没有那么多的武装警察。
“大力神”到了这里,又遇到一点小问题,它把五六个病人扔到这里之后就逃了,可它只把病人扔到了围墙中的院子里,大家都目目相觑,谁也不敢离那些病人太近。
这些病人不知死活,扔在院子里不管就必死无疑,沈星空和孙雅轩来到这里也一筹莫展,总不能让这些病人曝死在这里吧!
“沈星空,你还有什么办法吗?”孙雅轩一脸无奈,呆呆地问沈星空。
“请高人吧……”沈星空唯一的办法就是这个了。
“什么高人?”孙雅轩张大了嘴,他发现自己这个学生实在与众不同。
沈星空没有解释太多,坐着警车来到水朵和阿环的蜗居,现在地价实在太贵了,她们两个只在偏僻的小胡同里,有一个二十几平米的小房子。
水朵和阿环早就睡着了,沈星空把她们家的门砸得山响,一老一小两个奇怪的女人才算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门。
“沈星空?你为什么在这里?”水朵很奇怪,她记得沈星空今晚喝多了酒,现在应该正在睡觉才对。
“需要你帮忙,水朵姨,跟我来吧!”沈星空没有解释太多,拉起水朵跑出小胡同,阿环急忙也在后面跟着,三个人上了胡同外面的警车。
警车一路杀到省医院的封闭式医疗区,水朵和阿环下了车,又跟沈星空走进大院子里面,看到那几个横七竖八趴在地上的病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星空将自己所知的情况,也说给她们两个人听,水朵神情又变化了几次,突然拉住沈星空,走到旁边人少的地方。
“沈星空,是嘎夫……或者是嘎玲……”水朵声音很小。
“嘎,嘎什么?是什么东西?”沈星空想起今天晚上自己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水朵,她就说了这种怪话。只不过,当时沈星空没有当回事。
“是嘎夫和嘎玲啊……沈星空,这事你别管了,很麻烦的。”水朵神情很严肃,像她这样的人,能有这种神情,比兔子吃鸡还罕见。
“水朵姨,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人就是我。”沈星空也冷下脸,这件事他管定了,“你说的嘎夫嘎玲到底是什么?”
“唉!”看到沈星空这么执着,水朵只能叹气,她对沈星空说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
水朵来自中国西南的苗寨,苗寨属于山区,而且临近青藏,经常与一些从藏地高原上下来的人。
那些人中有喇嘛,也有普通的藏民,他们来到苗寨,无非是为了用一些耗牛的皮肉,换取苗寨中的草药及其他生活用品。
与这些人相处,水朵知道在藏区有一批叫做嘎夫或者嘎玲的人,具体区别嘎夫还是嘎玲,就看性别,男的就叫嘎夫,女的叫嘎玲。
所谓嘎夫或者嘎玲,有点像苗寨中的大祭师,也像萨满教中的萨满,是一种巫师,平常可以玩弄一些蛊惑人心的小花招,欺骗藏区纯洁的人民,用以建立自己的权威,让那些藏区的人民供奉他们。
嘎夫或者嘎玲,并不是空有其名,他们确实有些很诡异的能力,是世代相传下来的。在藏区,他们是死神的代言人,连活佛都畏惧他们三分,他们横行在藏区,肆无忌惮,藏区人民对于他们都谈虎色变。
水朵之所以了解他们,是因为水朵来历不凡,她曾经去过藏区,并且在那里生活过两年,亲身体验过嘎夫的恐怖。如果不是因为她有黑苗的本事,让嘎夫也有些忌惮,恐怕早就死在藏区里面了。
不过,嘎夫也好,嘎玲也好,似乎有种不成文的规定,他们只在藏区里面活动,来到平原的现代大都市,据水朵所知,好像还是第一次。
“水朵姨,我不管什么嘎夫嘎玲,我要救这些人,你有没有办法?”沈星空指着封闭式医疗区院里的那些人,郑重其事地问水朵。
“沈星空,我必须警告你,如果惹怒了嘎夫嘎玲,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水朵比沈星空更严肃。
“呵呵!”沈星空笑了,双手背向身后,“我不习惯怕什么人,如果嘎夫嘎玲不怕我,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好吧!”水朵看到沈星空这么坚决,她向前走了几步,从身上掏出一块黄布,迎着夜风一抖,展开后盖在那些病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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